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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整个会议室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董事会成员不觉纷纷投来赞许目光,不亏是董事长千金呀,看来真是后生可畏呀。

玉想爸闻玉想之言,更是朝玉想投来欣慰的目光。

就在掌声震耳欲聋时,玉想说话开始打吭,虽说不上结巴,可语气不那么连贯。

显然是底气不足!

毕竟是厂子经验少,因为再合格的业务员,也要有厂子坚实的质量做后盾。

玉想才在厂子里呆几天呀,论厂子外的业务经验还能借题发挥,论厂子如何根据业务,生产过硬的产品,可就如纸上谈兵,说的含糊其词了。

玉想大脑发懵,真恨刘成给自己写的什么狗屁方案。

前言不搭后语,怎么有结束语呀!

就在玉想心里发毛时,会议室寂静的能听到一根落地针的声音,玉想有些发慌,可此时另她一万个想不到的是会议室竟响起一个人的击掌声。

玉想有些窘迫的看着刘成,你这掌声是不是在嘲笑我玉想?

刘成哪里看见玉想眼神的质疑,从座位上挺身起立,朝玉想拍手叫‘好’后,接着玉想的话题开始发言。

滔滔不绝,言辞犀利,可谓是点水不漏!

刘成的话音未了,董事会各位长老望着玉想和刘成,禁不住点头称赞,可谓是珠联璧合。

这场会议,虽是秀了玉想,可也把玉想推到风口浪尖上,不接父亲的厂子不行。

光干还必须好好干,干出个名堂来。

俗话说有绿叶,才有红花。

经过此次表彰大会,刘成显然成了玉想身后的男人。

玉想看刘成的那双眸子,也开始潜移默化的转变。

“玉想,这次出差,一定要注意!”玉想临出差前,刘成千叮万嘱。

“注意什么?”玉想有些不屑的反问刘成,虽心底知刘成对自己的那份心,可还是装傻。

刘成闻玉想傻傻的问,朝玉想一脸认真:“这个厂的老黄,会给你打交道,不过他是个出了名的老油条,可谓是老江湖。”

没等玉想接话,刘成继续:“此人既色又贪,可谓是好色贪财,你提防些。

不过也可以采取回旋方式,饶过他。去了,只是踩他个门坎,不必过多的找他办事跟他打交道,会由他们单位的刘伟找你牵线,在身边助你一臂之力。”

玉想听着刘成如个娘们儿似的嘟囔一句又一句,想说烦,可又心存感激回答三个字:“知道了!”

真是验证了刘成的话,玉想拿着订单去单位签字的第一天,就见到了刘成口中的‘老黄’。

这个人戴着一幅老花镜,镜框在鼻尖上耷拉着,用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盯着玉想,“你今年多大?第一次来我们单位?”

玉想肤白细嫩,身材又好,可谓是招人眼球,然漂亮的女人不都是花瓶。

此时,玉想在心里叫了声,老东西,竟敢问本姑多大?多大年龄埃你屁事儿,第几次来你们单位又咋了?

可聪明的玉想,还是把心里的话未吐露半分,可谓是不露声色的朝老黄:“黄科长,麻烦您签个字吧!”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就让我签字,这不是明显的饶我的话,不给我老黄面子吗?

老黄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声线冷淡:“我们不知道你的业务水平,怎么轻易给你签字?”

“咱不是提前谈好了吗?”玉想小辩解的问。

“谈好了?”老黄质问,“给谁谈好了?你连你自己来我们单位几次都不知道,谈何谈好?”

玉想一时间噎住了,看来还真得讨好这个老东西?可事已至此,他不签怎么办?

就在玉想颔首默言时,老黄“吭”了几声,显然这断续的吭声,明显是在说,我给你个面子。

毕竟,玉想的这个订单是刘成轻车熟路踩出来的,刘成已经辅好的路,老黄不能不让三分。

朝玉想冷声:“你去找刘科长签字,如果刘科长签了,你再来找我!”

“刘科长?”玉想傻气的问,“请问哪个刘科长?”

老黄冷笑了声,没有接音。

玉想知道眼前这个老东西的这幅德性,是在嘲笑自己,便也不好意思再问,识趣:“谢谢黄科长!”

玉想迈着碎步踱出办公室后,想起来之前刘成交待的话:找刘伟……

甚而连玉想自己也没想到,刘成的这招真灵。

这个叫刘伟的刘科长,不仅帮了自己的大忙,还顺利的攻破老黄那个老东西的各各防线。

凯旋归来!

玉想坐在回家的列车上,听着手机音乐,看着窗外。

朝窗外,只见一行行树木似在游走向后,抬眼看看昏黄的落日,泛着红晕,融融的。

玉想忽觉好美,便拿起包里的照相机开始拍落日。

看着相机上的美景,玉想欣喜之余,不免有些伤感。

这一切一切的美,难道是一个人带给我的?如果没有一个人的帮助,我玉想怎能旗胜而归?

是不是我与一个人的一切就如这落日?难道只有老了才能享受这份情感?

玉想的眼神变得复杂,而又充满期待,禁不住叹了声,窗外的一排排树为什么要向后呢?是不是我与一个人的情感也正如这树木和列车,只能是平行线,而又无法在茫茫人海中……

越想,玉想的心绪变得越是复杂,此时,列车扩音机传来报站声:“**站即将到站,请需要下车的乘客,携带好行李,准备下车!”

“下一站是**站,祝各位乘客旅途愉快!”

“……”

随着一声又一声列车扩音喇叭传来的高分贝,玉想的思绪不觉拉到眼前。

禁不住朝车门的方向望去。

毕竟,列车上来来往往的乘客,如一个流动的小社会,有些人在一个又一个驿站中,只是匆匆过客。

玉想望着一个又一个背影,难免心生感慨。

当玉想望着背着行囊的一位又一位乘客,往车门挤时,忽的撞进眼帘一个人影。

天呀!

他怎么在这?

玉想揉了揉眼睛,不会是我看错了吧?难道是胡思八想对一个人产生了错觉?

玉想用一只手狠掐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背,郑重狠狠的在心头提醒自己,玉想呀玉想,你在这样下去就是飞蛾扑火。

一个结了婚的女人,是不能对婚外的一个男人朝思暮想的,这不是精神出轨又是什么?

就在玉想对自己放出一句又一句狠话时,一个男人的脚步渐行渐近的踱至玉想身旁,“玉想,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