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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样容貌俊俏的男子也是世间难得的美男啊!

更令苏子鸢两眼喷火的是,他淡蓝色衣袍的上衣半解,凌乱的衣衫拉至腰间,露出宽阔而结实的胸膛,白皙的肤色白的恰到好处,不是细皮嫩肉的那种。

微微露出的六块结实的腹肌,简直让人想入非非。

此时他胸口处的伤正由北城在换药包扎,纯白的纱布在北城修长的手指间来回游走,动作非常的熟练。

有时因动作的原因而会与陆北望贴的很近,时而会垂下一缕发丝落于他袒露的胸膛或肩头。

北城面部轮廓略微柔和,嘴角微微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笑说“自然不能与阁主你相比。”

苏子鸢有些疑惑,看起来这两人关系应该很熟稔。

陆北望因北城难得的笑容而微微一愣,自那件事后,他便再也没看见过他笑,莫非他已经彻底放下了吗!

“你这包扎手法可比以前更熟练了啊。”

“这不都是影卫必须会的吗,久而久之自然也就熟练了。”

“是吗?话说我们兄弟几个倒是很久没在一起聚过了,有机会叫上左凛他们去喝酒如何?”

“主子同意的话我没意见。”

苏子鸢偷看的认真,更是感觉这两人关系不简单,不过仔细想想,北城、朔风、左凛、包括流云这几个她认识的影卫都是刺金阁金牌杀手出身,而陆北望又是刺金阁阁主,或许以前到真是好兄弟也说不定。

不过转念一想,之前北城和流云之间充满杀气的对话,还让她拿这把柄威胁流云好一段时间!她不解的是,流云怎么会到了凌王身边做事!这不正让他们兄弟几人反目成仇吗!

“有什么好看的?”

一声邪魅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苏子鸢身后,倒把她吓了一跳。

惊魂未定的拍拍胸口,看着殷千楚嗔道“什么鬼啊你,走路都没声音的!”

殷千楚凤眸微眯,“是你偷看的太认真了。”说着便抬手推开门,缓缓踏了进去。

苏子鸢端着药碗也缓缓走进去。

这时陆北望的伤也已包扎好,见到苏子鸢和殷千楚进来,便缓缓的穿好衣服。

看到陆北望袒露着的上身时,殷千楚微眯着的凤眸泛出一道冷光。

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的坐下,这时北城也静静的站到殷千楚身后。

苏子鸢将药碗端给陆北望,问道“你们关系好像很不错啊?”

陆北望经过这几日与苏子鸢的接触,也感觉这女子的不一般,虽表面看似柔弱,但行事果断遇事冷静,单单就轻易解了他的毒来说这苏子鸢还是有点本事!

“那是自然。”

随后又转头朝殷千楚说“正要跟你说,我想借你影卫一天,咱们兄弟几个好久没在一起了,趁这个机会去喝点小酒,你应该不介意吧!”

殷千楚凤眸低垂,把玩着大拇指上不知何时出现的白玉扳指,微微转动,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冷冽的弧度“我有什么好介意的,不过恐怕你要不到凌王身边的流云。”

陆北望神情突然有些异样。

而北城也同样僵硬了片刻。

转而陆北望笑道“没关系,只要你答应了就好!”但脸色却依旧有些难看。

苏子鸢细心的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异常,殷千楚怎么会突然提起流云?而北城和陆北望的神情为什么在听到流云之后变得怪异起来?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微微露出的六块结实的腹肌,简直让人想入非非。

此时他胸口处的伤正由北城在换药包扎,纯白的纱布在北城修长的手指间来回游走,动作非常的熟练。

有时因动作的原因而会与陆北望贴的很近,时而会垂下一缕发丝落于他袒露的胸膛或肩头。

北城面部轮廓略微柔和,嘴角微微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笑说“自然不能与阁主你相比。”

苏子鸢有些疑惑,看起来这两人关系应该很熟稔。

陆北望因北城难得的笑容而微微一愣,自那件事后,他便再也没看见过他笑,莫非他已经彻底放下了吗!

