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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玄幻魔法 > 她说的情话 > 第152章 血光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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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五号,江景语江齐在家吃饭,商量着什么时候动身去学校。

“七号去不行吗?”江妈妈想让儿子女儿在家多待一天,边给两个人各夹了一个一个鸡腿边说。

“七号回去太赶了,明天回去还能趁着假期跟室友一起出去逛逛。”江齐实话实说,回来这几天除了去聚会,剩下的几天都是在家躺着,什么事都不干,舒服是舒服,但很无聊。

“嗯。”江景语应道。

“那也行吧,那你们今天看看能不能买到票,不行的话再叫爸爸送你们,我也跟着一起。”江妈妈不太放心。

国庆高峰期,五号买六号的票,怎么可能买得到?蹲点还差不多。

但是,既然主动提出要早点走,江家兄妹俩就不可能没有提前订票。

早在一号回家那天,江齐就先订好了四张票,同一车厢,两两连坐,前后排。

要是爸妈不同意到时候再退,江景语是这么想的。

“那你们这次回校也得等好一阵子再回来了吧?要是放假了就回来,知道吗?”从小就在一起没怎么分开过,江妈妈怎么可能会放心这两个孩子去离家百里的地方。

“知道啦,妈。”江景语江齐同时说,让妈妈放心。

“衣服也别带太多,到那边买就行,穿不惯我有时间给你们送过去,或者给你们邮寄过去也行,省得来来回回带一大堆行李麻烦。”

“嗯,到时候再说吧。”

“还有啊,天气要是冷了就要自己加衣服穿,不要感冒了才知道冷……”两兄妹还没走,江妈妈就已经开始再三嘱咐了。

江景语和江齐两个人边扒着饭边连声说好。

两个人之所以要早点返校,其实还有一个理由。

因为六号是陈时生日。

去年十月六号他们都在开始上课了,他生日也没给他过,今年可不一样,今年可是他十八岁!

江景语吃完饭回到房间,给陈时发消息。

“我妈说可以,你那边呢?”

等了一会,陈时才回复。

“行。”

早前就问过他要怎么过十八岁生日,他说要看看他爸妈怎么说,沈玫听说儿子想回校过,二话没说同意了,陈正也不反对,就说好回校。

陈时也没跟沈玫说自己交了女朋友,但是,沈玫跟陈正一样,心里早就有数了,虽然已经离异,但是昔日的两夫妻倒是默契地没有多问。

也没多少行李,江景语拖着个粉红色的小号行李箱,六号早上在江妈妈的“护送”下,到了高铁站。

进站的时候妈妈一直在大厅外站着,上了二楼在自动扶梯上还能看见,江景语不由得鼻头一酸,一回家就有些舍不得。

江齐倒是没什么所谓,一脸高冷地吐槽江景语没出息,结果这张故作高冷的脸在看见沈白后崩得江景语都没眼看。

上了高铁,找到各自的位置,江齐极力要求江景语和沈白换了位置,变成江景语跟陈时坐在一起,江齐跟沈白坐在一起。

江景语手里拿的票是坐在过道旁,上了车陈时帮她把行李放好,“换?你坐里面去。”

“不要,里面坐着不舒服。”坐在里头确实不太方便。

“行。”陈时长腿一跨,坐到里面去。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江景语一坐高铁就有些头晕,坐地铁也是,很想睡觉。

陈时也知道江景语这个习惯,刚开车就跟江景语说,“想睡就靠着我睡会。”说着往江景语身边靠了靠。

江景语还没说话,后排江齐拍了拍江景语的靠椅。

“阿时,你看着点话话,她要是睡觉你就把我这衣服给她盖着。”说完从江景语头顶递过来一件衣服。

估计不知道外头坐的是江景语。

江景语把头探出去,看向身后。

“我还没睡。”

江齐挑了下眉头,“那你也拿着,谁知道你会不会突然睡着,到时候坐车感冒了老妈又得埋怨我。”

他伸出去的手也没拿回来,就把头转过去看沈白,拿起沈白戴着的另一只耳机戴在耳朵上,明显不愿意跟江景语多说话了。

江景语瞪了哥哥一眼,接过衣服。

车开了一会,江景语感觉空调的温度越来越低,吹得她还真有点冷,她把江齐的衣服盖在身上,靠着陈时的肩膀,迷迷糊糊就要睡觉。

“啊!我不要!”一声尖叫,江景语浑身一抖,猛然惊醒。

陈时左手捂在她的右边耳朵上,她抬起头的同时他也抬起手,把手从她后颈处抽走。

他没说话,但是一直看着江景语的表情。

江景语本来就有起床气,被一声尖叫惊醒,脑子还懵着,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

“哈哈哈哈……”一阵笑声从背后传来,陈时起身想把江景语因为发懵还没来得及收回来的手肘拉回来,身后人已经来了,来不及,他直接把手挡在江景语伸出座位范围以外的胳膊肘上。

刚覆上江景语的手,一个正在满车厢跑的小孩就撞了过去,撞上过后又继续向前跑。

“握草。”江齐低声惊呼,亲眼看见刚刚跑过去的小男孩手里拿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把陈时的手划开道小口子,立刻就冒血了。

“怎么了?”事情发生得太快,沈白只感觉到耳边的耳机被江齐突然的动作拉扯了一下,随后就听见江齐惊呼。

江景语只能感到有一阵风从身后吹来,一个孩子跑了过去。

“不知道哪来的熊孩子,把阿时手划破了。”话音未落,又一个孩子跑了过去。

江景语这下完全清醒过来了,她搭在座椅上的手也被陈时给拉了回来。

一转头,果然看见陈时的手背被划破了。

看见血江景语慌了一下,“这怎么弄的?”她坐起身子,查看陈时的伤势。

一道差不多两厘米的小口子,横空出现在他骨节分明的左手上,隐隐看见里头的肉,看得江景语心一颤,鼻头一酸。

“这是怎么搞的啊?”她带着哭腔问,“是不是刚刚跑过去的那个人?”

陈时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他最开始只是怕小孩子突然跑过来不注意,会撞到江景语的手肘,她刚醒,肯定不注意,还疼。

没想到竟然替她挡了这“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