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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喜当娘后我被大佬宠上天 > 第270章 猎物,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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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天色将黑未黑,远山近水笼上了一层浓浓的白雾,朦朦胧胧。

君凌越拉着夏苏叶,踏着浓浓的暮色,上了回越王府的马车。

五天前。

黎明时分。

一个男人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翻了一个身。

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弹琴声。

他知道,那是他的儿子在练琴。

他的儿子今年刚满三岁,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三岁稚童。

然而,才满三岁的儿子已经有了繁重的课业。

妻子请来了一堆先生,轮番上阵,教授儿子读书识字

教授儿子学习琴棋书画,教授儿子学习诗词歌赋。

对此,他没有什么意见,或者说,他没办法有意见。

儿子的琴声断断续续,磕磕绊绊,弹的十分难听。

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儿子没有什么音律天赋,不是白衣飘飘,抚琴而奏的料。

儿子性格好动,舞刀弄剑可能更适合他。

有一次,他忍不住将这个想法告诉了妻子。

结果,他得到了妻子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儿子依然每天习琴。

他被儿子断断续续,磕磕绊绊的琴声吵的实在睡不着,又翻了个身。

这次翻身,他的手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搭在了妻子的腰身上。

妻子的身材并没有因为生育儿子而改变多少。

现在的妻子腰肢柔软,面容秀丽,带着成熟少妇的诱人韵味,十分勾人。

他的手在妻子的腰身上慢慢摩挲,渐渐的,有了几分兴致。

妻子眉眼舒展,呼吸匀称,明显还在熟睡。

他挪了挪身子,让自己离妻子更近一些,然而,就在他靠近妻子的刹那。

妻子猛然睁开眼睛,身体往后一缩,“腾”的坐起身,满脸愠怒:“放肆!你想做什么?”

“我……,我……”男人有些支吾其词。

“你刚刚想干嘛,真是放肆!”

“我,不是,我……”

男人涨红了脸,有些结巴,有些气馁,有些羞怒。

在外人面前端庄贤淑,落落大方,气质斐然的妻子,面对他的时候,总是冷面相向,恶语相迎。

如一只下山的猛虎,充满着攻击性。

“你什么你?”

妻子瞪着他,一脸鄙夷:“一天到晚游手好闲,不干一点正经事!”

“让你去管理铺子田产,你管理好了吗?”

“是不是又好几天没去了,一天天的东游西逛不见人,还跟我说什么去访朋会友,我呸!”

“你能有什么朋友,认识的都是一群不三不四的地痞流氓!”

“你看看你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些什么?也不嫌恶心!”

妻子学骂越凶,声色俱厉:“你现在这样,就是拜你那些猪朋狗友所赐!”

“我看,你也别去管理产业了,留在府里陪政儿练琴好了。正好,你弹琴还像那么回事,留在府里教政儿正好。”

妻子说到这里,顿了顿,自己否定了自己的提议:“哼,算了,你留在府里我看着烦。你还是出去,去管理产业吧!”

听着妻子的声声数落以及对自己的安排,男人面色阴沉。

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叫来侍女,束发穿衣。

刚刚的兴致早已荡然无存,此时的他,看着妻子那张秀丽的面庞,只有无穷无尽的厌恶感。

他很想上去给她几巴掌,将她那张恶毒的嘴打废,打残。

但他知道,他不能这么做。

妻子见他下床更衣,也掀开被子下床:“你这死人脸摆给谁看呢?你这是对我有意见?”

“没有,你多虑了,你不是让我去管理店铺田产吗,我这就去。”

“哼!”

妻子一声冷哼,叫来侍女,伺候她梳妆更衣。

男人很快便穿戴整齐。

对着妻子弯腰行礼,男人温声开口:“那,我先出门了。”

妻子这时也已经穿好了衣服。

她今天穿的是一袭艳红色的长裙,明艳的颜色将她原本就秀丽妩媚的面容衬得更加多情动人。

看到妻子的着装,男人的眼底有汹涌杀意一闪而过。

妻子会根据不同的场合穿不同风格的衣服,像这种明艳妩媚的衣裙,她只有去见那个人时,她才会穿……

男子低声开口:“你要出门?去哪?”

