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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武侠修真 > 修真棒打鸳鸯计划 > 第一百章 吐露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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菅秋罗脸都变白了,言溪苏见她这样忍不住笑了出来,喷出来的热气洒在菅秋罗的脖子处。

言溪苏在菅秋罗耳边轻语,“阿罗,既然弄丢我一个妃子,不去再赔个给我吧,就你如何?”

菅秋罗脸有白涨红,“陛下不要跟我这个大男人打趣了,可惜我姐姐们都嫁人了,而且我也没有妹妹。”

言溪苏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问道“阿罗,你觉得我是个笨蛋吗?”

“陛下当然是一表人才,才高八斗,斗霜傲雪,雪中送炭,炭,炭……总之是绝顶聪明!”

言溪苏一把扯掉菅秋罗的发带,青丝铺落满床,“那你何来自信在我身边多时,我还未发现你其实是女子。”

“我,我,我,我我……”

言溪苏撇了一眼,掉落在枕头旁边的话本,正好翻到有插图的那一页,自己轻吻着怀中一个看不见脸的女子,渐渐的那个水墨画的小人似乎凝聚出了五官,慢慢变成菅秋罗的模样。

“阿罗。”言溪苏轻喃道。

“什么?”

他的唇轻轻地印了上去,温柔而又炙热,言溪苏还不太懂怎么亲吻,只会用唇瓣轻磨,在趁着间隙舔了一下菅秋罗的唇瓣就离开了。

他看着菅秋罗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阿罗,眼睛瞪那么大作甚,想吓我不成。”

言溪苏松开已经有点吓傻了的菅秋罗的双手,用一只手肘撑住身体,另一只手轻轻附在了菅秋罗的眼上,“阿罗,我是真心喜欢你。”

说完又吻了上去,这次的吻仿佛要把菅秋罗的呼吸也给夺走,紧紧的压着她的唇。

菅秋罗被他亲晕了头,浑身轻飘飘地仿佛飘上了云端,两只手却紧紧地抓着言溪苏的衣角。

言溪苏终于光明正大的吻到了这个人,便是怎么也吻不够,又变换了几个角度,人这么多亲吻着对方,直到菅秋罗因为有些喘不过气来而轻敲他的胸口才把人放开。

菅秋罗把他推开,擦了擦自己的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和言溪苏做了什么。

言溪苏见她一副被吓到的样子,怜惜的亲了亲她的眉间,“好了,休息一会吧,明天我再来找你。”

说完便离开了,可菅秋罗哪还睡得着,辗转反侧到了半夜,终于做下了一个并不明智的决定,跑了。

第二天言溪苏对着空荡荡的房间,真是有可气又好笑,这个家伙,等被他抓到的,绝不会再轻饶了。

菅秋罗的钱买金葶灵芝花的差不多了,只带了些散钱便上路了,为了节省开支,连马车都没租,就靠着一双腿连夜出了城。

不过去哪比较好呢,菅秋罗看着面前连肉都没有的青菜面叹了口气。

而且,她大致盘算了一下袋子里德钱,这一路就算一天三顿就只吃青菜面,有时总得找个客栈休息沐浴下吧,这钱连半个月都撑不了,要是想长期的待下去,总得找个适合自己的工作。

十天后,菅秋罗来到了即墨,她猜言溪苏可能猜到她会去姑苏或是余杭,但是她偏偏要反着来。

刚来到这不过两天,正巧遇见龙通镖局在招镖师,这个工作简直太适合现在身无分文的她了,包吃包住,而且工钱还是按照自己护送的镖来分成,不需要等到一个月才能结。

菅秋罗凭借着一身的武艺和精湛的剑法自然是轻松的得到了这份差事。

原先她只是护送一些小的物件,但是她做事认真,武功又好,腿脚也快,而且龙通镖局前段时间出了意外,折损了不少的镖师,菅秋罗便很快的由三等镖师升为了一等镖师,负责护送一批货物去京城。

听说是去京城,菅秋罗整张脸都缩起来了,这怎么出来才一个多月,又要回到言溪苏的脚底下了。

不过好在这趟镖,不论是投镖人和镖局都十分的重视,还花了重金给他们用了易容术,菅秋罗这才放心下来。

看到这个需要互送的东西时,菅秋罗傻了眼,“一百坛酒?”

也难怪她这么奇怪,一般人都会请镖局护送一些金银珠宝,古董字画之类的值钱的东西,可是第一次见有人要护送一百坛酒从即墨送到京城的,菅秋罗看了眼单子,投保金有三万两,酬劳一千两,有种怪异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

护送这样投保金的镖还是很费精力的,虽然大家都觉得酒再精贵也不会怎么样的,但是按照镖局失镖要十倍赔偿的规矩,这趟遍若是丢失,他们要配三十万两的雪花纹银,寻常人家一年可能都赚不到一百两,这可算是一笔天文数字。

他们马不停蹄的赶了几天得路,就连晚上都两波人轮流换岗看守着,索性没有遭遇到劫镖的人。

也就碰到过两小毛贼,艺高人胆大,想给他们下蒙汗药,偷了这趟镖,不过被菅秋罗两招解决了。

终于是安全的进了城,不过还有五个时辰的路,天色已晚,众人决定找个客栈休息一会,等天一亮就上路。

菅秋罗受完了上半夜,跟首下半夜的兄弟交了个班,就回房间准备休息一会。

她进了屋子,刚关上门,就被人用劲的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炙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耳边,“玩够了,终于知道回来了?”

这声音她再也熟悉不过了,“皇上,我……”

言溪苏摸黑在她下巴处摸了摸,撕下了一张薄如蝉翼的易容面具,将人压在墙上,就吻了上去,一个多月未见,这吻在热烈中还带着些许七年,但是似乎又想到什么令人生气的事情一般,又咬了菅秋罗两口。

“皇上,你是属狗的吗?”菅秋罗吃痛得轻呼出了声,她感觉嘴里还有一些铁锈味,嘴唇肯定被言溪苏给咬破了。

言溪苏又侧过头去咬她的耳朵,“做为朕的贴身侍卫,一声不吭的跑到外面去一个多月,不该罚吗,只是咬了你两口就抱怨起来了。”

菅秋罗自知理亏,一声不吭,只是用鼻子哼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