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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舜?这可实在是个好名字。”话从苏明曦口中说出,很快便传出了永福宫,传到各宫去。

姚贵妃知晓后,立刻夸赞起来。

之前一直盼望着,苏明曦能生下一个皇子,如今得偿所愿,又是这么个好名字,自然是高兴的。

不止是她,杨修容那边,知晓后也很高兴,连太后都夸了几句。

倒是永宁宫这边,秋菊得知后,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知晓生下的是皇子后,她立刻开始想办法,想着在皇上回来之前,就除掉小皇子。

如今又得知是这么个名字,就更清楚这小皇子是留不得了。

若是留下,甭管自家主子的二皇子,还是皇后的大皇子,全都没了希望。

她那边盘算着,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当中。

并且,远不止一拨人在监视她。

抱了一会儿元舜,苏明曦将他给了乳母,小桌子摆在面前,她吃了一些东西。

小公主已经从外祖母跟姜嬷嬷的神情中看出来,自家亲弟的名字是极好的。

用过了东西,苏明曦有些困倦,乳母抱着小皇子退下,元琛跟随着,她这一边,姜嬷嬷去休息,苏夫人在一旁守着。

内室中重新恢复平静,不多时,苏明曦又沉沉睡去。

——

“如何?”宜春宫内,姚贵妃看向临夏,开口询问道。

“回主子,奴婢打探过了,说是秋菊会回来,是因着她在围场的时候,忽然生了重病,因此贤妃吩咐人,将她送了回来。”

“奴婢没进到永宁宫去,但托人去看了秋菊的脸色,不像是大病初愈后的模样。”

冲着姚贵妃行礼,临夏回禀道,她跟秋菊同属于大宫女,往常倒也有在一起做事的时候,可真论起来,也没多少交情。

毕竟主子不同,就算说是有交情,也都是面子上的。

“她可有什么举动?”听临夏说完,姚贵妃想了想,再度问道。

“目前还没有,主子放心,奴婢已经派了人紧盯着她,但凡有什么不妥的,立刻就会报上来。”

临夏如此说,姚贵妃点点头,倒不怕秋菊做旁的,就怕打的是永福宫的主意。

虽说小皇子平安降生,可正因为是小孩子,所以格外脆弱。

若真有人揣着什么坏心思,一次两次或许躲得过,可次数多了,谁也不敢保证什么。

是夜。

一道身影,悄悄潜入永宁宫内。

因着贤妃不在,素日里负责值守的宫人们,都各自休息去了。

秋菊刚回来那会儿,他们倒是不敢再像之前那般,尽量让自己显得好似很尽职尽责一般。

可后来,秋菊吩咐了他们,让他们趁着主子不在,各自松快一下,他们便又恢复了之前。

一个个还挺感谢秋菊的。

他们各自去休息了,永宁宫内便没了值守,有人想要潜进来,是很轻而易举的事情。

秋菊休息的偏殿内,不管是外室还是内室,都是黑着的。

可若是到了床边,掀起床上的纱幔来,就会发现里面放着一盏小灯。

因为纱幔罩着,光线透不出来,宫人们又都休息了,谁也不知道有这一桩。

眼见着纱幔被掀开,秋菊抬眼看去,瞧见对方,眼眶有些发热。

“你来了?”她身上只穿着贴身的小衣,长发披散着,对方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等她说第二句,便搂着她倒了下去。

“砰砰砰!”两人正在兴头上,忽然,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听着有些嘈杂。

剧烈的敲门声响起,让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瞬间分开。

还没等他们有其他反应,门似乎被大力的撞开,数名宫人从外面进来,直奔着内室而来。

床上的纱幔被一把掀开,露出已经吓呆住的两人,那些宫人们没立刻动手,而是向着一旁闪去,露出了在最后面的一张脸。

那是刘杨身边的小徒弟来顺,这次刘杨随着皇上出宫,他却留下来了。

平常他大都在承乾宫内活动,加之只是个宫人,旁人也注意不到他。

秋菊从围场回来,有消息也就送到了他手里,他看过之后,便开始盯着永宁宫,一直到今晚,才真正动手。

这些事儿,旁人可不知道,哪怕姚贵妃,都被蒙在鼓里。

至于永福宫那边,凡事都没有苏明曦跟两个孩子重要,更不会惊扰到他们了。

“绑了!”挥了挥手,来顺吩咐一声,宫人们应声,将吓呆了的两人绑了起来。

“哟,给穿上衣服!”等绑好了,来顺皱眉瞧了一眼,又吩咐一句,宫人们应声,整理了一下,又重新绑了。

“就先在这边放着吧,免得大半夜的吵醒人,嘴堵上,也看紧点,可别死了。”

哪怕被绑住了,要寻死的法子也有,之后还得审问呢,可不能死了。

来顺吩咐完,转身向着外面走去,自有人按照他的吩咐,将两人都处理好。

天渐渐亮了,负责盯着永宁宫的宫人,眼见着有两人被来顺带走,其中一个是秋菊,便紧赶着往宜春宫去报信。

临夏知晓后,不由得皱起眉来,她是知道来顺的,也打过交道。

没耽误工夫,等姚贵妃起来后,她立刻回禀了这件事。

“一大早就从永宁宫带走了?那是何时抓的?因为何事抓?”

听了临夏的回禀,姚贵妃询问道,这些临夏还不知道,得去打听才行。

“那就去打听,之后再回了本宫。”吩咐一声,等临夏走了,她也收拾妥当,从内室里出来,坐在外室的软榻上。

不由得就想起,皇上临走之前,来过那几次。

这几年一直如此,每个月皇上至少都会来一次,也不做什么,就是坐一坐,或者说说话,或者一起吃顿饭。

几乎是不留宿的,偶尔有那么一次,她就睡在外室中特意布置的睡榻上,不让其他人在殿中伺候。

反正,只偶尔那么一次,睡榻也挺舒服的。

临出宫之前,皇上来的频繁些,说话跟打哑谜似的,总透着这样那样的意思。

她当时记在心里,却没太在意,这会儿将那些话翻出来,仔细的琢磨着,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吩咐人准备轿辇,本宫要去一趟永福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