“你这包扎手法可比以前更熟练了啊。”

“这不都是影卫必须会的吗,久而久之自然也就熟练了。”

“是吗?话说我们兄弟几个倒是很久没在一起聚过了,有机会叫上左凛他们去喝酒如何?”

“主子同意的话我没意见。”

苏子鸢偷看的认真,更是感觉这两人关系不简单,不过仔细想想,北城、朔风、左凛、包括流云这几个她认识的影卫都是刺金阁金牌杀手出身,而陆北望又是刺金阁阁主,或许以前到真是好兄弟也说不定。

不过转念一想,之前北城和流云之间充满杀气的对话,还让她拿这把柄威胁流云好一段时间!她不解的是,流云怎么会到了凌王身边做事!这不正让他们兄弟几人反目成仇吗!

“有什么好看的?”

一声邪魅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苏子鸢身后,倒把她吓了一跳。

惊魂未定的拍拍胸口,看着殷千楚嗔道“什么鬼啊你,走路都没声音的!”

殷千楚凤眸微眯,“是你偷看的太认真了。”说着便抬手推开门,缓缓踏了进去。

苏子鸢端着药碗也缓缓走进去。

这时陆北望的伤也已包扎好,见到苏子鸢和殷千楚进来,便缓缓的穿好衣服。

看到陆北望袒露着的上身时,殷千楚微眯着的凤眸泛出一道冷光。

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的坐下,这时北城也静静的站到殷千楚身后。

苏子鸢将药碗端给陆北望,问道“你们关系好像很不错啊?”

陆北望经过这几日与苏子鸢的接触,也感觉这女子的不一般,虽表面看似柔弱,但行事果断遇事冷静,单单就轻易解了他的毒来说这苏子鸢还是有点本事!

“那是自然。”

随后又转头朝殷千楚说“正要跟你说,我想借你影卫一天,咱们兄弟几个好久没在一起了,趁这个机会去喝点小酒,你应该不介意吧!”

殷千楚凤眸低垂,把玩着大拇指上不知何时出现的白玉扳指,微微转动,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冷冽的弧度“我有什么好介意的,不过恐怕你要不到凌王身边的流云。”

陆北望神情突然有些异样。

而北城也同样僵硬了片刻。

转而陆北望笑道“没关系,只要你答应了就好!”但脸色却依旧有些难看。

苏子鸢细心的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异常,殷千楚怎么会突然提起流云?而北城和陆北望的神情为什么在听到流云之后变得怪异起来?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夏阳城最大的酒楼、也是人口最密集的地方——曲湘楼。

这里算是夏阳城最大的娱乐消遣的地方,曲湘楼只有两层楼的高度,但却抵得上普通人家三四户的房屋面积!

曲湘楼一楼的最中央是一个非常大的圆形戏台,二楼中空,从圆形戏台便能一眼望到房顶。周围便是整齐的客桌,其中穿插着需两人才能抱到的雕花木柱。

戏台上十来名女子羽衣轻舞,翩翩倩影,煞是耀眼夺目。

台下酒桌上的客人纷纷把酒而言,相谈甚欢,时不时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

这里的气氛不似青楼娇声媚语乌烟瘴气,也不似普通酒楼嘈杂让人生厌,反而让人感到格外惬意。

二楼围栏处,桌边围坐着几名黑衣男子和一名蓝衣男子,几人虽衣着简单普通,但却气宇不凡。

陆北望略带笑意的夹起桌上的小菜放入口中,缓缓开口“话说,咱兄弟几个好久没这样聚了吧!”

北城面无表情,眼底却也流露出一丝落寞之情。

端起手边的酒杯一饮而尽,心中莫名涌出些许遗憾。

一旁的左凛细心的注意到北城的不对劲,心中也明白他大概是因为什么原因;便端起酒杯大声笑道“可不是嘛!北城你可不能一个人喝啊,来!我们大家干一杯!”

