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就得烂在肚子里。
一旦说出去，惊世骇俗，难保不会被切片。
Flag不能立呀。
立得早，死得早。
被切片就算了，就怕被某些戴眼镜的白大褂这样那样。
那天嘴贱多说了几句，但只要不承认就一切ok。
林殊表情认真道：“少女，你想多了，回家吃药吧。”
秦小芊把从网上搜到的不少关于训练宠物的视频给林殊看，训猫的尤其多。
“那天你在我家店里知道波姬小丝抑郁了，还有那天中午在路边摊发生的事情我也看到了，网上的评论都说是小雪训练有素，可我不信，这阵子我找了很多很多相关资料，得出一个结论，世界上没有人能把小雪训练的那么灵性。哦不，不是灵性，而是聪明，是不弱于人类的智慧。”
白里透红的清丽脸蛋绷紧，言语铿锵，眸光笃定，闪烁着执着神色。
林殊再次懒洋洋的仰面朝天地躺下，随手揪根草棍儿叼在嘴里。
阳光好刺眼啊……
“如果我说能听懂，你真信？”
“不信。”
“靠，不信你还打听？”
“虽然不信，但是呢……”秦小芊把手机塞进胸前的兜兜里，两手撑在背后，按在地上的手指调皮地夹动那些草叶，扭头看着林殊，眼眸明亮，声音清脆的道：“不信不代表不存在。我相信有蜘蛛侠，相信有奥特曼，相信这个世界上肯定有杜拉德。”
林殊咬着草棍儿上下翘动，用舌头顶到嘴角，懒散的道：“妹子，真病的不轻，听哥劝，回家吃药吧。”
秦小芊怒了，“我为了查证这些事情都熬了好几宿了，都有黑圆圈了，美少女变得这么憔悴，你就不心疼，是不是男人啊？就不能跟我说句实话？”
林殊“噗”地吐掉草棍儿，“咱俩熟吗？”
秦小芊听懂了林殊的言下之意，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会发誓保守秘密。”
林殊表情不屑，道：“相信女人的嘴，不如相信猪会上树。”声音顿了下，随意道：“反正我不会承认的。”
秦小芊微楞，长长的睫毛扑闪，随即大眼弯弯，嘴角梨涡特别甜美，脆生生道：“那我不问了，咱俩做笔生意吧？”
“能赚多少？”
秦小芊手指点着圆润精致的下巴，想了想，道：“大概能让你三个月不吃软饭。”
“没兴趣，男人的梦想不多，吃软饭就是我的梦想，哪儿能随随便便就打破，哼哼……”
秦小芊嫌弃道：“别哼哼了，有点出息行不？你习惯吃软饭，但不能连累白小羽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吧？现在很多人说她眼光差，挑了个废物男人，听说还有很多优质男准备向你家这位海大女神发动进攻了。你就没点危机感？”
“随便，谁爱追谁追去，重点标注哦，白小羽是我前女友。”
秦小芊翻个白眼，道：“忽悠傻子呐？前女友能一直养着你这种吃软饭的废物男？”
林殊一本正经道：“这跟她养我有关系吗？她愿意养我，我愿意让她养，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小妹妹，你语文成绩一定很差。”
秦小芊睁大美眸，“我去，你这脸皮真是厚到让人无语呀。”
“……6666……好吧，谈谈，啥生意？”
林殊忽然坐起来，认真的看着秦小芊，目光神色很正经，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秦小芊有点懵逼了。
跟不上林殊的思路。
各个频道的乱串，没法聊天儿的你晓得不？
“瞅啥，赶紧说生意的事儿，哥对你这种未成年少女没兴趣。”
心里补充了一句，再过两年还差不多，哥抵抗力贼弱，妹子你伸伸腿儿，随便勾引一下就能得逞。
“切，你长得跟鸠山似的，我对你也没兴趣。”
林殊笑了，“哟，00后的美少女也知道红灯记呀？”
秦小芊昂着下巴，“我还看过两遍奇袭白虎团呢，革命样板戏而已，有啥好稀奇咯。”
“那我们正式谈谈，作为根红苗正的无产阶级新一代，我们估计能有点共同语言……那个生意做成了，我真能实现三个月的财务自由？”
“昂，最低仨月，高无上限。”
“妥，详细道来。”
“下月中旬，有个宠物大赛，好像是精神文明办还是什么地方主办的，反正主办方跟政府部门有点关系，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赞助这次活动的企业老有钱了，宠物大赛第一名有两万……“
林殊吧嗒吧嗒嘴，“才两万，有点瘦啊……”
秦小芊笑眯眯，表情俏皮可爱的伸出两根白生生的手指晃晃，道：“别着急哦，是20Grand。”
林殊眼睛亮了，两万美金，相当于十多万人民币，值得一番骚操作。
想了想，道：“这事儿可以有，但小雪不能上场。”
“我明白，小雪的曝光率已经够大了，如果再有些妖孽的表现，就该有神经病惦记它整走切片了。”
“你有参赛选手提供吗，我负责训练。”
“波姬小丝怎么样？”
“就是上次那位漂亮御姐家的波斯猫？”
秦小芊打个响指，兴奋得眸光闪亮的道：“宾果，答对了，就是夏姐家的那只波斯猫，那可是纯种的金吉拉，正儿八经的贵族。”
秦小芊勾勾手指，让林殊靠近点儿，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神秘兮兮的小声道：“夏姐单身哦，听说以前有个男票，出国以后两人就分了，现在独立经营一家会计师事务所，有钱，有颜值，知性，优雅，平生唯一的喜好就是养猫，她家除了波姬小丝，还有一只折耳和蓝短，不过那俩小家伙才跟小雪差不多大。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极品，怎么样，有兴趣吗？”
“切，我是对感情绝对专一且忠贞的柳下惠……”林殊四外踅摸一圈，小声道：“她微信QQ手机号，统统滴拿来，快快滴！”
见林殊一副迫不及待的饥色德行，秦小芊很是无语，“你的忠贞和专一呢？”
“妹妹，这就不懂了吧，所谓的专一和忠贞都是官面上的说法，忽悠人的，谁信谁傻。”
“那白小羽呢？她那么信任你，她傻吗？”
“你这个问题问得就蠢，没听说过恋爱中的男女智商都欠费吗？”
秦小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看着林殊叹道：“你们男人这张破嘴都不如我们女人，真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