也只有这么干了，大象压死蚂蚁。“好。”梁凡歆轻轻地应道。
“今天你跟憬哥出去的时候有没有找到什么新的线索啊？”梁凡歆知道今天卢一帆还是跟郭憬出去为了陈立志的事情去奔波。
“哦。”卢一帆似乎想到了什么，“没有，我今天跟郭憬去拜访了一下心理学家，参考了一下他们的意见，毕竟那家伙是个变态不是吗。”
“那是什么样的结果？”梁凡歆不禁有些好奇地问道。
“心里学家认同我的观点，他也同意像陈立志这种心里扭曲的连环杀人凶手，他的内心必定是非常自大狂妄的，对于他来说会做出挑衅警察的事情，说明他根本就没有害怕的感觉，而且心里还是非常有成就感，他会取走被害者的器官就是为了作为他胜利的一个纪念。”卢一帆将今天请教到的意见都告诉了梁凡歆，反正也跟他的观点八九不离十了，如果他真的是吃人狂的话，肯定会将尸体都一并带走，而不会是单单取走他身上的某个器官。
梁凡歆点点头，如果是东西还在的话，那么他肯定会找一个地方很好的保存下来，而不是随意地丢掉。“那我们怎么现在怎么办好？”
“他肯定会找了某个地方将东西放好的，我们现在唯有从各个地方去搜查了。”卢一帆已经开始在申请搜查令了，若他是作为胜利品来供着的话，肯定会放在最容易看到的地方，那应该就是在屋子里，应该是还有什么地方他们还没有找到的。
“好。”梁凡歆应道，“那我们现在就去吧。”
梁凡歆急急躁燥地站起身来就要往外面冲去，卢一帆赶紧将他拉住。“嘿！不要这么着急。你都不看看现在天气都已经多晚了。”
梁凡歆这才注意到现在都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她有些泄气地坐回凳子上。
“今天就先回去休息吧，你明天跟我一起去陈立志的医院看看。”卢一帆将手中的资料收好，站起身来锤了锤腰间，看看披在梁凡歆身上的外套，他伸手去将它拿了回来。
梁凡歆这才留意到自己的身上还披着卢一帆的外套，她脸红红的，有些羞涩地说道：“卢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卢一帆有些不耐地拍了拍她的头，直直地往前走去，“你别想太多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梁凡歆却注意到了他红彤彤的耳根，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卢队也会害羞啊，她小跑着跟上卢一帆的步伐，心里不禁有些美滋滋的。
梁凡歆和卢一帆回到了出租房里，两人因为忙了一天，很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因为有卢一帆的陪伴，梁凡歆难的的没有做噩梦，又好好的休息的一次。
第二天一早，因为牵挂连环杀人案，两人简单的吃了个早饭就赶回了警察局，并商量应该怎么调查接下来的案子。
“梁凡歆，你去医院调查一下陈立志，看看之前有没有遗漏过什么信息！如果他真的是连环杀人狂，我想医院的人应该能够感觉到什么异样！比如他的电脑技术，这一点我们还没有证实过！”卢一帆想了想，对梁凡歆说道。
“好，你呢？准备继续审问陈立志吗？”梁凡歆对卢一帆问道，毕竟原本准备两人一起去医院的，但是现在卢杭刘这样说，肯定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
“不，我去调查一下田雪和陈立志的关系！如果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就是陈立志，那么他和田雪的关系一定不一般，所以才会这样为他顶罪！”卢一帆给梁凡歆解释道。
“有道理，现在连环杀人一案已经牵扯的太多的人，必须全部调查清楚，确保不会有线索的遗漏！”梁凡歆点了点头说道。
“那，昨天晚上我们发现的卷宗怎么处理？”梁凡歆忽然想起来昨天忙了一夜的案子，对卢一帆说道，“现在他迫于舆论让我们重新处理这个案子，但是他如果知道了我们接触到这个案子，肯定会撕破脸皮也不会让我们调查下去的！”
“哎！”卢一帆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个案子先不要处理了！等拿到了陈立志确切的证据，他肯定会将以前的案子全部抖搂出来的！到时候这个案子如果不是他做的，肯定会重新拿出来调查的！我们现在就不要招惹他了！”卢一帆无奈的说道。
“好，那我先去医院调查陈立志的事情，你好好调查一下田雪的案子！”梁凡歆和卢一帆说了一句，将离开了警察局，前往市医院了。
梁凡歆来到医院后，直接就到了外科主任的办公室。因为上次来医院抓捕陈立志，所以这些人也都认识梁凡歆。
