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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宁壁现在变成了石头,哪里知道冷热呢?她还以为自己是人的体温,所以贴着司卿旬就觉得司卿旬的体温高的吓人,尤其是在她刚刚说完那句话之后,司卿旬的体温突然高升,好像生病了一样。

体贴道:“要不师尊你还是把我拿出来吧,这样你也不舒服。”

司卿旬想着也对。

而且他们俩到现在顶多就亲亲嘴拉拉手,还没有到那种地步,两个又都是青涩的少男少女未经人事,如今这样实在磨人的很。

更重要的是宁壁变成原身那不就是整个身体都藏在他的怀里,肌肤贴着肌肤?

想到此处,司卿旬的体温升的更高,手忙脚乱的要把宁壁给拿出来。

刚一见光宁壁就感觉自己体内一股燥热,脑袋开始冒星星,旋转摇晃不停,宁壁感觉自己在坐过山车似的,原本变成石头以后轻盈的身体也在开始变得笨重起来。

宁璧猛地想到小白说她本体胖的像座大山,难不成她现在还要变大不成?

也不知道这天宫安全质检过了没,撑不撑得住她。

好一会儿,宁壁睁开了眼睛。

只见司卿旬一脸震惊的望着自己,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瞳孔里的惊恐渐渐清晰。

宁壁感觉自己的臀部被人掐住,腰部也被人抱得紧紧的,这有点像是被公主抱了,可是手势有点不对劲啊!

司卿旬的手!他居然在摸她屁股!

“师、师尊,我变回人型了……”

司卿旬咽了口唾沫:“我看到了。”

“嗯,师尊,你…你的手…”

话音刚落宁壁就感觉放在身上的两只手有些颤抖,司卿旬红着脸把宁壁轻轻放在地上,咬牙道:“抱歉,我不知道你现在会恢复过来,我…”

宁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摆摆手:“好了好了,师尊现在找人要紧,我不重要,您快去找人啊!”

说着就要退着司卿旬走。

司卿旬也很识趣的不去提刚刚发生的事情。

拉着宁壁走到天帝的位置上去。

这天宫殿只是天帝寻常和下属谈话,商议要事的地方,所以除了一桌一案简直空荡的说话都能听见回音了。

桌面很整洁,甚至还有一根刚刚沾了一半还未落在纸上的毛笔放在砚台之上。

没有打斗的痕迹,没有突然的打断,甚至连一点点灰尘都没有。

司卿旬转头看向宁壁,问道:“你有看到黑气吗?”

宁壁仔细看了看,整个天宫都是明亮闪耀的光辉,一丝丝黑点都没有,更别说是黑气了。

随即摇了摇头:“没有。”

司卿旬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宁壁也转头看过去,二人对视一眼好像都知道了些什么,宁壁吃惊的捂着自己的嘴,吓道:没有黑气就是没有魔族用过法术,那就不存在是乌昡来抓的人!”

司卿旬认同的点头。

“那师尊,是命格星君在撒谎吗?”

司卿旬第一个否定,摇头。

命格星君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他不可能会撒谎搞这些事情出来,否则他的工作量又要加大了,这是他最痛苦的事情。

宁壁摸着自己的下巴疑惑起来。

那还能是谁?

天帝住的地方可是重兵把守,到处都是天兵天将看守,想要穿过天兵天将把天帝悄无声息的带走,这个人的法力是不是有点变态了啊?

而且能打的过天帝的人能有几个?

宁壁转头,睁大了眼睛看向司卿旬问道:“师尊,这天下间能打的过天帝的人多吗?”

司卿旬好笑:“你以为天帝多笨?就算和人打起来总会呼救的。”

宁壁有些吃瘪,她这不是也在想办法啊?

撅了撅嘴,道:“那还能有谁啊?”

司卿旬蹙眉叹息,抬手拿起桌上的毛笔端详起来,道:“说不定那个人是天帝极为信任的人,所以他根本不反抗,直接跟着那个人走了也不是不可能。”

宁壁眼睛张大,感觉这个可能性比她刚刚猜想的好像还不靠谱。

这天帝又不是傻子,那个人是不是好人都分不清楚,自己就跟着跑了?

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了,哪里有那么容易就被骗走了?

猛然想到了什么,忽而震惊惊恐道:“师尊!北华帝君!会不会是北华帝君干的?北华帝君肯定是天帝很信任的人,不过他为什么要帮乌昡掳走天帝啊?”

司卿旬不是先知,哪里知道这个原因。

不过也没有反驳宁壁的猜想,放下手中的毛笔,重新拉起宁壁的手往外走。

道:“总之那人只是把天帝掳走而不是直接杀了,那就说明天帝此时此刻是安全的,他暂时不会对天帝下手。”

宁壁也觉得是这样。

反正司卿旬说没事那就没事了。

二人手拉手走在天宫这种事情做梦都不敢想,如今却借了天帝的光,街上无人,二人真的做了。

宁壁莫名其妙的感觉他们这是在顶风作案。

宁壁头一次看见司卿旬的宫殿,比九华山那湖中小楼高大上多了,到处都闪着光的样子,宁壁一会儿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新奇的不得了。

“师尊,这地方那么好你怎么不住啊?”

倒也不是说九华山不好,只是觉得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选择更加舒适的住所,显然天宫这座宫殿简直不能再舒适了。

司卿旬笑了一下:“这座宫殿是给南华帝君的,不是给司卿旬的。”

宁壁奇怪歪头,刚刚拿起来的花瓶又放了回去,走到司卿旬面前来:“师尊其实也很瞧不上仙界所作所为吧?”

司卿旬就知道最了解他的人莫过于宁壁,勾唇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肉脸蛋,道:“你啊,这么了解我,是不是私底下经常看我?”

宁壁撅嘴不满他掐自己:“才不是!我就是觉得师尊和其他神仙太不一样了,你不喜欢与他们相处,又一开始就与他们远离。”

司卿旬收回手,有些复杂的看她:“你不会觉得我又当又立,一点也不坦荡?”

宁壁嘿嘿一笑,抱住司卿旬:“我才不管呢,你坦荡荡是司卿旬,你偷偷摸摸也是司卿旬,反正都是司卿旬我干嘛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