“就是就是!”

“干!”

……

几人当中或许只有北城有些心不在焉,其他人都是真心实意对久违的兄弟相聚而感到欣喜!

旁边一桌几名公子哥模样的男子议论声传了过来。

“诶,你们说今年的国宴上会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夺冠啊?”

“今年国会我可一点不期待!你们看,往年在国宴上夺冠或是大放光彩的几个美人,不都因为陈仲祥一案而牵连下狱了吗!今年朝中官员家中哪还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的小姐了啊!”

另一人连忙大声道“那可不一定!护国公府中不还有几位未出阁的小姐吗?苏家大小姐和四小姐的容貌虽谈不上倾国倾城,但好歹也是美人胚子!况且前段时间轰动夏阳城的不还有苏家三小姐苏子鸢吗?听说她不仅有勇有谋,医术高超还胜戈神医呢!”

那人不屑的嘲笑说“你看你!孤陋寡闻了吧!那苏家三小姐不过是下人所生,容貌丑陋至极,琴棋书画样样不懂;知道为什么护国公直到今日才公布她的身份吗?因为她根本上不了台面啊!说是堂堂护国公的女儿都没人敢信呐!”

“不会吧!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

“诶!说多了也无趣的很!不过我倒是挺看好新上任不久的刑部士郎楼大人的女儿的,话说那楼若兮我倒是见过一次!凭我这么多年阅人无数的经验,那绝对称得上夏阳城第一美人啊!”

“不!我还是看好苏家三小姐,你们知道吗?殷庄主曾不止一次的与苏家三小姐一同出现在街上,你们想,殷庄主是什么人物,眼高于顶,连东凉的昭月公主那样的绝色美人都不放在眼里,怎么会轻易跟一个容貌丑陋的平凡女子走在一起!”

另一人仔细思考了片刻,附和道“没错没错!听说殷庄主和苏家三小姐走得很近呢!若是苏家三小姐有殷庄主这一支持,夺冠怕是轻而易举呢!”

“说也奇怪,殷庄主怎么会舍得不要昭月公主那样的绝色美人呢!哪一点不得比苏家三小姐强啊!”

因那一直埋汰苏三小姐的男子这话说的声音有些偏大,另外两人对视了一眼,赶紧捂住他的嘴,又谨慎的左顾右盼了一会。

小声说“你说话注意点!殷庄主和昭月公主岂是你能议论的?且不说这两人的手段狠辣无比,现如今殷庄主就在夏阳城,小心让他听见你在这说他小话,把你舌头割了去!”

那人无语的笑了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也罢也罢!不说他们了!”

“言归正传!咱们继续说说这南夏还有几个秀色可餐的美人!”

“诶!反正我是没感觉,这夏阳城目前唯一能入得了我眼的也只有那楼若兮了!她不夺冠还能有谁夺冠?”

“你小子!人家能入得了你的眼,你还未必能入得了人家美人的眼呢!”

“就是!我倒觉得苏家三小姐不错呢!”

那人被这两人一唱一和激的有些怒了,微微有些怒道“三小姐三小姐,你就知道三小姐!不然咱们打个赌!谁输了谁包下曲湘楼一整天的钱!我赌楼若兮赢!”

“好!赌就赌!我就赌苏家三小姐!”

那人一拍桌子,豁出去了一般!

与此同时,一旁陆北望这几人倒是喝的差不多了,起身不约而同的走向那桌人。

陆北望笑意淡然,声音不大却极具震慑力。

他说“我赌苏子鸢赢!”

随后又转过头问身旁的几人“你们觉得呢?”

北城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邪气的弧度,冷声道“当然是苏子鸢!”

“哈哈哈哈……”

几人豪爽的笑着踏步离开。

桌边这三人不明所以的愣在一旁,呆呆的看着那几人离去的背影。

一人反应过来,喃喃自语“那黑衣男子怎么有些眼熟?”