听到男人略显强硬的问题,气焰嚣张的妻子出奇的没有责骂训斥。

不仅没有责骂训斥,还乖乖的回答了男人的问题。

“嗯,出门。我,我去越王府,找越王妃,她诗词方面的造诣不错,我问问她怎么样才能提高诗词的领悟力,回来教政儿。”

听着妻子的回答,男人的嘴角忍不住勾出一抹讽刺的笑。

“哦?”

带着冷意‘哦’了一声后,他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身份处境,忙收敛自己的情绪。说话的语调也变的轻猫淡写。

“是吗?可是,我记得你说过,你不喜欢越王妃的啊,你说,她行为粗鄙,不识大体。”

听到男人的话,妻子的面色瞬间一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在说谎吗?”

男人见她又要开始口出恶言,忙出声开口:“没有,我只是随口问问。”

“哼!”

妻子又冷哼了一声后,拂袖起身,转身出门。

远远的,传来妻子带着讥讽的一声:“废物。”

听着妻子的冷嘲,男人面色阴冷,周身上下像覆了一层寒冰。

静静的站了一会后,他也迈步出门。

经过儿子的房间时,他进去看了看儿子:“政儿,练琴呢?”

儿子政儿低头弹琴,对于他这个父亲的问候置若罔闻。

看着儿子的反应,他脸上的神色更冷了。

出了儿子的房间,来到停放车马的院子。

看着成排停放,任由他挑选的车马,他的嘴角不禁勾出一抹自嘲的笑:“呵,锦衣华服任选,豪车骏马任挑,这样的日子,看起来,应该很让人羡慕吧。”

他随便挑了一辆马车,亲自驾车,离开了府邸。

他没有去店铺,也没有去田地,而是去了古井街。

古井街有一家规模颇大的酒楼,那酒楼门庭若市,生意非常的火爆。

他将马车停在距离酒楼几十步远的一条小巷子里,下了马车,迈步进入酒楼,随便点了两个菜一壶酒。

这里的菜品只是一般,生意之所以这么火爆,其原因,是因为这家酒楼请了一位年轻小哥跳舞。

那小哥的舞蹈跳的确实不错,不过,他不是来看跳舞的,他对看男人跳舞没有什么兴趣。

他举着酒杯,轻轻抿着杯中清酒,细细品酒间,他的目光在场中客人的身上一一扫过。

扫到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姑娘身上时,他的面色突然变得古怪诡异起来。

那年轻姑娘着了一身藕粉色的长裙,脸上有些婴儿肥,看起来稚气未消。

那年轻姑娘与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同坐一桌。

此刻,书生正定定的望着面前的姑娘,眼中一片柔情。

而那年轻姑娘的心思却不在书生身上,她望着台上跳舞的小哥,满眼痴迷,完全不顾不理与她同桌的书生。

定定望着面前女孩的年轻书生嘴唇张合,似乎在说什么。

年轻女孩的心神依然在台上跳舞的小哥身上,书生对她说话,她理都不理。

很快,台上的小哥便跳完了一支舞。

小哥对着台下观众弯腰行礼后,缓步下台。

那年轻女子“呼”地站起身,飞快的冲到跳舞小哥的面前,冲着小哥挥手大喊:“亦霜,亦霜,亦霜!”

她的声音很大,情绪很高,那样子,跟见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似的。

不过,对于她的大喊大叫,那叫做亦霜的跳舞小哥表现的却是十分淡定,小哥快步往后堂而去,没有给年轻姑娘任何回应。

在一众护卫的保护之下下,那小哥的身影很快便退入后堂,消失不见。

年轻姑娘回到书生的对面坐下,情绪看起来有些低落。

那书生给她倒了一杯茶,微笑着对她说着些什么。

书生斟茶倒水,微笑说话的样子,看起来,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

年轻姑娘接过茶水,冲着书生微微一笑,笑容有些敷衍,有些客套,有些疏离。

亦霜退场后,客人们纷纷结账,离开酒楼。

那年轻姑娘也叫来了小二,要结账。

她掏出钱袋,往外掏钱的时候,那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递给小二几块银子。

小二看着书生递过来的银子笑眼如花,欢喜离开。

女孩发现书生替她付了钱,皱眉说了些什么,看起来,有些不开心。

书生面含浅笑,回应着女孩的话。

两人说了几句后,女孩面容一冷,将自己的钱包往书生的面前一丢,凶巴巴的说了一句话,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迈步,出了酒楼。

