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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经历过一场摧残的九华山看似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原本天天精力无限的精灵们都无精打采的呆坐在地上,还有的甚至躲进了植物里补充精力不出来了。

只是还有聪明的,感觉到了宁璧的气息之后就直接跑到宁璧身边来,宁璧走一步他们就小跑好一段路,然后猛烈的呼吸着宁璧身上的灵气,渐渐的原本面黄肌瘦的精灵一下子水灵起来。

开始只有几只,后来变成一堆,宁璧回头看,总觉得自己此刻像个奶妈。

无奈只好在灵泉附近的大石头上落座,不走了。

那些精灵更是高兴的就坐在她脚边安安静静的呼吸着灵气。

炽嫣看了甚是惊喜,好奇的蹲在地上看着眼前的精灵,笑道:“我来九华山九百年了,第一次看见那么多精灵,平日里他们只肯在师尊面前露面的。”

宁璧干笑:“是吗?”

听炽嫣的语气,怎么还觉得这事儿很骄傲呢?

她一点也不高兴,这些精灵又不是冲着她人来的,有奶就是娘,他宁璧现在就是个谁都能来喝一口的奶妈罢了。

炽嫣不经意抬头,只见宁璧一脸愁容的盯着地面,表情有些不对劲。

若是旁人露出这个表情她还不会当回事,可是这是宁璧,这个小女孩儿从来不会有什么烦恼才对。

安慰道:“你放心,师尊和乌昡一定有法子的,天塌了还有师尊呢!”

宁璧现在听不得‘天塌了’三个字,天塌了有没有司卿旬顶着她不知道,但是天塌了,她的死期就到了。

她暗自低头。

炽嫣以为她是因为之前被龙初六抓了还没缓过神,叹息一声,坐到她身边去,缓缓道:“小师妹,这些天你一定受苦了吧?”

说着还要掐了掐宁璧的脸,下意识一句:“你看你都瘦...”

想说宁璧瘦了,可她这圆润弹软的脸蛋实在是让人无法昧着良心说瘦这个字。

炽嫣颤颤的收回手,干笑一声,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宁璧倒也不尴尬,实话实说:“倒也不是很苦,就是哪儿也去不了,也没人跟我说话,挺无聊的。”

炽嫣疑惑:“那你在不开心什么?”

“那师姐现在很开心吗?”宁璧反问一句。

后者愣了愣,随后正经道:“有时候还是会不开心,不过大多时候我已经很满足了。”

虽然今日寒来说的话很让人伤心,但是她知道寒来是什么性子,不过是赌一时的气,对自己从来没有恶意,况且现在乌昡和师尊的关系也有所缓和,今后她既可以是乌昡的魔后也可以是九华山的弟子。

她没有遗憾,又有什么事情好伤心的呢?

宁璧看着她扯了扯嘴皮,低头看地面上赖着不走的精灵:“师姐,我考你一个问题,你要好好回答我。”

见宁璧如此郑重,炽嫣也忍不住坐直了身子点头,“好,你说。”

“若是有一天,一定要你在天下大义和你在乎的人当中选一个,你会如何选择?”

“一定要选吗?”

宁璧点了点头。

对她而言,这不得不做选择。

只见炽嫣为难的皱起眉头,十分纠结的咬着下唇,半天都说不出来一个字来。

宁璧就这么静静的等待着,心中也在给自己答案,好半天炽嫣忽然无奈摇头:“不知道,回答不上来。”

顿了顿:“也许只有那一天来了,我才能做出选择吧。”

宁璧看她,苦笑:“说的也是。”

“怎么了?”

宁璧摇头:“没事呀,就是闲得无聊罢了,也不知道师尊他们在说什么。”

话音刚落,她第一下手将两只手交缠在一起,不断地用指甲扣着另一只手的食指,指腹都快要被她抠破流血了。

她却麻木了。

忽然小拇指上红光一现,方才出现过的红线居然又闪了一下。

这一次停留的比较久,宁璧看见那红线闪着光亮缠在自己小拇指上,另一端延伸的很长,看不见尽头。

宁璧不觉得看见两次还是幻觉。

惊奇的望向炽嫣,抬起自己的小拇指,问道:“师姐,这是什么东西啊?”

她担心这是龙初六不知道什么时候给她下的咒术。

炽嫣仔细瞧了瞧,忽然露牙大笑两声,十分艳羡的抓住她的小拇指,道:“这是师尊给你的?”

司卿旬吗?她不知道,她连什么时候自己的手指多了这根红线都不知道。

摇摇头:“不知道。”

“不必慌张。”炽嫣笑的放肆,将她的手放下解释道:“这是月老的红线,是这世上最坚固的线,月老用这线给有情人拴住缘分用的。”

宁璧愣住,低头看手指,奇怪:“我与师尊不是已经心意相通了吗?”

炽嫣点头:“是啊,月老的红线分两种,一种叫姻缘线,是给凡人牵的,师尊给你的这个叫尘缘线,是给神仙用的了,用途是天上地下前世今生,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尘缘线不解师尊永远都能找到你。”

说完炽嫣捧着脸一脸羡慕的看着她的手指,长吁一口气:“师尊待你可真好,这尘缘线可是月老死都不肯外给的宝贝呢!”

宁璧轻轻的摸着自己的小手指,似乎是想摸到那根尘缘线的痕迹,可是自己除了感受到手指的光滑什么都没有。

炽嫣又道:“这尘缘线只给互相爱慕的两人绑上,一旦绑了,除非一方不爱了,就算是死了也解不开的。”

宁璧睫毛颤动了几下,激动的看她。

“死了,也解不了?”

炽嫣点头:“嗯!虽然现在说这些不吉利,也不会发生,不过这尘缘线就是这么霸道,就算是你与师尊有一方谁先...走了,这尘缘线也不会断的,还会日日让留下来的人思念着离开的人,让那人无法再与旁的人有心动。”

宁璧鼻头一酸,微微蹙眉心脏像是被人揪了一下。

司卿旬这个笨蛋,弄出这么个东西来,还怎么让她安心的去补天啊?

咬了咬下唇,抓住炽嫣:“有方法解开吗?”

“啊?”炽嫣迷惑:“为什么要解啊?这是师尊给你的礼物,可了不得了。”

礼物?宁璧倒觉得这是一根针,扎的她好痛,以后还会去扎司卿旬,她.想自己死了还要折磨司卿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