随后惊呼“那是,殷庄主身边的影卫……”

话一出几人大惊失色。

之前的所有随意谈笑与不屑的任何情绪全部被恐惧代替!

世人谁人不知殷庄主身边的影卫都是刺金阁杀人不眨眼的金牌杀手……

几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曲湘楼的门前,浓烈的恐惧感才渐渐淡去,细心回想起那蓝衣男子说的话,心中莫名的也升起一个想法,那就是苏子鸢在国宴上真的会夺冠!

与此同时,躺在梨树上的苏子鸢一连打了几个喷嚏,差点稳不住身形从树上掉下去。

另一边同样躺在树上的殷千楚手掌微微发力,一股气流稳稳的托住苏子鸢摇摇欲坠的身躯。

“阿嚏!”苏子鸢揉了揉鼻子说“谁在骂我啊??”

“指不定是谁想你呢!”

“呵,开什么玩笑!”

苏子鸢好笑的摇了摇头。

殷千楚嘴角微微一勾“还有几日便是国会了,你可有什么应对之法?”

“应对什么应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我是说,献舞…”

“咦?”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献舞?你好像挺期待?”

他微微一愣,反应过来她的调侃之后,眸中露出一丝玩味,嘴角微微翘起“你苏子鸢的舞,我自然期待的很!”

“油嘴滑舌!”她微微瞪了他一眼,转而说道“看来你经常对别人这样说啊!”

他唇边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慵懒而邪气的轻声开口“我殷千楚此生倒还真是第一次说这话呢……”

她也不反驳,轻笑着说“少骗人了。”

连续几日,都只见苏子鸢悠闲的在落雨轩晒晒太阳,在竹林练练武功,却丝毫没有操心国会一事的迹象。

就连苏文震都来提醒了苏子鸢好几次,都被她以“自有分寸”给打发了。

然而苏子鸢确实是心中有数,她查阅过近几年关于国会的历史记载,总结出这个国家这个朝代所普遍的舞蹈,若是想要在国会上一鸣惊人而在国中站稳一席之地,那么献舞势必要与众不同,新奇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眼球!

所以她早已想好应对之法!

离国会开始还有不到十天。

夏阳城的城门口整日都会站着大批的官兵,一是加强防卫,二是第一时间迎接到参加国会的来使。

城内日渐热闹起来,第一个先到达夏阳城的贵宾便是北楚太子——赤流景!

毕竟也是堂堂一国太子殿下,容貌俊逸气质不凡,一到夏阳城便掀起了众多少女粉扑扑的心。

苏子鸢从殷千楚那里得知,北楚女皇发现了赤流景已经逃出行宫到了南夏,并且知道了他住到了凌王府中!

凌王在东凉之事结束时被楚云姬关在了北楚质问他,但不久便放行了,而对于赤流景也并未再有所行动!

反而倒是为保赤流景,而向南夏皇帝夏弘安送去了北楚太子作为来使到访南夏国!

赤流景一来便住进了皇宫。

随后另一轰动整个夏阳城的则是东凉昭月公主凉嫣然!

据说她是坐在红色轻纱鸾椅上被足足十六人抬进的夏阳城,一身红色轻纱裙如一团烈火一般光彩夺目;走过的道路都被百姓围得水泄不通,甚至还发生踩踏事件,一死十六人伤!

大街上不论男女都拥挤着嚷着只为多看她两眼!

整个夏阳城顿时就如同被施了咒语一般,基本上所有人都陷入了疯狂状态!

不少人被昭月公主那倾城绝色之容看的呆了过去,然后陷入疯狂的爱慕之中。

有人说,昭月公主一来,夏阳城仿佛满城都飘满了令人沉醉的香气!

还有人说,那香气是昭月公主身上带来的体香!

苏子鸢听到这里的时候,刚喝进去的茶水差点忍不住一口喷了出来!

她笑的合不拢嘴,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什么?体香?