“梁警官，你们还有什么事要调查吗？”科室主任看到梁凡歆脸色不爽的说道，因为上次大庭广众之下将陈立志带走，已经给医院造成了不好的影响，所以看到梁凡歆又来了，不欢迎也是理所应当的。
“主任，我是来调查陈医生的案子的！”梁凡歆不为所动的说道，“我想知道陈立志在医院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陈医生是我们外科室的优秀医生代表！在这里四年的时间都是表现良好，从来没有过什么异常举动！我不知道你这样问有什么目的！”科室主任脸色铁青的说道。
“现在陈立志是我们一个重要案子的嫌疑人，如果你们知情不报，也许会被认为的同犯！”看到他们不配合，梁凡歆严厉的说道。
因为梁凡歆的强势，那些人也有些被镇住了，一个个都低下头，不敢反驳什么。
“我不知道你想问什么方面的事，至少陈医生在医院都表现正常，按时上下班，还经常自愿值班！定期去孤儿院做义诊。我不知道这样一个好医生怎么会和命案有牵扯！”科室主任无奈的说道。
“你看人都是只看到的表面，也许埋藏在内心的想法你们根本就不明白！毕竟他这样没有朋友的人，没有人能走进他的心里！”梁凡歆不屑的说道。
“你说他经常会加班，那加班有记录吗？”看到这些人提供不了线索，梁凡歆只能自己一个人动手找线索了！
“加班的话肯定会有记录的！”科室主任说着，拿出一沓厚厚的考勤表，递给了梁凡歆，“不管是上班还是加班，都必须等级考勤表。你要看什么，自己找吧！”
梁凡歆接过来，看到第二行就是陈立志的名字。而第一张的日期则是今天。此时陈立志的这一行正是空白的，应该是被抓到警察局后，就没有填过。
梁凡歆一张张的往后翻，很快就找到了十九号那一天，而陈立志的名字后面，正写着‘下班时间：00:00’。
“这个怎么回事，为什么下班时间到了半夜十二点？”梁凡歆指着这一行对科室主任问道。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一个月应该都是陈医生值班的，平时只需要值班道十点就可以的，那天可能有什么着急的事情，陈医生才会加班到这么晚吧！”科室主任显然也没有认真的看过这些东西，有些迟疑的说道。
“十九号的事情我知道！”一个在一旁站着的小护士小声的说道，“那天我和陈医生值班，晚上送来了一个病人，比较紧急，所以陈医生才会忙到十二点多！”
“你确定？你看着陈医生十二点多才离开医院的？”梁凡歆着急的对她问道。
“我确定！医院有监控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调查来那天的监控看一下！”小护士着急的说道。
“那二十号呢？陈医生也是值班到十二点吗？”梁凡歆跟着问道。
“没有，第二天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到了十点陈医生就离开医院了！那一个月都是他值班，除了紧急的事，平时都是十点他就下班了！”护士小声的解释道。
“对了，有一天陈医声有事早退了一会，是找的其他的医生替他值班的。”小护士仿佛想起来了什么，连忙补充道。
“把你们的监控调出来，我要看这两天的视频！”梁凡歆不容拒绝的说道。
如果说在十九号那天，陈立志真的是半夜十二点才下班的，那么田雪的那个案子就不可能是他做的。而且小护士说陈立志二十号是十点下班的，那么自己在田雪家中遇到的凶手，就根本不是他！
难道连环杀人案的凶兽另有他人！梁凡歆越想越苦恼，脸上的表情愈加的沉重。
来到监控室，科室主任和监控室的技术人员说清楚的情况，那些人连忙把视频给调出来，展现给梁凡歆了。
梁凡歆找到十九号的视频，然后从下午八点就一点点往后拖，然后一直到十二点，梁凡歆果然看到了陈立志出现在了视频里面。
“这中间陈医生一直是在医院救助病人，没有出去过？”梁凡歆歪了歪头，对小护士问道。
“对的，我确定陈医生没有出去过！”护士斩钉截铁的说道。
梁凡歆看到她不像是说谎的样子，于是回过头接着看起来了视频。这次她看到的是二十号的视频，在下午十点的时候，也看到了陈立志的身影。
这样一来，陈立志根本就不是和自己交手的那个凶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梁凡歆思索着，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也是监控视频，画面中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其中一个看起来无比的熟悉。在梁凡歆的仔细思索下，两个身影渐渐的重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