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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苏子鸢便处理完了一切,她尽量将动作放轻速度放快,因为这样的疼痛常人是很难忍受的,为了减轻红袖的痛苦,伤口处理的很简单,现在必须要尽快到达邻江城,红袖中的毒解的差不多了,但伤口却是很怕感染。

随后,凌王便带着人马回来了,说这一批也是土匪,但苏子鸢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不过若是土匪为了打劫财物倒也不是没可能。

找凌王拿了些伤药和内服的止痛丹药,给红袖服下之后,大汗淋漓的她便睡了过去。

因为让红袖平躺在坐垫上,苏子鸢便只能到车门正对方坐着,这个位置离楼若兮两主仆更近。

之见楼若兮一直在揉着自己的脚腕,时不时发出难受的呻吟,那叫灵儿的丫鬟便一直在旁边焦急埋怨。

那丫鬟埋怨什么她倒是没注意听,这楼若兮她从今日一见就不喜欢,这一路上也是三番四次的惹她厌烦。

想起刚才楼若兮拼命推自己那一掌,也不知道是单纯的救她还是别有心思,若不是她自作聪明来捣乱,红袖也不会为了救她而变成现在这样。

若是楼若兮只是关心她想推开她躲过那一箭也就罢了,如若不是的话,这种有心机还伤害她身边人的人,她必定杀无赦!

那丫鬟看到楼若兮的脚紧张的不得了,见到她一直那么难受,便忍不住对着苏子鸢开口说道:“公主,我家小姐脚受伤了,公主医术高超,能不能帮我们家小姐看看。”

丫鬟一说完,楼若兮连忙拉住那丫鬟,忍住疼痛艰难的开口:“不用麻烦公主了。”

苏子鸢淡淡瞥了楼若兮那眼眸含泪的怜人模样,心中冷笑,这算盘打得还真好,只可惜,打错打到她头上来了!且不说她苏子鸢不愿意,即便是这公主的身份也就不应该给一个不熟的大臣的女儿卑躬屈膝。

若是寻常医治也就罢了,可谁让楼若兮伤的偏偏是脚呢!

楼若兮若是料定她肯定会答应此事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她苏子鸢岂是那么卑微之人?

于是她眼眸清冷的瞥了瞥楼若兮的脚一眼,冷冷道:“楼姑娘伤的是脚吧,本公主也无能为力,本公主并不会接骨跌打损伤什么的……”

楼若兮眼眸闪过一道精光,若无其事的看着苏子鸢,温婉的笑着说:“公主客气了,哪能让公主屈尊给我治伤呢!是灵儿妄言了,公主千万莫放在心上!”

她嘴角勾了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还是楼姑娘善解人意。”

这画风变得实在太快了,那丫鬟竟然一时反应不过来,愣了片刻之后,脸色变了变,随即低下头恭敬的说:“公主,请恕奴婢出口妄言冒犯公主,奴婢实在是因为太着急我们家小姐的伤势!”

苏子鸢微眯着眼眸看了看那丫鬟一眼,轻声道:“坚持一会吧,到了邻江城就好了。”

没错,到了邻江城就好了,她惆怅的看了看睡着的红袖,只要尽快到达邻江城,那里有医馆有大夫还有药,红袖便可以安全了!

于是她朝着外面大声问道:“流云,还有多久才到邻江城?”

流云答道:“三小姐,离邻江城大概还有两个时辰的路程;前面不远便是一个小镇,王爷问你要不要停下歇息片刻?”

她抿了抿唇,神色凝重道:“加快速度,小镇就不做停留了,尽快到达邻江城!”

“好!”

说完随即便加快了速度,可以听见四周的马匹脚步声急促了许多,马车的速度也更加快了起来。

可马车快是快了,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有些颠簸的晃动,苏子鸢当然能稳得住,红袖也陷入沉睡根本不会感觉到痛,可那两个弱不经风的主仆却是稳不住了。

身子不停的晃过来晃过去,时而马车颠簸一下,楼若兮直接就猛地被摔倒在了地上。

看得苏子鸢一愣一愣的,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是习武之人所以感觉不到?不然她就该感慨这也太夸张了吧!