莫非是香妃娘娘转世?

放屁!那香味确实是整个夏阳城都闻得到,不是那些痴汉的幻觉!苏子鸢一早就从空气中嗅到了那微弱的香气。

之所以她那么敏感,便是那香味中有麝香的味道!

麝香吸引异性,令人兴奋,然而那香中又经过特殊的处理和制作,味道偏淡不易觉察,但功效却是顶级麝香的万倍不止!

嗯……怎么比喻呢?就像……催.情.药!嗯,没错!

苏子鸢本对凉嫣然并不了解,也就对她无感。

但谁料到,她却用这么恶劣的手段!

本想是个美人还有些好感但一瞬间就对她充满了鄙夷!

这也算祸害他们南夏子民吧,她怎么能袖手旁观坐视不理?

她不是想当香妃吗?那她就让她香个够!香到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用香迷惑人!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

但思及娘亲与凉苍炎的关系,她忽然茫然起来,她是不是还跟那昭月公主是表姐妹关系……

说动就动,一有那想法之后苏子鸢立刻便让红袖准备好上好的香料,然后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还不准任何人打扰!

殷千楚倒是没空理会苏子鸢做什么,整日忙了起来。

因为即将到来的国会,他没想到凉嫣然居然也来了,这更要闹得他不得安稳!

心中不禁有些烦闷,同时也要忙于对影卫的周密安排,不能让任何人趁着南夏的国会在底下搞什么小动作!

身居高位便是要将所有动势全数掌控在自己手中才能安心!

因为他身份特殊的原因,一直在夏阳城待了那么久也没人管他,但国会就不一样了,他必须要正大光明出现在夏阳城百姓的眼中!光是北冥庄庄主的身份就不能输了气势!

若不是为了苏子鸢的安全着想,他宁愿此刻回北冥山庄百花谷中躺着,没有凉嫣然那麻烦的女人,他倒是乐得清闲!

……

而在夏阳城百姓中,议论最多的大概便是东凉的昭月公主和天下公子无双二人了!

这是南夏有史以来,来的最贵重的来使了吧!

其余几国向来都是随便派个大臣参加南夏的国会,而这次却奇迹般的来的都是大腕!

北楚太子、昭月公主、再加上公子无双的北冥庄主和南夏王爷,这天下如雷贯耳的几个人物都齐聚在了这夏阳城!不少人都感慨,这是南夏多少辈子才攒的出这福气啊!

然而有人却认为,这大概是万年造下的孽才对!

这四人的关系如同水火,一旦爆发,不是你死我活,而是牵扯到天下百姓的生死存亡!

公子无双这名字倒取的好笑,无双无双便是无二人,奈何这公子无双又是两人!

或许也正是应了无双二字,两人是宿敌,非要拼的个你死我活,这公子无双倒真只能留下一人!

……

天下议论纷纭。

苏子鸢仍旧两耳不闻窗外事,将自己关在房中研究香料!

随后吩咐红袖带着府中的下人四处去抓蝴蝶。

时间很紧,她不能耽搁太久,必须在一两天之内炼制出她要的香!

在完全密闭的空间,不吃不喝一整天,晚上,她终于笑逐颜开的打开了房门!

红袖也捉回了几百只蝴蝶,她在它们身上撒下那些药粉,几百只姹紫嫣红的蝴蝶带着浓郁的香气从苏府上空飞向四面八方。

不久,整个夏阳城都弥漫着那香气,不少人好奇的打开门四处张望,想知道香气从何处而来。

因为是夜晚,所以并没有多少人细心的注意到盘旋在夏阳城上空的蝴蝶。

香气盖住了凉嫣然身上的香味,虽浓郁,但却并不让人感觉闷!反而越闻越神清气爽,越闻越想闻!

凉嫣然此刻刚住到南夏皇帝安排的行宫中,因一路舟车劳顿,很快便上床休息了。

而发觉许多蝴蝶在空中这一异常情况的随行侍卫,因十分了解昭月公主的脾气,亦害怕惹怒公主,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将此事秉告给凉嫣然!

