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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历史军事 > 奋斗在五代幽州 > 一〇三、开无双的赵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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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矢的攻击对盾牌无效,武州刺史非常着急。

赵玗呵呵一笑:“继续射!”

“哎!”

垂头丧气的刺史,连“得令”都说不出来,敷衍般地说了一句“哎”。

赵玗则是转头,自己也穿了一副高锰钢的重甲。

穿越这么久,赵玗跟着杜陶的魔鬼训练,身子板早已非常硬朗,普通将校早已不是他的对手。

穿上几十斤的重甲,对赵玗来说非常轻松,跑个五公里越野都没问题。

在刺史府穿重甲,当然不是要去越野,而是为了防护。

赵玗回到刺史府上楼,在二楼找了一处视野开阔的地方,掏出望远镜,开始观察敌情。

要说叛军距离不过三五十米,压根就用不到望远镜。

对赵玗行径最疑惑的人,是窦仪。这里面,也就只有窦仪知道望远镜到底是干啥用的。

其他人还以为是赵玗智珠在握,在那里料敌先机呢。

殊不知赵玗现在心里十分苦闷:“怎么还没来……”

几轮箭雨过后,门外的叛军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受伤。

虽然伤亡人数控制住了,但是被人无缘无故地射了这么多箭,心情非常地不爽。

先礼后兵,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官府!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这是真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卢家的人是叛军联军的指挥官,当即决定组织反击。

刚好他也看到了在二楼观察敌情的赵玗,便下令:“射二楼那个人!”

赵玗巍然不动,任由箭矢打在自己的身上。

赵玗的头盔带着面罩,照样可以防箭矢。

免疫物理伤害的感觉真好。

巍然不动的赵玗,仿佛在嘲讽叛军一般,让卢家的人又气又恨。

在叛军还击的时候,武州刺史抓住机会又射了几波箭,又杀伤了几十个叛军。

赵玗大喊道:“你们区区家丁,哪里是官兵的对手!还不速速投降!”

“一起喊!”

门外的叛军刚想反驳,院内的银枪军率先重复起赵玗的话来。

“你们区区家丁,哪里是官兵的对手!还不速速投降!”

银枪军气势如虹,声音震天高,让人压根就听不到外面说了什么。

剩下的州兵见状,也跟着一起喊了起来:

“你们区区家丁,哪里是官兵的对手!还不速速投降!”

要么说洗脑其实很简单,就是把简单的话一遍一遍地重复说,说得多了,听着就魔怔了,就被洗脑了,就会不自觉地跟着一起说。

“你们区区家丁,哪里是官兵的……”

叛军的家丁刚悄声说了半句,就被卢某一脚踹翻在地。

卢某十分恼怒,气道:“老子不信你们能一直龟缩在里面!”

“点火把,给老子往里面扔火把,烧死他们!”

“公子,咱们这次来没带火把啊……”

“还不赶紧回去拿!”

“哎!”

刺史府内喊声震天,根本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双方互射了几轮,叛军死伤了将近二百人,而院内的人由于院墙的防护,毫发未损。

赵玗则是处于无敌模式,任凭箭矢钉在身上,仿佛挠痒痒一般。

神塔一般的赵玗,给叛军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再强大的敌人,都有办法去对付。

然而不掉血的敌人,却最是让人绝望。

一切努力都是白费的感觉,让叛军生出了深深的挫败感。

卢某重新组织起了盾阵,放弃了射箭。他们毕竟是私兵,箭矢的量有限,不敢和官府一样,不要钱地放。

现在就等着火把的到来,放火烧刺史府。

赵玗令叛军很绝望,他自己又何尝不焦急?

如果变局还没出现,那就只好率军出击了。

“咦?怎么大白天还有人拿火把?”

赵玗看到远处星星火光,一肚子纳闷。

一秒钟后,明悟过来后瞬间一身冷汗!

千算万算,竟然没算到他们会火攻!

罢了,取巧的办法暂时用不上了,就这么硬干吧!

“枪兵准备!”赵玗直接在二楼下令。

在庭院中喊话的众人,瞬间安静下来。先前分配作枪兵的人,纷纷前移,站在门后。

跟着银枪军混了这么久,赵玗已经能胜任简单的战场指挥。

战略目标,赵玗自然超出古人许多,但是说到具体的小型战斗指挥,仍然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比如口令怎么下,士兵能执行到什么程度,现有的兵种怎么配合,都各有各的门道。

指挥得当,能让一群羊撵跑一群狼。指挥不当,狮子都能被兔子打败。

当然,也不见得是被兔子打败,而是被自己打败。

“弓箭手射箭掩护!”

众人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这是打算开门出击了。

“盾兵就位!”

“开门,冲!”

州府的大门呼啦一下敞开,出乎叛军预料。

仿佛大门中吹出一股劲风一般,竟然逼得叛军纷纷后退。

“稳住!稳住!谁敢再退一步,老子把你全家拿去喂狗!”

卢某的话虽难听了些,倒也知道稳住阵脚的重要性。

望着已经赶到的火把队,卢某无奈地叹息:“唉,就差一步!”

州府内的盾兵,在弓箭手的火力掩护下,顶着盾牌一股脑地冲了出来,在大门前挡出了一片空地。

长枪兵紧随其后,藏在盾兵后面,将长枪高高竖起。

在戒备姿态,把枪竖起来最省劲儿。只有准备进攻的时候才会把枪放下,平端着。

“进!”

赵玗一声令下,盾兵在前,枪兵在后,组成了一个小型的步兵方针,朝着叛军碾压过去。

这是城市内的巷战,宽度不需要很宽,十个人并排站开,完全可以覆盖整个街道截面。

室昉毕竟第一次接触战阵,见到这样的情况,不禁佩服道:“将军果然厉害!想这枪兵盾兵中,肯定有叛军的内应,但是现在却不得不把枪头对准叛军。如果他们稍有异样的话,立马就会被墙上的弓箭兵射杀,被身边的士兵砍死。”

窦仪也佩服道:“可不是!将军就是如此,每次说出来的话,虽然不甚精妙,但却蕴含极精妙的道理。”

室昉道:“道理不道理的,我也说不出来,总之非常管用!”

窦仪说道:“正是,将军好像说过一个‘实用主义’,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