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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穿成虐文女主后和男配HE了 > 二百二十五章 段花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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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段雪已经充分的明白过来如果想要狐煜做点什么事,只要拿刘恩圻刺激他绝对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看来这两个人也不是表面上那么的和谐嘛。

狐煜解决这件事的办法永远都是简单有效的,一个飞身纵跃扑到了刘恩圻的脸上,小爪子伸出一个尖,牢牢的勾住了刘恩圻的头发,任凭你如何用力,只要你不想变秃头你就拿我没有办法。

“臭狐狸!你是不是说话不算数!你给我下来!”刘恩圻拎着狐煜的后脖颈狠狠的往下拉扯着,可是纵然狐煜已经呗扼住了命运依旧是不肯松手,两个人都投鼠忌器,一时竟然就僵持了起来。

段雪趁着这个机会躺到了被窝里睡觉去了,或许是真的累了,也或许她是装的,不过一刻钟呼吸声就已经悠长了起来。

“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卖力?”刘恩圻眼中冷光一闪,放开了掐着狐煜后脖颈的手。

狐煜的爪子也收了回去,竟是当着刘恩圻的面就发出了人声:“你即然都知道还问那么多做什么,没得让她为难。”

刘恩圻见狐煜说话,一点都没有惊讶,反而是习以为常的样子,挑了挑眉道:“我就是不问我也知道她遇见了谁,跟她说了什么,我只是想知道雪雪为了让你帮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狐煜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一些狡猾,带着狐狸特有的那种小表情。

“倒是也没给我什么了不得的好处,无非就是答应我明天给我做一些不会给你的东西罢了。”狐煜舔了舔自己的小爪子跳进了被子里,语气里的得意让刘恩圻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刘恩圻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睡的正香甜的段雪,心里有一些不悦。

王英泽这么重要吗?重要到可以让她用好吃的去诱惑狐煜?而且还说不给自己?!明天定然是要好好问一问的。

不过第二天的时候刘恩圻并没有这个机会去问这些了,等到他和狐煜醒过来的时候段雪已经起床去忙活了。

一直到晚上的时候段雪才神秘兮兮的端着一个托盘的东西回来了。

“这都是什么?”刘恩圻看着托盘上的东西,奇怪的问道。

段雪指着托盘上雪白的奶油小蛋糕,有一些得意:“你们尝尝,就这点东西忙活了我一天!特别的好吃。”

狐煜大摇大摆的走到托盘前,伸出爪子像是在赶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示意刘恩圻让开。

段雪有一些讪讪的,“这些是你们两个的,这个是单独给你的。”

狐煜一听托盘上的东西不能独享,狐脸一冷,但是再看见段雪手上的一大包各式各样的糖果,心里还算是满意,这才让开了一个位置。

“这个叫什么名字?”刘恩圻在看见那一大包糖的时候脸色就已经柔和下来了。

他虽然很爱吃甜的,但是他并不是很爱吃糖,这一点段雪是知道的,所以在他看见了段雪许给狐煜的是一大包糖果的时候就已经失去了问段雪的兴趣了。

真是个坏丫头,连个傻狐狸都骗,不过嘛,他很满意。

刘恩圻看了一眼段雪,脸上带着愉悦的笑意。

“这个叫奶油蛋糕,你们尝尝上面这个白色的东西,这个是用鸡蛋和糖做出来的,好吃着呢。”段雪最喜欢吃奶油了,只是现代的时候有一点害怕胖,所以吃奶油的时候总是不能敞开了吃,来到这里以后总是惦记着想要把奶油蛋糕做出来解解馋,可是却总是没有时间,好不容易有心无旁骛的休闲时候,段雪趁着这个机会就做了一些。

“奶油,这还真是个稀罕东西,以前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刘恩圻看着托盘里的新鲜东西有些好奇的说道。