是夜,那香气愈加的浓烈,蔓延至夏阳城的任何角落。

普通人都只当这香气好闻,并不会过多思考香气从何而来。

然而有些人,却在香气愈发浓郁的时刻,着人调查!

次日,昭月公主一身华丽高贵的锦服前往御花园拜见太后,空气中浓郁的香气不禁让她很疑惑。

太后正雍容华贵的坐在凉亭中,悠闲的赏着花喂着鱼。

凉嫣然径直走上前去,行了行礼“嫣然拜见太后。”

她浅笑嫣然,语句简短,不卑不亢。

加上那倾城倾国的绝色容颜,更是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哪有人不喜欢美人的,何况还是身份高贵的美人。

太后眼眸略带深意,微微笑了笑,说“无须多礼,快坐,哀家可好久没见着嫣然了,长得可愈发标致了!”

凉嫣然笑意更浓,提起繁重的裙摆正欲踏步上前,却突然心中升起莫名的警觉。

天空中渐渐传来嗡嗡声,并且声音越来越大!

所有人都好奇的盯着天边那浓密的黑影,忽然有人惊呼了一声“呀!那是蜜蜂!”

人群忽然乱了起来。

密密麻麻的蜜蜂如一张厚重的大网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太监宫女都纷纷大喊着“保护太后!”一边脱下衣服拍打围在身边的蜜蜂,一边扶着太后往各个地方躲去。

而凉嫣然身边也是一群宫女围绕着要保护她,恰巧今日穿的又是厚重的长裙,加上周围碍手碍脚的奴才,根本就施展不开手脚。

而她的身上同样也是蜜蜂最多,仿佛被她身上什么所吸引一般,疯狂的朝她扑了过去。

她挥舞着双手也手忙脚乱,让蜜蜂蛰了两口也是又急又怒,拼命往凉亭外跑去!

一时间,御花园太监宫女加上一群来历不明的蜜蜂,乱成一团!

……

御花园突然飞来成群蜜蜂,还蜇了太后和昭月公主一事很快便在宫中传开了,惊动了皇上。

皇帝赶去时,太后和凉嫣然正在接受太医的诊治。

今日,大概心中最是恼怒的便是凉嫣然了!

因为她是受伤最严重的一个,而且还被蜇得满脸红疮,肿的估计连她亲爹都认不出来!

她最引以为傲的除了是天宗皇帝的孙女和一身高强的武功之外,便是这倾国倾城的绝色容貌!

她最忌讳脸上受伤或是有一点不完美!一直小心翼翼的保养着!

可如今这张脸,还能算得上美人吗?光看脸连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

她坐在幕帘里头,仅仅将手腕伸了出来让太医诊治,她如今这模样怎可让人见到!

那太医倒是没多劝说什么,反而眉目间的沉重与忧愁一下便烟消云散了!这结果他还巴不得呢!

谁人不知这昭月公主的脾气,若是他今日看到了她的窘样,想必他还走不出宫门便要命丧于此了!

尽管此刻没有人看见她的模样。

但不出半天,整个皇宫都在传着昭月公主被蜜蜂蜇成了一个大猪头!

每个角落都充满了窃笑声。

凉嫣然蒙着面纱回往自己的行宫的一路上,敏锐的她总是能感到周围路过的奴才们嘲笑的目光!

心中愈是不忿!

满腹怒火的回到行宫中,屏退了所有的下人。

只身坐于铜镜前,抬手缓缓揭下面纱。

无比心痛的仔细看着自己脸上的红疮,赶紧取过一些从东凉随身携带过来的药物。

开始小心翼翼的涂抹起来。

随后一名侍卫敲了敲门,因为夜里怕吵到公主休息而没有禀报昨夜莫名香气和蝴蝶的事情,在今天听说公主拜见太后已经回来的时候,第一时间便赶过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