楼若兮摔倒之后,原本受伤的脚就更加严重了,直接就从地上站不起来了;苏子鸢原本是想搭把手把楼若兮扶起来的,但随即目光看了看一旁躺着一动不动的红袖,心里忽然明白了什么,于是闭上眼眸也不去看那两个入戏太深的主仆。

随后那丫鬟奋力的将楼若兮从地上扶起来。

见到苏子鸢闭上了眼之后,楼若兮忽然便痛呼起来,声音听起来掉了苏子鸢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丫鬟见楼若兮脚越来越严重,马车速度也越来越快,便突然打开了车厢门冲了出去。

“王爷,先停车,先停车啊!”那丫鬟扑倒在地上奋力的喊着,眼睛还溢出了些许晶莹剔透的眼泪。

前方马背上的凌王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随后做了一个手势,冷声道:“停。”

随即策马缓缓来到马车旁边,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那丫鬟见凌王过来,眼泪愈发的汹涌,痛哭流涕的说道:“王爷,求你救救我们家小姐吧!小姐的脚刚才崴伤了,公主说她治不了要到邻江城才行;马车速度加快,小姐的脚在颠簸之中更加的严重了!”

苏子鸢嘴角不禁勾了勾,挑了挑眉,这话怎么听起来她就是个心狠手辣冷血无情的恶毒女人呢?

她不说话,就静静的坐着等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凌王不禁皱起了眉,神色沉重的看了那丫鬟一眼,又将目光投向了车厢里的楼若兮,她痛苦难忍的神色尽收眼底;随后又看了看苏子鸢,见她神情清冷,对于丫鬟说的话也不加争辩和反驳。

思索了片刻,他缓缓开口道:“楼姑娘伤势如何?还能继续赶路吗?”

丫鬟拼命摇头说道:“不行!小姐的脚急需救治,而且不能动,一动就痛的不行!”

凌王冷冷看了那丫鬟一眼,随后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车厢里的楼若兮,楼若兮犹豫又为难的开口说道:“脚是有些严重……”

随即又急忙说道:“不过公主的奴婢伤势比较严重,就依公主的吧,快点赶路前往邻江城吧!这点伤我还能坚持的住……”

那整个过程的表情和语气简直生动形象,让人看了不禁都会感慨这女子简直太善解人意了!

这话一出,让人情不自禁的就想到苏子鸢的形象,简直跟楼若兮两个成了鲜明的对比!

凌王听完随即看了面无表情的苏子鸢一眼,开口道:“坚持到前面的小镇吧!到时候找大夫给你看看!”

丫鬟灵儿欣喜若狂,终于能停下给小姐治伤了。

苏子鸢一听却是不乐意了,夏凌轩刚才的眼神是什么意思,相信了楼若兮的话认为她就是那种人?

她猛然起身,目光凌厉的看着凌王,冷声开口:“不行!必须马上到邻江城!红袖危在旦夕等不得!”

凌王脸色变了变,随即冷着眸道:“公主,你不能这么自私。”

苏子鸢不怒反倒冷笑了起来,眼眸泛出冷冽的光芒,轻声笑道:“自私?本公主一向都这么自私!现在我命令你,即刻出发赶往邻江城!”

她语气坚决不容任何反对!

凌王自然也是个好强的人,同样冷冽的眼眸对上苏子鸢的目光,不甘示弱的幽幽开口:“这里本王说了算!”

苏子鸢微怒,大步走出车厢,站在流云身边,冷傲开口说:“既然如此,备马,本公主带着红袖自己走!”

凌王脸色一黑,眼眸溢出冷冽而异样的光芒,语气缓和下来,轻声开口说:“本王要负责公主的安全!绝不可能让公主单独前行。”

“夏凌轩,你到底想怎样!”她厉声问道。

一时间,四周蔓延出阴寒无比的气息,整个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就连流云都被这话这吓得怔住了,这么久以来他可是头一次见三小姐发主子这么大的气,也是头一次听见敢有人直呼主子的姓名!

一旁的楼若兮和灵儿却是在不经意之间,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所有人都愣住,连大气都不敢喘,静静的看着凌王接下来会怎么做!

只见凌王冷着眼眸,骑着马缓缓走到苏子鸢身边,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幽幽开口问道:“为了一个奴婢,你居然这样对本王?”

苏子鸢嘴角缓缓上扬起一抹惑人的笑容,目光看向凌王,同样幽幽的开口:“若是躺在这里的是流云,想必王爷也会这样做的吧!”

凌王微微一怔,深深的看了苏子鸢一眼,随后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在前面小镇停下找个大夫给楼姑娘看看,然后再快马加鞭赶往邻江城,你看如何?”

看到他眼眸中不经意的恳求的目光,苏子鸢便也就答应了;她知道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他不能不顾及楼若兮的伤,因为他是负责她们安全的凌王!

此刻也就只能一人退一步了,先这样吧!

