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琀澧确实想起来,一部分。

她让他心里有怨的部分,记仇不记好,记吃不记打的部分。

还是选择性的。

听罢,赵丞丞赌气直接转身,狗男人果然是狗男人。

“怎么不说话了。”琀澧贴上她的后背,男人胸膛的高温透过薄薄的衣物传递到她身上,他以一种占有的姿势搂着赵丞丞,活动空间骤然受限制的她不舒服的踢了他一脚,斜眼看着人。

赵丞丞有气无力的说:“食不言寝不语,你见谁家睡觉还说话的。”

“怕是不想和我说吧。”黑化半截加失忆半截的男人讥笑中不忘更加搂紧怀里的女人,她不想说又如何,还能逃开他的掌心?

想和离,除非他死了。

一不留神的功夫差点让她如愿以偿,琀澧就当自己糊涂话不算数,反正有蛊虫在,她也不能趁人之危!

同床异梦的两人亲密无间搂在一起,一个自己加戏,一个懒得解释,竟能相安无事一晚。

第二天,一早。

宝珠耍赖就趴在琀澧身上不肯走:“我要爹爹,我不上学,我要爹爹。”琀澧仿佛习惯孩子一睁眼赖在自己怀里不起床,熟稔的给她穿衣梳头,眼看着的时候心里波澜不见,一碰到他就按捺不住去照顾。

宝珠一边偷看在屋里屋外走动的赵丞丞,小眼精明得很:“爹爹,你惹娘亲生气了吗,为什么娘都不骂我了。”一边询问琀澧是不是做错事了要殃及池鱼。

“为什么这样想。”琀澧昨天去接孩子,小豆丁抱着他脖子哭了许久,哭得他心都软了,宝珠,宝珠,如珠如宝的孩子,琀澧抱着孩子,真有抱着天下至宝的珍视感,虽记得不他们每日早晨是如何起床的,可当孩子一头撞进自己怀里,他又想得大概是这样嘻嘻闹闹吧。

宝珠攀住琀澧的肩,小小声说:“因为我每次说不想上学,娘都要骂人的,然后爹就去哄。”

哄,他去哄。

琀澧还会哄人呢,他怎么哄赵丞丞的,她也需要人哄?

觉得不可思议的琀澧,给宝珠穿好鞋子,抱女儿落地后,他很认真的问:“我怎么哄你娘的。”

宝珠抬头望天,仔细想了会儿说:“你亲娘一下,然后娘就不骂人了。”

“那宝珠还要去学堂么?”琀澧自觉自己魅力还挺大的,不免有点洋洋得意。

宝珠发现爹爹和以前的爹爹不一样:“要啊,爹你怎么忘了。”她插着小手,认真盯着眼前的人,是她爹爹没错,但总觉得有点不一样:“爹爹,你是不是病了。”

“你爹爹就是病了,还病得不轻,早饭送来了,赶紧吃了去学堂。”新村有人熬了梨膏送来,她给宝珠煮水冲服,顺道也给自己润润嗓子,赵丞丞伸出手,宝珠很自觉的牵着她,至于屋里的狗男人,她现在没心情。

就算想吵架,也不能当着孩子的面。

饭桌上,父母态度不对,孩子也跟着不敢说话,平时叽叽喳喳的小麻雀,乖乖啃着包子,赵丞丞心疼宝珠,更加看一旁置身事外的男人不顺眼,她突然站起来,宝珠和琀澧一起抬头看着她,前者是怕的,后者是莫名其妙。

“爹,娘真的不高兴了。”宝珠看着娘走出去,才和奇奇怪怪的爹爹说,她小小声,怕娘听到:“爹爹,你真的病了吗。”

“宝珠,觉得你娘为什么生气了。”

“因为爹爹。”宝珠很诚实,而且爹爹真的很怪:“爹爹离家之前,不是这样的。”从起床开始,娘都不正眼看爹爹一下。

吃饭的时候也不说话,不像以前爹爹都有很多问题的:“你都不问娘今天要做什么,也不问娘什么时候能回家,更没问娘你能不能跟着,爹爹,你怎么变了。”

“爹爹病了,有点头疼,所以没问。”琀澧顺口胡诌了一个理由搪塞孩子,他隐约感觉自己和赵丞丞以前的日子过得平淡,逃不过一日三餐,教养子女,只是不曾想,自己黏她黏得如此紧。

他是矛盾的,记起来的是她不愿亲近的模样,故意疏离的态度。

可在女儿眼里,琀澧很喜欢逗赵丞丞,甚至如醉游说的,是个喜欢跑到媳妇面前求关注的男人,明知女儿非去学堂不可,也不训宝珠,而是借机跑去妻子面前求欢。

宝珠眼里的琀澧,是个时时刻刻都离不开媳妇的男人。

捻着各种理由胡闹,然后,跑去找媳妇顺毛的男人。

既然他都如此厚颜无耻的求了,为什么赵丞丞还一副恨不得马上和离的样子。

真的是,琀澧越想越气,等送走了宝珠,转头他就去找赵丞丞讨说法。

女人正在书房里翻账,算盘珠子打得啪啪响。

他上去就摁住她的手:“刚才吃饭的时候为什么板着脸,是不是和离不成,看我更加不顺眼了。”

“你这是又唱哪一出啊。”赵丞丞想拨开他的手,发现不行,她瞄了一眼琀澧的眉心,嘟嚷道:“我还真想你干脆失忆到底算了,起开。”

“失忆到底,赵丞丞,你这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对吧。”他还在无理取闹。

手里一堆事的赵丞丞也恼了,昨天的事都没找他算账,他还有理跑到自己面前大小声,她豁然站起来,把桌上的账册收好:“这话是你说的。”

琀澧眼看她收东西要走,长臂一伸,强行把人拽离了书案,哗啦啦,几本账册散落在地上,赵丞丞怒瞪着人,琀澧袖子一挥,被弄乱的东西又整整齐齐摆回了书案上,让她气都没处气:“你怎么就看不顺眼我,我模样不好?还是身份配不上你?”

“连女儿都看得出来,我一直讨好你不是么。”

“赵丞丞,你对我有没有真心,不为了女儿,你还会不会看我一眼。”

“说话啊。”徒然高扬的质问,逼着赵丞丞摆正态度的回答他,琀澧现在满是负面情绪堆积,好消息是蛊虫暂时闭麦,坏消息是她得想办法顺毛。

以前顺毛多简单啊,亲亲抱抱就完了,现在,估计不行,敷衍不过去。

难度系数增加了。

赵丞丞想要不要她也霸道总裁一把,壁咚琀澧算了,但是他们身高上的差距让赵丞丞没法试试,伏低做小她学不来,不知道要如何处置他的人想:好难啊,她太难了。

“你想要什么回应,你说说看。”赵丞丞打算问个明白,狗男人想要什么。

狗男人黑化之后好像深谙吵架铁律,想不出来就反问:“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

“不知道,你告诉我。”反正她也擅长把天聊死,赵丞丞迎着琀澧浅红的双瞳,他们是半路夫妻,临时组团,不知道才是正常的,她这样宽慰自己,虽然有点不负责任。

“我要你的心,我要你只看着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