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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冥是个有血性的人,更喜欢对他恭顺温柔的女人。

眼看着沈青瑶来他的军营里也有两天时间了,却看的着吃不着,如今也不顾她身子有伤没伤了。

等吃到了肚子里,尝到了滋味儿,就一切都好说了。

沈青瑶倒是没有反抗,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等到萧冥脱完了自己的上衣,便要去解开裤腰带的时候。

那原本坐着的人忽然就毫无预兆的倒在地上开始浑身抽搐了起来。

萧冥皱眉:“沈青瑶,你大可不必用手中手段来糊弄本将军。”

“今儿本将军还真就要吃定你了!”

可倒在地上的人像是没听进去一样,脸色发白,嘴唇泛着紫色。

神情痛苦难耐,她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胸口,眉宇间竟然升起了一股冰霜来。

萧冥立马意识到事情不对,冲着外面大喊:“快传军医!”

等到萧冥将人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沈青瑶身上竟然冰凉的可怕。

如今分明是春季了,可她身上,却如同寒冬腊月般。

便是这般抱着,整个人又轻又冰,宛如抱着一个没有重量的冰块儿一样。

好在这里军医的医术还算不错,暂时控制住了她的寒症发作。

“寒症?”萧冥倒是听说过这个病的,大多会出现在女子身上。

这时间分为阴阳,男为阳,女为阴。

女子体内,天生就会带有一些寒气,但像沈青瑶这么重的寒气,他还是头一回见。

“这寒症,许是以前落下来的病根儿。”

“将军,咱们弄回来的这个俘虏竟然还是个病秧子,她身子亏损的厉害,倒不像是个正常人了。”

不像个正常人,却又那么厉害的爆发力。

萧冥狠狠皱眉。

“可有法子医治?”

萧冥问军医,军医和萧云翔都愣住了。

连忙说:“寒症复杂,想要治疗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况且她只是一个俘虏,是死是活,其实和我们关系不大的。”

“将军倒不如将她早早的就给处理掉,免得陡升麻烦。”

将军一定是疯了,竟然想要给这个大梁女人治病,若是小病小伤的也还好,可这是寒症啊。

寒症是能要人命的。

治疗寒症所用药物,珍稀昂贵,且有钱都不一定能够买得到。

“这大梁女人生的漂亮,只怕是将军动了恻隐之心,舍不得杀了吧?”

萧云翔在一旁煽风点火的说着:“想来也是,将军是三军统帅,向来为所欲为惯了。”

“不过想留一个女人在这军营里罢了,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给我闭嘴!”萧冥就差恨不得冲过去就是一巴掌扇在萧云翔脸上了。

他阴沉着一双眸子说:“她是大梁的主将,本将军留着她,自然有本将军的用处。”

“你就那么见不得本将军好?”

“哼,萧云翔,别以为本将军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你最好老实安分些,在这军营里尚且还有几分立足之地。”

萧冥不是傻子,萧云翔平日里在背后的所作所为他大部分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是,我知道了。”萧云翔咬了咬牙,灰溜溜的出去了。

只剩下军医和萧冥在里头。

“将军,真的要治吗?”军医还是有些拿捏不定。

就算是要治,自己也没那个本事的。

“目前军营里有什么药可以控制她的病情?”

“暂时是没有的,只得好生照料着,饮食方面,更得仔细。”

一个俘虏罢了,以前那些俘虏都是被集中关在一起的,但这个沈青瑶是不同的。

她是郅景舒的女人,就在今天,还杀了瓦泽。

将军非但没处死她,现在竟然还要给她治病,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

萧冥的眉头拧的更深了,他这里哪里是整了个俘虏回来,这分明就是整了个祖宗啊。

可如今这块儿烫手山芋,让他扔了,他又觉得可惜,舍不得。

揉了揉额头,摆摆手说:“本将军知道了,找个人来,以后专门伺候她。”

“是。”

这大将军的话,自然是没有人敢反驳的,顶多也就只能在心里嘀咕两声罢了。

寒症一旦发作,哪怕是盛夏,也会让她觉得如醉冰窖般。

夜里萧冥还特意让人在帐子里点了火,可伺候的人一进去,就觉得一阵阵的寒气入体。

浑身一个哆嗦,心里都泛着嘀咕。

哪有正常人身上这么凉的,凉也就算了,连着帐子里生着火都暖和不了,着实太诡异了。

夜里寒咳,听的人骨头缝里都是凉的。

即便是这样,萧冥也不放心,将她四肢都牢牢的套在了床上,除了这帐子,她哪里都去不了。

“哼,将军也真是的,直接杀了不就好了。”

“还要咱们好生伺候着。”那些女人都是军营里的,平日里也就打点打点自己罢了,又什么时候来伺候过别人了。

更何况还是个俘虏。

“算了,少说两句吧。”

“看样子,将军对她似乎感兴趣的很呢。”

“白日里姜云姐姐被将军踹了两脚,现如今还没醒呢。”

若是不想惹麻烦,就最好将嘴巴闭的严严实实的。

瞧得沈青瑶那一副奄奄一息又病殃殃的模样,姣好的容颜在微弱珠光下,显得蜡黄没有生气。

那女子凑上前看了看,捏了捏自己的脸。

说:“这大梁女子生的也不如我们漠北女子娇媚可人,将军看上她哪点了?”

真是的,长得还没她漂亮中看呢。

将军一定是打仗打糊涂了。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罢了。”

“总是同一种口味,难免为腻味,偶尔换一换,才更觉得新鲜雅致。”

“好了,我们该走了。”那穿紫色长裙的女子,挑了挑灯芯,让烛火燃的更亮些。

夜里她冷的可怕,像是坠入了噩梦里一样,蜷缩在棉被下的身子在轻轻发抖。

她似乎听到了脚步声,但身子带给她的疲倦和寒冷,让她都没有力气动弹了。

温热的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又飞快收了回去。

这一夜过的极快,翌日大太阳,萧冥掀开帐子大步走进来,动作粗鲁的从床上拽起来。

满身怒意冲冲的质问:“贱人,昨天晚上,你又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