于是便转身回到车厢里。

凌王也骑着马带着人继续赶着路,在场除了流云和个别以前在凌王府见过苏子鸢的影卫之外,其余人基本都惊讶无比;惊讶凌王居然没有因为公主直呼他的姓名而动怒!反而语气变得温和,像是在恳求一样!

楼若兮也更是没想到会这样就结束了,原本以为苏子鸢的脾气如此激怒凌王的话,两人定然要大吵一架,说不定苏子鸢会怒极而去,到时候就更加挑拨两人的关系。

却不想凌王居然就这样熄火了,这南夏谁人不知凌王的脾气,就连当今皇上都不敢激怒凌王,当今太后即便是凌王的亲娘,讲话也从来都是客客气气的!

这苏子鸢到底是给他们下了什么**药,居然让凌王变了一个人一样。

说也奇怪,接下来的路和之前的一样,速度也并没有减下来,颠簸的程度也差不了太多,可接下来的这段路,楼若兮和灵儿却是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样,怎么也抖不到地上去了。

脚也没什么大碍了,痛苦呻吟声也减少了。

这一细节苏子鸢却是发现了,果然这楼若兮是没安什么好心啊!她倒要看看她到底要玩些什么花样出来!

等她玩够了,她再慢慢收拾她!

……

马车渐渐行驶到了小镇,这小镇就是一条大道,两旁有些房屋而已,也并不大,整个镇上就六七十来户人家,穿着也比较朴素。

一行人进入镇上的大街,引来了无数诡异又好奇的目光,还有许多议论纷纷,都是在羡慕这行人的穿着多高贵,衣裳布料多好,靴子多贵!还有就是对马车看法,那马车里坐的人肯定是个大人物!

马车放慢了速度,缓缓停在了一家医馆门前。

灵儿扶着楼若兮走下马车,苏子鸢随后便也下车,反正都停在这里了,还不如下车休息休息。

流云等影卫全部留在门口照看马车和车里的红袖,凌王也下马缓缓走进医馆。

医馆里只有一名掌柜正在柜台打着算盘算着帐,见灵儿扶着楼若兮走来,便急忙走上前去,问道:“这位姑娘可是脚受伤了?”

楼若兮紧皱着眉,微微点点头“嗯。”

那掌柜便赶紧将楼若兮帮忙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去坐着,蹲了下来查看楼若兮的脚踝。

随后语气沉重的叹了口气,说道:“这姑娘的脚可伤得不轻啊!”

“大夫,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家小姐啊!”灵儿着急的开口。

“这样吧,姑娘先去楼上客房歇息片刻吧,姑娘的脚的骨头有些错位,我们这会跌打损伤的大夫刚好出门了,还得麻烦你们稍等片刻!”

“好吧,小姐,我们走吧。”灵儿说着便扶着楼若兮往一旁的楼梯上走去。

苏子鸢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况且这也太耽搁时间了,红袖的伤势可等不得!

于是连忙叫住那掌柜:“掌柜,你们那个大夫什么时候才回来?我们朋友这伤可等不得!”

那掌柜有些为难的笑着说道:“实在是抱歉,这个我也说不准,他出门去给卖鱼的王大娘看病去了,估计要不了多长时间!”

苏子鸢还有些犹豫有些不安,凌王在一旁看出她心中的想法,知道她担心红袖,便一把将她拉到一边,轻声说道:“别担心了,到了邻江城,我保证还你一个完好如初的红袖,如何?”

她倒是因为凌王突然这么温和的话有些不习惯,便也不再别扭,点了点头跟着提步上楼去。

那掌柜领着她们进了一见客房,房间摆放的比较简陋,桌上有一些零碎的瓶瓶罐罐,全是医治用的伤药,旁边还有些干净的纱布。

看起来倒是个正常的医馆所用的物品,因为一般医馆中难免会有病情严重的病人,就会需要单独的一个房间来医治,不过苏子鸢倒是有些不明白,这么偏僻的一个小镇,就连居民穿着这些都可以看出来这个小镇应该是比较贫困的,怎么会有这种大的城县的医馆才会有的单独的客房呢?

因为这客房专门给身份尊贵或者伤势较重的病人住,就相当于现代住院一样,那住一天的费用可是很贵的!

而且病人在单独的房间里时刻都需要护士照看,而这生活如此拮据的小镇,怎么能消费的起这样的客房?

若是镇上的人平日里都不用这样的客房,那这家医馆的店主还弄出几个这样的客房不是浪费吗?

