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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本尊不好,是本尊来迟了。”

冷夜猛地将玄风浅拥入怀中,好似用尽了全力,才在她额前印上浅浅一吻。

在来时的路上,他已听惊蛰说起过夜里清风殿中发生过的事。

他原以为有混沌钟的镇守,浮尘纵能耐过人,也没法再掀狂浪。不成想,他终究还是低估了浮尘的本事。

一想到自己差点儿就要永永远远地失去玄风浅,冷夜不禁背脊发寒,后怕不已。

“还不算迟。起码,我还没跑。”

玄风浅扬唇轻笑,因不满足于冷夜蜻蜓点水般的浅吻,倏然将他摁在了书案上,好似在品尝美食一般,轻啄着他的薄唇。

刹那间,冷夜脑海里一片空白,莹白似玉的脸颊上不知不觉间浮现出了两朵红云。

在此之前,他从未料想过,他竟会被一个女人摁在桌上亲吻!

这...未免也太幸福了吧?

冷夜怔怔地看着眼前面容精致,回眸间尽显万千风情的玄风浅,心跳骤然加快。

他紧张地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搁,总感觉自己像是被恶霸调戏了的良家妇女一般,柔弱不堪...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感觉确实挺舒服的。

她的唇,软软绵绵,好似沐过月光的云絮,沾着点点的湿意,藏着沁人的清香,一旦沾染上,便再也戒不掉。

“阿浅,再这么下去,本尊当真要忍不住了。”

冷夜的呼吸变得格外的粗重,他轻揽着她的纤腰,极力克制着体内喷薄欲出的欲望。

“谁要你忍了?”

玄风浅郁猝至极,话里行间尽是不满,“你究竟打算什么时候才愿意将生米煮成熟饭?”

冷夜哑然失笑,缓声言之,“不是已经熟了?你难道忘了你还怀着本尊的孩子?”

“正是因为忘了怎么怀上的,我才会这般患得患失。你难道就不该补我一次?”

“该!本尊该赔你千千万万次。不过,此事还是等我们婚后再说,可好?”

冷夜爱死了玄风浅此刻娇媚入骨的模样,只不过,他再也不想做出任何有可能伤害到她的事情。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过门?”

“十日之后便是黄道吉日。本尊之所以去了数个时辰,主要是在筹备你与本尊的婚事。九幽邪气重,极有可能会损害到你的仙体。本尊已命人将紫幽宫按照清风殿的格局重新改过,想来再有几天,便能竣工。”

“那...我就再等几天。”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嫁给他,玄风浅心下骤然生出几分欣喜。

她轻捧着冷夜的脸颊,尤为认真地道:“冷夜,以后凡事别一个人扛着,我会一直一直将你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冷夜神情微滞,狭长的眼眸中除却化不开的深情,还藏着一丝让人难以觉察到的动容。

这么多年来,她是除却无涯之外唯一一个愿意将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着的人。

虽然,他早已强大到无需任何人庇护的程度,但亲耳听玄风浅这般言说,还是偷偷开心了一整天。

无意间,玄风浅察觉到冷夜的身体再度起了反应,为防他憋出病来,只得眷眷不舍地松开了他。

她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瞅着横躺在书案上的冷夜,莞尔浅笑,“你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怪可爱的。”

冷夜满头黑线,瓮声瓮气地道:“再敢用‘可爱’二字形容本尊,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尊的厉害。”

“那,见识见识?”

“……”

冷夜这才想起来,现在的玄风浅根本不怕他。

不得已之下,他只得好声好气地向她讨饶,“乖,别闹。实在是不能忍了,疼。”

“疼?需要我给你揉揉?”

话音刚落,玄风浅才发觉自己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唰”地一下红透了脸。

为缓解此刻的尴尬,她忙不迭地转移了话题,“稚末如何了?她的伤势要紧么?”

“她已经没事了。”

冷夜沉声答着,那双犀锐的眼眸再次落定在她纤长的双手上,“揉揉?”

“不成。”

玄风浅摇了摇头,猛地将双手藏于身后尤为坚决地道。

“当真不成?”

“不成。”

“刚刚是谁说的,要将本尊捧在手心呵护着?”

