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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黑莲花教学手册 > 第二百七十四章 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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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自己女儿开酒吧开上了热搜,闹得全国皆知后的季柏在家气了好几天,也还好季萦有点儿脑子,没把自己透出来,不然他非得上北京去逮人去。

不过就算这样,他也没顺过气来,等了好几天没等到一个解释过后,季柏终于憋不住了。

这天,在公司开完一场会后,左右气不过,点了内线电话吩咐秘书:

“小沈,你去把季萦给我叫回来。”

沈煜义没有不听老板话的道理,连忙答应了:

“好的,董事长,我马上给季小姐打电话。”

“等一下……”季柏拿着钢笔点了下面前的文件,有些抹不开面子的又嘱咐了一句,“别说是我的意思,”

秘书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明白,我这就去办。”

季柏打生下来起身居高位,那么多年也没有需要他伏低做小的时候,要现在要亲自打电话给女儿服软也拉不下那个脸,只好借了秘书的口来处理。

他叹口气,翻开合同在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北京,刚刚打完人的王怀信领着人出了门。

刚一走出来,阮榆秋那一脸的难过便收了起来,她拿手背抹了一把脸上的泪,除了眼尾未褪去的红色,哪还能看得出来刚刚哭过。

王怀信一直带着她出了胡同,掏出烟盒摸了根烟递过去,有些烦躁:

“这哪儿是人干的事儿?那孙子也是,居然对女人动手?也真他吗够不是东西的。”

他那根烟刚刚抽完,撒气似的扔到地上,拿脚狠狠地蹍灭了,像是当作了裴珏在踩。

阮榆秋没说话,只把烟点燃深吸了一口,看见远远有一位附近的街坊正过来着,结果瞧见两人竟是头一低,沿墙根儿贴着走了。

“你说话啊!”王怀信见一直没有回音竟是有点儿急了,“你这活儿能不能不干了?”

阮榆秋与避自己和他如蛇蝎那个大婶儿擦肩而过,这才开了口:

“既然我都已经入局了就抽身不了了。”

她向前走,烟雾就往身后飘过去,还没一米就消散殆尽了。

在阮榆秋察觉到事情不像自己了解到的那么简单之后就想过不干,可这又哪是她能做主的事?

“怎么就抽身不了?大不了钱退给他们!”王怀信在太阳下走着,后脖颈出了一层的汗,“钱的事儿我们再想办法不就是了?”

“再想办法?”阮榆秋突然停了下来,冷脸看着他的眼睛,“那你现在告诉我,能有什么办法可以在半年之内筹到五百万,真要我去卖吗?怕是也值不了那么多吧。”

她勾了下嘴角:

“说到底,这也不关你的事。”

“阮榆秋,你说这话可就丧良心了啊。”王怀信真的有点儿生起了气,“是!我是没帮你还过钱,可我也要有啊!”

“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这几年来,我能帮你的可都帮了,哪回你凑不出钱来不是我去周旋?你还不起的我先帮你垫上?”

说到后来,王怀信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竟是拔腿就要走:

“行,跟我没关系我走不就行了吗?不打扰您老人家!”

“王怀信!”阮榆秋喊了他一声,眼中有些无望,自己又何曾不知道这些,可这债都要把她压垮了。

她深吸了口气,拉住停下脚步的王怀信的手臂将他扯了回来:

“我现在已经没有后路了,你真以为五百万那么好拿吗?你信不信我现在说不干了明天就能消失在这条胡同里,米渔一个人就能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阮榆秋更清楚的是,米渔上头还有个季萦呢,那是个深不见底的人,她松开手:

“那些有钱人,你是知道的,收拾人的法子多的是。”

王怀信浑身的气势瞬间颓了下去,他这种人,最是晓得这些的,甚至他的工作之一,就是处理那些豪门世家不便出手的阴私。

他的肩膀都垮了下去,而后突然又生出了一腔的怒气:

“我他吗现在去找张世明!开始的时候没说过这些的!”

阮榆秋想起米渔跟自己说过不要让张三儿知道的话,摇了摇头;

“他怕也是不知道的,再说……”

她抬头,直视进王怀信的眼睛里:

“你现在真的还以为他和你是一个世界的人吗?”

王怀信一愣,被点醒了过来,别人讲点儿小时候的情义是给自己脸呢,但要顺竿子往上爬怕到时候就真会落个没脸了。

张世明,现在来说该叫张三儿了,是炙手可热的乐队里未来光明的主唱,是才华横溢的吉他手,又哪是自己这种人可以高攀得上的?

“怀信哥。”阮榆秋出声打断了他的沉思。

王怀信醒过来,茫然的看向她:

“怎么了?”

阮榆秋突然微微笑了起来,对于她来说不太擅长的表情呈现在脸上显得有些僵硬,指了指远处:

“太热了,请你喝杯奶茶吧。”

王怀信知道她这是在安慰自己呢,回过去一个笑:

“好,走吧。”

回到家的大婶儿喝了口茶,又匆匆忙忙的出去了,蹿进隔壁院子里,拉了个老姐妹开始八卦:

“尾巴上住的那个小姑娘怎么回事儿啊?我刚瞧见她出来,那脖子上那么大一个印子,像是被人掐的!”

“还能怎么回事儿?”另一个人把瓜子皮啐到地上,“肯定是讨债的人又上门了,还不上让人打了呗。”

这些年,这条胡同里因为阮榆秋来来往往了多少收账的人,地都让人踩平了也不新鲜。

可大婶儿觉得有些奇怪:

“不对啊,我可是看着王家那小子跟她在一块儿的,有他在能让阮榆秋被人打了,再说了,这些年你多久见过她被打过?可别瞎说!”

她的老姐妹不服气了,大声了起来:

“什么叫我瞎说?那绝对是被人打了的,就是刚才的事儿,我听得真真儿的!在阮榆秋家院子里,那大门都让人卸了!”

“什么!!!”刚进门的那个人尖叫了起来,正是那个四合院的房东,“什么门被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