她警惕起来,这医馆说不定有什么古怪。

当然凌王也注意到这不对劲的地方了,眼眸微微眯起,泛出些许幽幽冷冽的光芒。

灵儿将楼若兮小心的扶到了床上去坐着,细心的将那条受伤的脚抬到床上平放着。

几人就这样静静的等待着那医馆大夫回来。

……

不多时,一名白袍素衣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笑容可掬的打着招呼:“让大家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卖鱼的王大娘最近咳疾又犯了,她年龄大腿脚不便,家中又没有一儿半女,我只得上门去给她看病!”

那大夫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着自己的医箱,从里面拿出几瓶药,一边说着:“听掌柜说,姑娘是脚崴伤了,我赶紧把药酒拿过来。”

苏子鸢闻到那是跌打酒的味道,味道非常浓郁。

只见那大夫收拾完之后走到床边,见到楼若兮之后,惊讶的说了句:“咦,你们看起来好像不是本地人吧,刚才我回来的时候看见门口停着一辆大马车,还有那么多人,想必你们应该是一起的吧!”

从头到尾这大夫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没人搭理他他也一个人说的有劲的很,苏子鸢倒是不耐烦了,大男人这么啰嗦真是婆妈的很,还是个大夫,再这样啰嗦,病人都得拖得一命呜呼了!

“大夫,你快些给她治伤吧,我们还要赶路呢!”苏子鸢不耐烦的开口。

那大夫回过头来,笑着看了苏子鸢一眼,打趣说道:“小姑娘你急什么啊,这看病可是马虎不得的!况且你们又要赶路,那马车上颠簸的很,这姑娘娇弱的身子怎么受的了,要是不把这伤固定好了,到时候会更加严重的!”

苏子鸢简直就想一巴掌拍死那啰嗦的大夫,本来她就已经这么着急了,他还啰嗦个没完。

便也不再说话,知道若是再开口说话的话,那大夫只怕还有更多的话要说!

那大夫看了看楼若兮的脚腕,一边轻轻抹上跌打酒,一边再次开口说:“话说你们这么着急赶路应该是要去前面邻江城吧!今儿镇上的二狗子刚从邻江城买米回来,说邻江城这两天兴师动众的,整个城里加了不知道多少的守卫和士兵,时时刻刻都能看见那些士兵在巡逻,出城进城也是查的严的很,整个邻江城密不透风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听说啊,邻江城出了大事,在捉拿什么人呢!但也有人说是在迎接什么大人物一样,你们去邻江城可得注意些,莫让那些守城的官兵把你们当坏人给抓了起来!看看你们那一群黑衣人,就像打家劫舍的一样,一个个凶神恶煞……”

大夫就一个人自顾自的念个不停,苏子鸢不停流下冷汗,她还是头一次遇见这么啰嗦的男人!

“快点吧,别啰嗦了。”苏子鸢冷声催着。

那大夫有些不乐意的瘪了瘪嘴,随后朝着苏子鸢说道:“行行行,那个姑娘,你过来帮下忙。”

苏子鸢冷着眸缓缓走过去。

“你看起来比较有精神,这丫鬟的劲太小,我怕她按不住,我要给这位姑娘的接骨,你按着她不要让她乱动!”

“嗯。”

她才懒得管楼若兮,只是这大夫太多废话,已经耽搁了不少的时间,便走去楼若兮的旁边。

这个位置是床头,楼若兮靠在床头,便一把拉住了苏子鸢垂下的手。

苏子鸢微微一惊,下意识想要将手抽出来,却发现楼若兮抓的很紧,只见她神色紧张的死死盯着那大夫的动作,大夫一手托着她的脚腕,另一手缓缓晃动着她的脚,却引发她一阵一阵的抽搐。

楼若兮稍微一痛便将她的手更加大力的抓住,苏子鸢便也不动,为了红袖,她就忍了。

大夫将她脚腕微微活动了一下,随后猛然一动,“砰”的一声,一声清脆的骨头响的声音响起。

同时伴随着楼若兮杀猪般的惨叫,拼了命一般的死死抓紧苏子鸢的手。

苏子鸢忍不住低下头看了看被楼若兮蹂躏的手,突然感觉自己才是被接骨的那一个。

忽然,一阵杀气袭来。

她猛然抬头,见到床边那抹白影一晃便到了自己身前,那明晃晃的刀光闪了她的眼,下意识便忍不住用手挡住眼睛。

危急关头,她想要将楼若兮抓住的手抽出来,却被楼若兮死死的拉住,一切都发生在瞬间。

她一只手动弹不得,另一手却是可以的。

飞快的往后退了一步,右脚急速而起踢向那拿着匕首的那只手。

同时运气,聚气猛然一掌拍向那人。

一团刺目的火焰猛然袭向那人,抵挡不及,生生挨了一掌。

这是殷千楚交给她,她只学了皮毛的灭莲掌,如今虽说火莲还未成形,只能看见一团火,但对一般人杀伤力还是不弱的,更何况如此近的距离。

那人根本没想到苏子鸢居然还有这一招,居然会殷千楚的武功,来不及震惊,便被一掌打飞了出去,身子猛然不受控制的奔向一旁的窗户。

凌王见状连忙跑了过来,紧张的问:“没事吧,受伤没有?”