“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玄风浅终是架不住冷夜的软磨硬泡,半推半就地应了下来,“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

东方既白之际,冷夜心满意足地走出清风殿之后,玄风浅却郁闷地捧着自己快要断了的手,瘫在榻上一动不动。

虽说,昨晚是她撩拨的他。

但经一夜折腾,她委实有些怀疑跨物种结合究竟靠不靠谱?

难道,真的不会出人命?

可她每次看他那架势,心里都有些发怵。

“罢了。自己选的夫婿,怎么着都不该嫌弃。”玄风浅翻了个身,低声嗫嚅着,“改明儿个,直接给削成绣花针得了。”

藏于榻下的无涯听玄风浅这么一说,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乌黑锃亮的羽翼死死地捂着自己的紧要部位。

半晌之后,它趁着玄风浅迷迷糊糊地睡下之际,风急火燎地蹿了出去,急于向冷夜通风报信。

这之后一连好几日,冷夜听了无涯所言,为了“保命”,愣是不敢踏进清风殿一步。

而玄风浅亦担忧冷夜兽性大发又开始折腾她的手,也不敢像之前那样有事没事总缠着他,转而埋头赶制着他的喜服。

她郁猝不已的是,埋头苦干了数日,她的绣工依旧不见任何长进。

“气煞人也!不过就是一枚小小的绣花针,怎的这么难驾驭?”

玄风浅眉头微蹙,转眼就将绣花针碎成了齑粉。

“帝姬,这等粗活我来代劳就行。”倾舞笑意盈盈走来,轻声细语地道:“帝姬若是信得过我,不妨让我来试试?”

“自家夫君的喜服,又岂能假借他人之手?”

玄风浅徐徐抬眸扫了一眼谄媚之至的倾舞,不咸不淡地道。

听她这般言说,倾舞面上骤然显出一丝不快。

不过,仅眨眼功夫她又换上了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怯生生地道:“怪我思虑不周,帝姬所言极是。”

“不怪你。我不过是闲来无事,做着玩的。”

玄风浅瞅着怯弱不胜的倾舞,心中虽不喜同她亲近,面上倒也不至于弄得太僵。

然而,令玄风浅意料不到的是,她话音刚落,倾舞竟毫无预兆地跪在了她跟前。

“你这是在做什么?快起来。”

玄风浅放下了手中的红绸,不明所以地看向了泪如雨注的倾舞。

“帝姬,能不能请你收下我?”

倾舞并未起身,而是规规矩矩地朝玄风浅磕了数个响头。

“这是为何?”

“帝姬有所不知,近些时日以来,王妃和殿下因为我的缘故大吵了好几回。殿下待我恩重如山,我决不能再给他添堵。故而,我只能厚着脸皮乞求帝姬收留。若帝姬愿意收下我,王妃和殿下之间的误会便也就得解了。”倾舞挺直了背脊,端正地跪在玄风浅跟前,一板一眼地解释着。

“你既不愿给兄长添堵,就该恪守本分的不是么?平白无故的,为何要趁兄长休憩之际翩翩起舞?你可别告诉我,兄长的书房中有什么脏东西,需要你作法驱邪。”

玄风浅冷声反怼着她,压根儿不相信她的言辞。

在她的印象中,沐芙蕖一直是一个宽容大度,且极好相处的女人。

倾舞若不是触及了沐芙蕖的底线,沐芙蕖又岂会那么烦她?

再者,玄风浅总感觉倾舞和玄千凝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虽说玄千凝天生高傲,无论在什么情况之下,都不可能会像倾舞这般跪地求她。

不过,凡是都有个例外。

她坚信,经历过这么多事之后,玄千凝若还存活于世,为了报复她,必定会不择手段,且不计代价。

别说是下跪,就是让她喝那发臭的溲水,她都能一口气给喝下肚。

如是一想,玄风浅更加警觉。

若是此刻并未怀有身孕,玄风浅倒还愿意将倾舞留在身边,看看她究竟还想玩什么把戏。

可此情此景之下,她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保护好自己腹中的孩儿

故而,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收下倾舞这么个爱挑事儿的惹祸精。

沉默片刻之后,她正打算命人将倾舞请出清风殿,沐芙蕖恰巧带着玄女、素女二人登门来访。

“浅浅,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宝贝?”沐芙蕖兴致尤为高涨,咋咋呼呼地入了内室。

倾舞见状,忙不迭地拭去了脸上的泪痕,不动声色地站起身,退至了玄风浅身后。

沐芙蕖见倾舞也在玄风浅屋中,面上的笑容骤然凝涸。

她略显不悦地询问着倾舞,“你来此处做什么?”