狐煜那边已经等不及了,小爪子一捞已经把那块蛋糕给送进嘴里了。

“这蛋糕的味道的确是不错。”刘恩圻拿着一旁的勺子吃了一口上面的奶油,由衷的说道。

“吃吧。”段雪给自己也拿了一块儿蛋糕,三个人一边吃一边互相嫌弃着。

“你现在还真是不怕我下毒了,我记得以前的时候你要是吃什么都是有人一层一层的试毒的,现在怎么这么松散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刘大公子你落魄了。”段雪吃着奶油心情极好,弯着大眼睛和刘恩圻开着玩笑,全然不知道自己嘴角上沾了一块儿奶油,看起来像是一个调皮的小精灵。

刘恩圻眼睛一暗,朝着眼前的小精灵伸出了手,段雪不知道他突然伸手是想要做什么,下意识的就想躲,却被刘恩圻伸出手钳制住了下颌。

“别动。”刘恩圻轻声说道。

也不知道那一刻是怎么了,段雪真的就一动不动的任凭刘恩圻用指尖抹去了自己嘴角的奶油。

“倒也不是落魄了,若是我落魄了,怕就是死的那一天吧。”刘恩圻看着自己手指上那块淡淡的奶油渍,也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擦下去,而是接上了段雪刚才的话。

本是随口的一句话却让段雪心里一动,这让她想起了书里的,属于刘恩圻的结局。

的确就像是刘恩圻说的那样,一直到死的前一刻,刘恩圻都是体面的,高贵的,从容不迫贵气逼人的。

可是那又怎么样,身死魂消散,就算是生前再怎么的英雄,再如何的风光,一旦死了不是也就什么都没有了,都变成了书上一段或是浓墨重彩的一笔,或是变成了风轻云淡的一段话,其实仔细说起来,又有什么区别呢。

“刘恩圻,你说人活这一辈子,所求都是什么呢哼。”想了又想,看着低头静静的吃蛋糕的刘恩圻,段雪终究是没能忍住,开口问道。

只是问问,又不多说什么,不会有什么影响吧?段雪心里苦笑着想着。

刘恩圻拿着勺子的手一顿,“从前我所求所想,大抵都是权利富贵,荣华和征服吧。”

段雪没说话只是看着刘恩圻,她断定刘恩圻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定有下文。

“后来我想了想,其实什么荣华富贵,权利地位,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若是有一个可以真心厮守的人一直陪在左右,就是舍了这些,我应该也是舍得的。”刘恩圻淡淡的笑了笑,眼睛里闪过一抹柔软,让他看起来整个人都温暖了起来,再也没有了往日里那种不近人情的冷意。

狐煜虽然已经被这奶油蛋糕完全吸引了,但是也一直都抽空听着两个人说话,这会子冷哼了一声,看着刘恩圻的眼神写了三个大字“我不信”。

刘恩圻并没有和他计较什么,只是看着段雪,“雪雪,刚才我说的话你相信吗?”

一个以追逐权力地位为一生目标的人忽然说出来可以“舍得,放下”的话,如果是别人说的,段雪一定觉得他在胡说八道骗人骗鬼,可是此刻的刘恩圻看起来太过真挚,那双眼睛里有着少年才应该有的热情和冲动,让段雪不受自己控制的点了头。

刘恩圻笑的更加的灿烂了,“旁人信不信我有什么要紧,雪雪你相信我就够了,我也只想让雪雪相信我。”

许是蛋糕太好吃了,今天屋子里的气氛格外的温馨,就连狐煜都没有再冷嘲热讽。

段雪决定,明天再多做一点蛋糕来吃吃。

因为刚才只顾着和刘恩圻说话!蛋糕都被狐煜一个接着一个的扔进了嘴里!她辛辛苦苦做了那么久却只吃了一块,然后托盘就已经空了!