苏子鸢摇了摇头,眼眸泛冷的看了看正死死拽着她的手,眼神中闪过惊慌恐惧等许多复杂的情绪。

接触到她冷冽的目光的时候,楼若兮仿佛是被吓了一跳,赶紧松开了抓紧苏子鸢的那只手。

苏子鸢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冷声开口道:“脚也接好了,可以继续赶路了。”说完便冷冷转身离去。

凌王也若有所思的看了楼若兮一眼,那可怜如绵羊的模样他还真是有些厌烦。随即也不说话便转身离去。

她下楼之后看见那白袍大夫已经死在流云的剑下,原本她还担心这杀手有同伙,会对楼下的人下手,不过看到楼下安然无恙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便知道这明显只是针对她一人,只是想让她一人的命而已。

那这样的话,这杀手会是谁派的呢?算起来,她的仇人倒是有些多啊。

流云见到凌王等人已经下来,便命令黑衣影卫们准备启程出发。

灵儿扶着楼若兮上了马车,这次两人倒是安静的很,也不埋怨什么。

几人重新上了马开始赶路,原本这小镇街道上就没几个人,此刻街上更是寂静无声;那白袍男子的尸体就这样摆在路边,之前的那掌柜此刻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想必应该是一伙的,此刻白袍男子一死,那些同党便不敢轻举妄动了。

一行人继续上路,苏子鸢查看了红袖的伤势,目前还算比较稳定,她挑起帘子看了看天色,照这样的速度下去想必应该很快就能到邻江城了。

在天快黑的时候,终于到达了邻江城,城门口早已有大批守卫和官员等候迎接着。

那邻江城的府衙大人一见到苏子鸢和凌王,连忙热情的招呼着,苏子鸢连忙吩咐人将红袖抬到房间里,准备好热水和药。

给红袖医治完也就差不多了,见红袖身体的毒都已经排除干净,伤口也不会感染,便也就自己回房间洗了个澡再吃了个饭,便躺在床上休息去了。

今天才出发的第一天,就累的她不要不要的,今天这一天就遇上了不下三次的刺杀。

她双手枕在脑后,仔细的想了想今天发生的事情,每一次遇袭每一次楼若兮总是有意无意的捣乱。

第一次遇袭她不小心把她撞下马车,第二次假装救她又把她推下马车,若不是红袖拼死护着她,恐怕受伤的便是她了,第三次便是在医馆,拽住她不让她动弹。

这一切都看似是她无意之间所为,可偏偏又那么凑巧。

就像路上楼若兮和灵儿喊着脚痛非要在小镇上停下歇息,刚好那小镇上就一家医馆,还偏偏就那一名接骨的大夫!

她眼眸微微眯起,莫非这些杀手和她是一伙的?

可仔细想想,这又肯定不会是楼若兮派的人,因为以楼若兮的身份,一旦事情败露的话,牵连的可就是她全族的人!她那么有城府的人,怎么会做这么冒险的事情呢!

何况自己跟她说起来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最多不过也就是有些嫉妒心什么的,楼若兮也不像凉嫣然是因为殷千楚才对她有那么重的杀心。

不过起码能确定的就是楼若兮定然参与其中,肯定与那些杀手有些关系。

想起凉嫣然,说不定这些人还真是她派来的。

想着想着便也就睡着了。

……

只在邻江城待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上午,一行人便又继续出发赶往北楚。

红袖已经醒了过来,伤势也好了些,基本就只有伤口会时不时有些疼而已,当然红袖还是能扛得住的。

又是一天不停的马车,苏子鸢已经有些烦了,这样慢吞吞的走还真不是她的风格,如果没有楼若兮的话,她和凌王的部队快马加鞭日夜不停的话,最多两天多的时间便能到北楚。

随即她就想爆粗口,这古代娇弱的女子真是麻烦的很,这样不行那样不行,就连坐个马车都能把脚给崴了。

马车坐了不到一个时辰,苏子鸢果断的找凌王要了匹马,出来骑着透透气,主要也是不想和楼若兮待在一个车上,难保她再悄无声息做点什么,她可懒得很不想去应付。

随即红袖也非要跟了出来骑马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