“我...”

倾舞倏然垂眸,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是问你一句,就作出一副潸然泪下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有多么蛮不讲理。”

沐芙蕖无语地看向了惯会逢场作戏的倾舞,心下莫名地蹿出了一股子无名怒火。

“王妃莫要误会。我不过是想起了早故的双亲,情绪有些低落罢了。”

倾舞吸了吸鼻子,强行憋回了眼眶中盈盈打转的泪珠,话里行间满是委屈。

沐芙蕖懒得同她废话,转而紧紧地攥着玄风浅的手,故作神秘地道:“浅浅,我且跟你说,遇上个像我这么靠谱的嫂嫂,还真是你的福气。”

“嫂嫂这么夸自己,怪可爱的。”

玄风浅满眼宠溺地看向了大大咧咧的沐芙蕖,面上亦挂上了柔和的浅笑。

“倾舞,你先出去。我同浅浅有话要说。”

沐芙蕖如是说着,转眼又将玄女、素女二人拽入了内室之中。

玄风浅怔怔地瞅着正向她围聚而来的三人,下意识地后退了数步,“你们仨怎么跟登徒子一般,盯得我浑身发寒?”

“玄女,素女,你们一起架着浅浅的胳膊。”

沐芙蕖朝着身侧两人使着眼色,一边猛地朝玄风浅扑去,三下五除二将她扒得干干净净。

“嫂嫂,你别这样。我害怕。”

玄风浅能感觉得到沐芙蕖并无恶意,不过她委实不习惯被这般对待。

沐芙蕖却在她耳边轻语道:“想不想彻底征服你的宝贝魔尊?我听你宫里的仙娥说了,他似乎有些冷淡。不过你别怕,嫂嫂有的是法子。”

“……”

玄风浅深怕沐芙蕖如同凡间勾栏院里的鸨娘一般,身体力行地教她那些情情爱爱之事,尤为抗拒地道:“嫂嫂,你可别乱来。”

“放心吧,我有分寸。”

沐芙蕖冲着玄风浅抛了一记媚眼,旋即便命素女同玄风浅说着房中之术。

而她自己也没闲着,细致地将特制的花蜜均匀地涂在了玄风浅的身上,“男人都喜欢丰腴一点的女人,我且给你多涂点。”

“嫂嫂,我怀疑你在占我便宜。”

玄风浅满头黑线,瞅着沐芙蕖那双不得闲的手,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嫂嫂,你快停下吧。这花蜜的香气,着实有些呛鼻。”

正在给玄风浅修剪着指甲的素女却道:“仙家女子出嫁前,都是要经历这些的。帝姬莫怕,这花蜜绝不会损伤仙体。长期涂此花蜜,该丰腴的地方势必会更加丰腴。到时候,魔尊定会对你爱不释手。”

玄风浅摇了摇头,并不认同她们的观点,“我倒是觉得,瘦一分胖一分并无多大的影响。他若是只喜欢丰腴的身体,便也不值得我爱了。”

“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只是浅浅,你可知魔尊身边环伺着多少女人?”沐芙蕖重重地点了点头,仍在不遗余力地为她涂抹着花蜜。

“他说过,从今往后绝不会再沾花惹草。”

玄风浅如是说着,但一想到他们俩还没成事儿,她心里的底气便又少了一分。

犹疑片刻之后,她竟接过了沐芙蕖手中的蜜坛子,大把大把地往自己胸前抹去。

沐芙蕖得了空,一边净着手,一边瞅着玄风浅毫无瑕疵的身体,啧啧出声,“这魔尊多少有点儿不知好歹。我若是男人,势必要将你栓在腰带上,日日夜夜地折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