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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见自家主子和皇上的相处方式如此另类都看呆了眼。

怎么现在宫里流行皇上来嫔妃宫中,那都是要先对诗当成暗号吗?

吃惊归吃惊,礼数却不能没了。

玲珑用胳膊肘杵了楚衿一下,二人齐齐向皇上福礼道:“嫔妾(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

玄珏扬手命二人起身,走到楚衿身边儿将那个痒痒挠拿了过来,“这东西......还挺别致。”

楚衿笑道:“和宫里的不一样,这是嫔妾和玲珑自己做的,皇上您瞧,这上头都是小凸点,用来挠背最舒坦了。”说着在那小凸点上弹了弹,不怀好意的看着玄珏,“要不,嫔妾给您试试?”

“不.....不了吧......”

玄珏前脚入了楚衿的房中,江德添后脚便将这事儿说给了李贵人听。

李贵人听罢也不顾自己一身的包,吆喝着菱枝搀扶着她往西偏殿走去。

她倒要看看,自己这个入宫大半年的贵人是哪点儿比不上偏殿住着的常在了。

可刚凑近西偏殿时,李贵人便听见了不该听见的声音.......

“啊~~~啊~~~~~用力一点,对对对对,就这个位置,马上要到了!别动别动.......舒坦......”

玄珏一声复一声的‘欢愉’声从西偏殿内传出,听得一众陪同李贵人的宫人面红耳赤。

李贵人整个人都傻了......

皇上连自己碰都不碰一下,这午憩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也不肯放下,抓紧还要和楚衿行鱼水之欢?

李贵人站在原地听了半晌,房间里随着玄珏一声闷哼声而停止了动静。

菱枝有些尴尬的对李贵人道:“主子,咱们......咱们还会回房去吧。太医嘱咐了,您这伤是见不了风的。”

李贵人扭过脸去,抹了一把辛酸泪,闷声不吭便回了东偏殿。

而西偏殿内的玄珏手中正拿着那痒痒挠啧啧称奇,道:“果真是好东西,这个便给朕了,朕拿去造办处,要他们比着这个例子,多做一些出来。”

“那可不行。”楚衿一把将痒痒挠夺了过来,当成个宝贝似的死死攥在手心儿里,“嫔妾和玲珑熬了几宿才做出来的,就这么给了您,嫔妾用什么......”

玄珏眼巴巴儿看着那痒痒挠,“那你说,要如何才肯给朕?”

楚衿想了想,道:“东偏殿住着的李贵人,日日都拿她贵人的位份压着嫔妾,嫔妾在这昭纯宫都快待不下去了。皇上您不如可怜可怜嫔妾,给嫔妾挪个宫算了。左右西六宫还有那么多宫殿空着呢......”

挪宫是不可能挪宫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挪宫的。

玄珏心里打着小算盘,这要是给楚衿挪了宫,那萧常在、刘常在和陈答应住着的长乐宫是塞不进去楚衿了。

要给她挪宫,那必然是她自己独居一宫,这边儿李贵人也是。

那得多出来多少人手去洒扫收拾归置呐?

他虽是一国之君不缺这点银子,但富从俭中来的道理他算是自幼被先帝慕容克给洗了脑了。

要他多从国库里掏银子是不可能了,可这痒痒挠他又实在想要。

于是便开始默默计算起来。

这贵人一月的月例银子是一百两,常在一月的月例银子是七十两。

楚衿挪宫的话,一月支出的洒扫钱银少说也得二十两。他初登基遣散了一大批宫人出宫去,人手若是不够用了,还得再召入宫,又是一笔开销。

怎么地挪宫过去,花销也得超过一百两了吧。

于是乎玄珏一拍大腿,道:“她拿贵人的身份压着你,那你也当贵人就是了。”

楚衿不过是想求一安生地,不再听李贵人每日聒噪,乍然听了玄珏这话,下巴都快给惊掉了。

怎么帝苑城里嫔妃晋升是不凭宠爱和子嗣的,而是凭痒痒挠?

这皇上莫不是个傻子吧.......

楚衿看了一眼手中的痒痒挠,咽了口唾沫,道:“那......那便给皇上吧......”

玄珏将痒痒挠拿在手中掂了掂,便道:“成了,你等着晋封的旨意吧。朕还有事,先走了。”

“嫔妾恭送皇上......”

楚衿一揖到底,待皇上离去后,玲珑都欢喜疯了,拉着楚衿的手道:“小姐!您成贵人了!这宫里没有妃位的嫔妃,皇后下来便是李贵人了。这么算,您上头可就只压着一个皇后了......”

楚衿皱了皱眉头,对玲珑勾勾手指。

玲珑附耳上前,听楚衿轻声嘀咕了一句,“玲珑......你说这皇上,他该不会是脑子有病吧?”

“额......”玲珑尴尬笑笑,也没接楚衿的话。

东偏殿的李贵人一直巴巴儿在菱窗前看着西偏殿的动静,见玄珏一脸满足笑意而出,心头妒恨更甚。

刘奇打远迎了上去,笑道:“皇上这午憩可舒坦了?”

玄珏满意颔首,将痒痒挠递给了刘奇,又道:“去传朕的旨意,将楚常在晋为楚贵人吧。”

他这话惊得刘奇一震,也骇得李贵人手中的茶盏掉在了地上。

‘啪’一声脆响,引了玄珏的注意。

一回首见一个红肿发亮的‘猪头’正探首探脑偷看着自己,吓得连声道:“摆驾回宫!”

李贵人当真是哭都没有眼泪了。

第二日,楚衿被晋封为贵人的旨意便晓瑜六宫,传旨的公公不光带了旨意去各宫,还带了个稀罕东西。

那便是造办处连夜赶造出来的痒痒挠。

萧常在和刘常在听到楚衿成为贵人的旨意后满脸懵,又莫名其妙的接下了公公送来的痒痒挠。

这痒痒挠和平日用惯了的长得不一样,见生得粗长,上又有凸起的小点,二人正不知是何物时,便听公公笑着说:“小主若是哪里痒了,往后也不必愁了,用这东西杵一杵最顶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萧常在与刘常在脸颊一红,送公公出宫后,刘常在便将痒痒挠扔在了地上。

“皇上这说得是哪儿门子话呀!”刘常在两靥刷的一下就红了,“什么叫哪儿痒了挠哪儿?当咱们是什么呀?”

这萧常在与刘常在侍寝的次数也不算少,只是她二人彼此都不知道,原来彼此侍寝的时候,皇上都是连碰都未碰过她们的。

萧常在听刘常在如此说倒听出了猫腻,便道:“你多心什么?皇上对你宠爱有加,你能用上那东西吗?”

刘常在面上挂不住,只得勉强笑着说:“没什么,就是觉着那东西脏得很......”

在身后听着二人对话的陈答应有些摸不着头脑,捡起了刘常在丢在地上的痒痒挠,纳闷道:“姐姐们说什么呢?这不是给咱们挠后背痒痒的吗?怎么会脏?”

萧常在与刘常在尽是无语.......

哦,原来是挠那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