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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却再次被男子缠上,“小美女,帆帆今天不来公司,你不用怕。”

梁凡歆呵呵冷笑,再次甩开他的手,“既然不用怕,那你自己不是正好?”

刚转身走了两步,胳膊又被抱上,妖孽男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小美女,你不能走,我跟你说实话,你走了我害怕。”

为了喝上一口好友珍藏的酒,舒硕脸也不要了。

要知道,帆帆愿意把隔壁的办公室给小美女,说明小美女在帆帆心中的地位肯定不一般,只要他拉住小美女留下一起喝酒,就算小美女只喝一口,将来偷喝酒的事被帆帆发现了,也有小美女替他共同分担,或者他多跟小美女说说好话,让小美女替他打掩护,说这酒全部是她一个人喝的。

梁凡歆不知道他心里小算盘打的啪啪响,被他缠的心烦,反手握住不知死活的牛皮糖,打算强行给他拖出去,密室的光线突然变化。

她猛然抬头看向光线变化的地方,便看到小小的密室又出现一个通道,男人挺拔的身影在通道尽头,逆着光,半隐在暗处。

她握着男子的手立马下意识的松开,有种被当场捉住出轨的无措感。

舒硕看着她突然变化的脸,顺着她视线看去,在看到不应该出现人影时,下意识的把手中抓着的手腕抓的更紧。

完了完了,帆帆怎么会来公司?他好怕。

怕怕的他把身子往身边的人又靠近了些。

男人矗立不动的身影突然大步走来,梁凡歆身子不由抖了抖,像是有股阴风袭来,把她身上的热量尽数带走。

只是眨眼功夫,刚才还在通道尽头的男人,就掠到了面前。

男人刀削薄唇,抿成凌厉的线,如有实质的冰刃目光,笼罩在依偎很近的两人身上。

“帆帆你真好。”没想到还会帮他把手腕重新按上。

“不想要手腕,下次就继续作死。”

“不会了,我绝对不会了。”劫后余生的舒硕连连摆手,一次就这么可怕了,还来第二次,不是要他命吗?

卢一帆视线环顾四周,“你这是偷酒喝?”

舒硕委屈的抽噎下鼻子,“只是想,还没成功。”

“呵,你可真敢想。”

“谁让你收藏的酒太好喝。”委屈巴巴的视线看向摆在酒架最中间的那瓶酒,贪婪的光芒控制不住的冒出来。

匀称的手指取下被虎视眈眈的酒瓶,仔细检查,“说吧,你觉得什么惩罚比较合适你?”

目不转睛盯着他手中酒瓶的视线贪婪一下收敛,变成惊呆,“帆帆,你不是已经惩罚过我了?”

他左手握向右手手腕,刚才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冰冷的视线攫向他,“看来你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舒硕摘掉眼镜揉揉含泪的桃花眼,委屈的嘀咕,“我想偷酒喝嘛,可是我又没喝成。”

“你过来。”男人把手中的酒瓶重新放回酒架,随意的坐到摇椅旁边的小茶几上,长腿交叠,朝他道。

舒硕狐疑的看向他,心里害怕的厉害,却在男人强大的气场压迫下还是认怂的走过去。

左手突然被抓住,来不及有所反应,一声熟悉的清脆声就在耳边响起。

舒硕疼的哆嗦,龇着牙摇头,“好..........

好半天,他才正常下来,绝望的无以复加的看着自己耷拉下的左手。

“帆帆,为什么啊?”

如果说刚才卸掉他右手是为了惩罚他想要偷酒,那现在呢?

“手就这样子吧,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再给它接回去。”

梁凡歆的脚步悄无声息的又往后退了几步,她看着男人的视线,已经变成惊恐,两只手腕,凉飕飕的。

男人的脚没有力道的踹向身边还在疑惑不解碎碎念的人,“还不走?”

舒硕身子往后踉跄了两下,不情不愿的离开,临走,还又扫了眼酒架中间的酒。

“帆帆,这瓶酒你一定要给我留着。”他不死心的道。

梁凡歆连忙转身,跟他一起往外走。

“你站住。”

冰冷的命令,梁凡歆走的更急,舒硕伸手想拉她,手刚动就钻心的痛,他连忙放弃这个想法,叫出声,“小美女,帆帆让你站住呢。”

眉心狠狠一跳,心脏像是抽筋般难受了下。

“你俩都站住。”

梁凡歆背影僵住,舒硕不敢置信的回头,“帆帆,你不是让我走的吗?”现在怎么又让他站住。

“你先过来。”卢一帆冲他道,起身走向酒架。

舒硕眼睛一亮,“帆帆你是打算现在就把这瓶问心神酿送我吗?”

男人的手从酒架中间的瓶子划过,最后落在角落的一瓶巴掌大的瓶子上。

“把这瓶喝完。”

看着打开的瓶子,舒硕脸色难堪,“帆帆,你知道我喝不了其他酒。”

“快点。”

舒硕不情不愿的接过,看眼酒,又看眼好友,“你记得帮我收尸。”毕竟这密室一般人发现不了。

梁凡歆:“……”心里更慌了怎么办?

舒硕大义炳然的用右手拿着瓶子一饮而尽,喝完后,他闭着的眼睛才缓缓睁开,有些奇怪的咂咂舌头,“这不是酒啊。”半点酒精的味道都没有。

要知道他对酒精没有丝毫抵抗力,喝点就醉,一醉就浑身哪哪里都难受,那种喝醉的感觉,比被卸掉十个百个手腕还痛苦。

“帆帆,这玩意儿还有没有?”他好奇的看向酒架,“还挺好喝。”

卢一帆只是盯着他冷笑。

“帆帆,你别这样,窝好爬……”舒硕好奇的脸上突然定住,他缓缓转头看向好友,“馍馍,为神门鹅地嘴……”他慌张的用右手指向自己的嘴巴,为什么他的嘴巴舌头突然麻木的话都说不成了?

“教教你怎么说话。”卢一帆从酒架上又拿出一个同样的瓶子,“学不会,我这里还有。”

“鹅不!”艰难的吐出两个字,舒硕托着自己的左手转身就跑。

太可怕了,他的形象啊,他现在的样子绝对不能被别人看到,尤其是公司的员工。

梁凡歆看着从自己身边卷起一阵风离开的狼狈背影,十分不知所措。

她现在还能离开吗?

“你不过来,是等着我过去?”

杀鸡儆猴,成功被震慑的不轻的梁凡歆麻木的转身向男人走去。

今天她为什么要进这间密室?

现在,这男人打算怎么惩罚她?

两边的通道被缓缓合上,卢一帆转身从酒架上拿下一瓶白酒,然后朝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