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脸向往的样子，慕珂忍不住问，“你有喜欢的人吗？”
她摇摇头，嘴角突然抽搐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我要说的话讲完了，你可以走了！”她口中喃喃着，情绪突然激动起来，身体在瑟瑟发抖，原本蜡黄的脸，现在已经涨的通红。
两个警务人员走过来为她解除桌上的禁锢。
她转身没走几步，整个身体都在抽搐，两个警务人员一左一右搀扶着她，几乎是把她拖走的。
张亦阳和顾锦彦坐在不远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黯然道，“她的毒瘾犯了！”
他说完，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并没有点燃，夹在指间嗅了嗅，神色异常凝重，“现在怀疑慕姑娘父母的车祸，就是她买通了那个肇事司机！”
顾锦彦黑眸一沉，“说的具体些！”
张亦阳眉头皱了一下，夹着烟的那只手在额上托了一会儿，才镇静的说，“那位肇事司机也是她的粉丝，他们在同一家医院确诊，已经查过她的账户，她和银行提前有预约，取过30万现金，取款时间也和作案时间吻合。”
“那个商场入口的监控里拍到了她，几乎是素颜，只拍到了进去，没拍到她出来，应该就是在商场里化了妆，那个保洁人员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装扮好了。”
“现在那个保洁人员已经在过来的路上了，让她过来指认一下。”
顾锦彦深邃的眸凝着张亦阳，“作案动机呢？”
“目前掌握的情况，应该是嫌疑人挖到了受害人赵莹和陆延霆之间的那段感情！”
“陆延霆婚后又纠缠过赵莹，嫌疑人可能也把赵莹遐想成了第三者。”
“她残害的7位女性，无一例外，都做过第三者。”
“珂珂！”
顾锦彦发现慕珂神色凝重的站在不远处听他们讲话，忙冲她招招手。
慕珂走过来，眸底一抹浓的化不开的哀伤，“真的是她吗？”
她一直盼着爸妈的案子早点结掉，她也一直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处于什么样的目的，对他们下手，她失去了两个最亲的人，她应该恨死了那个主谋才对！
可是现在，想到那张蜡黄的脸，那个浑身抽搐着的背影，她竟然恨不起来，是不是，她已经麻木了？
那个体型偏胖的保洁员很快就到了，身上裹着的仍然是商场的工作服。
等嫌疑人的情绪稳定后，警务人员将她带过去指认。
“你认识这个人吗？”
保洁员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张亦样眉头微皱，也难怪，她现在没有化妆。
保洁员又盯着嫌疑人的眼睛认真看了看，然后说，“她的眼睛有点像悬赏通告里的那个人，很像，但我不能确定就是她！”
一个女警拿出那个通缉照，对嫌疑人说，“给你提供材料，你现在能装扮成这样吗？”
嫌疑人也就是曾经的摩登女郎，突然狂妄的笑了，“我不会模仿，还有，我所有的妆只画一次，也就是我直播一千次，就会以一千张面孔出现，我不会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