见她出门,男人往桌面上放了两锭银子,起身,跟了出去。

女孩出了酒楼后有些踌躇不前,似乎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去哪里,该做什么。

踌躇了四五息后,女孩迈步,往东南方向走去。

看着女孩行进的方向,男人微微一笑,笑容阴寒。

东南方向,是他停放马车的方向。

他不远不近的跟在女孩的身边,当女孩经过他停放马车的巷子时,男人快走几步,追上女孩,与女孩并排而行。

“姑娘。”男人出声开口,叫了年轻女孩一声。

女孩疑惑侧头,看向男人:“你叫我?”

“哦,正是,姑娘,你的东西掉了。”

男子说着,抬手,将一个小香包递给女孩。

女孩看到男人递过来的香包后,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哦,还真是我的,谢谢啊。”

女孩冲着男人灿烂一笑,一脸感激:“多谢多谢。”

口中说着“多谢”的女孩伸手去接男人手中的香包。

然而。

就在她的手接触到男人手心里那个香包的刹那。

男人的五指突然一收,握掌成拳,将年轻女孩的手抓在手中。

右手抓住年轻姑娘纤手的同时,男人迅速伸出左手,用早已准备好的银针在女孩的手腕上狠狠一扎。

手腕上的刺痛让年轻姑娘满脸惊骇。

“你!”

女孩仰头,瞪向面前的男人:“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声音出口,细若蚊蝇。

女孩吓得不轻,嘴唇张合,想再说些什么。

然而,女孩惊恐的发现,自己舌头麻木,不管怎么努力,都发不出一点声音。

男人牵着女孩的手,慢悠悠的往马车走去。

他估算了一下时间,知道,女孩现在的头脑已经迷糊不清,不会出声反抗,不会逃跑,因此,他走的十分从容,十分缓慢。

带着年轻姑娘往马车走的时候,遇到了一些从酒楼出来的客人以及街道上的行人。

不过,那些行人并没有对他们过多关注。

大武民风开放。

街道上经常能看到手牵手往前走的夫妻或情侣。

因此,就算有行人发现他们牵手同行,也不会觉得稀奇。

顺利将女孩送上马车,顺利将马车开往目的地,看着今天抓到的猎物,男人的脸上扬起了一抹诡谲残忍的笑。

越王府的书房中。

夏苏叶不停的看着系统时间,有些疑惑,有些担心,有些着急,有些烦躁。

现在已经十点零七分了,去上朝的君凌越却还没有回来。

君凌越之前的下朝回府时间一般都是八点半,或者九点钟。

像今天这种十点钟还没回家的情况,是夏苏叶认识君凌越以来的第一次。

虽然君凌越摄政,有实权,有兵权,但,伴君如伴虎啊!

他这么久还不回家,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诶,等一下,摄政,摄军……

这……

他不会是功高震主,遭皇帝忌惮,遇到什么暗算了吧!

呼,不会的不会的,不要胡思乱想。

夏苏叶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试图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晃出去。

呼,君凌越那样的大佬,怎么会被别人暗算呢。

肯定是自己多心了。

可是……,不是的话,君凌越为什么还不回家呢?

这都十点多了!

夏苏叶坐在书房中,捏着一支毛笔胡思乱想,越想越心乱,越想越担心。

心乱担心累积到一定的量后。转化为着急烦躁,让她坐立难安。

她丢下毛笔,站立起身,在书房中来来回回的踱步。

就在她烦躁的在书房中来回踱步的时候,司云跨门而入,走到夏苏叶的面前,对着夏苏叶拱手行礼。

“王妃。”

夏苏叶侧头,朝司云的身后瞧了瞧:”王爷呢,还没回来?”

听到夏苏叶的话,司云笑得没心没肺:“哦,王爷还在宫中,尚未回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