就像是第一天一样,刘恩圻没来得及问段雪什么,第二天段雪也没来得及去做蛋糕。

原因很简单,老宅又闹出来事情了,这一次是段花。

前几日看一次有人上门提亲,说的就是段花,托媒人上门的是隔壁村子一户普通的人家,说是普通,其实条件还是可以的,家里五六晌的地,还养着牛羊,认真说起来也算是比较富裕的家庭了,这一家两个儿子,说亲的是他们家的大儿子,年纪比段花大了六岁,段老爷子对这户人家十分的满意,可是凌老太太和段花却把媒人阴阳怪气的赶了出去,还当着媒人的面说这样的条件根本就配不上段花,说他们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

那媒婆是隔壁村的媒婆,听说和那户人家还有一点亲戚关系,听了凌老太太这话就炸开了锅,两个人互不相让,越吵嚷越是大声,惹了左邻右舍的人都来看热闹。

却不想这个媒婆也是个有本事的,本来和凌老太太骂了个旗鼓相当,在有人围观以后就开始了阴阳怪气。

“凌老太太,不是我老婆子说话嘴损,要是你们家二儿子没分家出去,我这个侄子还真是不敢说你闺女,现在你二儿子跟你井水不犯河水,自己过自己的,我这个侄子能说你闺女,那都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了!老婆子我不是说大话,就你这个懒闺女,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没有一样拿得出手!白给我儿子我都得寻思寻思当不当她婆婆!”

这个媒婆说话犀利,字字诛心,气的凌老太太当场就要和这个媒婆一对一拼命,众人赶紧拉住了她,趁着忙乱成一团的时候那个媒婆悄悄的溜走了。

听完了前因后果以后段雪打心眼里觉得这个媒婆说话虽然狠了点,但也算是实话实说,她不明白凌老太太怎么会这么大的反应。

段正也是一脸的为难,他心里想说其实那户人家条件还行,为啥段花不同意,但是他又害怕这样的话说出来以后凌老太太骂他,如果让他违心说这个媒婆的不是他又说不出来这样的话,他只能呆呆的看着披头散发的凌老太太发着呆。

骂了半天,又暗示了半天的凌老太太见段正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会子又气又急,她觉得段正是在这里和她装傻!可是她又知道自己这个二儿子老实憨厚,做不出来那些耍心眼的事,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那些一看就不是啥好玩意的老婆孩子教出来的!

这是想活生生的把自己气死啊!凌老太太心里恨恨的想着。

“老二,你就看那个死老x这么欺负你娘,你啥说的都没有?!”凌老太太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般盯着段正,今天她说什么得给自己这个儿子修修枝条了!这自从分家出去了,这个二儿子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自己说什么现在都不好使了!再这样下去的话那还能得了?!

段正一激灵:“娘,那你说咋整啊?你不是也给人家骂了吗?我听说还是你先骂人家的?我老妹还差点跟人家动手了?”

说句实话,段正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凌老太太会吃亏,她骂人的能耐段家上下有目共睹,没有道理会输给那个媒婆。

凌老太太眼睛一瞪,没有话讲了以后就开始胡搅蛮缠。

“我骂她那是她活该!她上门来说那些话不就是来找骂的了?我那都是轻的!你老妹打她咋的了?不是没打着吗?就是打着了那也是打得好!这种人就得打!吃的丧良心的饭!那都是什么条件的牛马烂子都敢来给我们花儿说亲!要我说就应该把这个老x娘们的嘴给她撕烂!”凌老太太狠狠的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大声的说道!

段花听了凌老太太的话连连的点头,满脸的高傲,看着段正的眼神也是充满着嫌弃。

“那现在人家都走了,奶你是啥意思?要不然咱们全家带着您老和我老姑上隔壁村子里找这个媒婆说说理?你们在吵一架?”段雪扫了一眼哑口无言呆愣住的段正,不咸不淡的说道。

凌老太太虽然此刻最硬的和死鸭子一样,但是她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和段花并没有占多少理,在自家的村子里把这个媒婆骂了打了都没啥大事,要是真去隔壁村子闹腾,那可不一定发生啥事。

“我勒(理)她?我都嫌弃掉价!我呸了!”凌老太太大声的宣告着自己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