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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某处地界,近乎无人的富人区,慕北语被关了一天一夜,酒量实在是差,喝了酒又吹了点冷风,加上生理期,她脾气十足的大,谁来看她都被拿东西砸出去。

别墅架在山腰,俯瞰大海以及对面的广东省,晚间可见橙红落日隐入海平面,场面恢弘大气,漂亮如仙境。

慕北语只觉得自己要死了,小腹绞痛,又吃不下什么东西。

屋子外的人进不去看她状况,已经急的团团转。

“怎么办,容爷说要照顾好人,我连人都没见着,怎么照顾!老伍,你来想办法,她现在不吃饭又不吃药,现在身体是虚的。”

白发老者古朴长袍朴素,冷声道:“破门,怎么的都要把药吃下去再说,人死了容爷怪罪下来,无人敢担待!”

“是!”

门被撞开,里面的场景令人心悸。观景的窗户打开,风呼啸卷来,窗帘剧烈摇摆。

胆小的侍女捂嘴:“天呐,她该不会是跳下去了吧!”

脚步声慌乱人声嘈杂,医师掀起床榻软被,“她在床上,已经晕过去了!”

……

“我不想出国留学,待在中城挺好的,教育环境也不差,凭什么就要把我送出去。”容慈大半张脸是肿的,他吐出一口血水,抹着嘴角血迹,跪得笔直,可面对那黑白两道都闻风丧胆的人物,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他们根本就不是正常父子!哪有父亲会把孩子像破布一样随意丢弃!

容慈被放养了二十年,这是第一次被要求出国留学。

高位上的男人不说话。

容慈硬着头皮说:“我的成绩足以保研去首都,你要是还不满意的话,想让我考哪个学校都可以……”

他小心翼翼抬头,父亲还在把玩大拇指的扳指,轻飘飘瞥了他一眼,“然后呢?”

容慈抖得更厉害了,他五指成拳,“可、可不可以不出国……”

“不行。”

“父亲!”

“你想为了一个女人对抗父亲?”容爷慢条斯理梳着黑豹油光发亮的皮毛,声音很轻,架不住对他的恐惧,容慈连头都抬不起来。

“这些年来……你又当过一个合格的父亲?”容慈牙齿上下磕碰,愤怒让他说出悔青肠子的气话,然而容爷也没有表示,直到下人说了句什么,才放下翘起的长腿。

“听到了吗?”容爷磁性十足的声音很有威严,按照慕北语的话来说,是能够去配霸道总裁角色的。

下人不敢太靠近容爷,因此说的话也大声,容慈后知后觉:“‘她’……指的是慕北语吗?你把她绑了?!父亲……爸比,我求你别对她动手,她是仇家的人,你大哥的孙女——”

容爷眼神逼视:“我看你是糊涂了,一个女人就能让你跪地求饶。”

“父亲!”容慈泣血一喊,跪地走来要去拖他裤脚,“慕北语什么都没做——”她能想象慕北语那样娇艳的人,是怎么被容爷折磨的,容爷曾经也是浪子,对待女人的态度极端,更有把女人玩死的传闻。

许久不见他对一个人感兴趣,难道不是为了警告他这个不孝子的吗?

容慈害怕了,等了半天,容爷走了都没留意到。

容爷的身边很久没出现过女人了,就算是抒发欲望,也绝对不会带回老宅字。

“伍叔,她醒了吗?”

容爷看书待到了晚上,蓦然想起还有一名小朋友,便合上了书本,问道。

“醒了,现在在喝瘦肉粥。”

“能饱吗?”容爷起身,矜贵的绸缎质感上佳,从他的腰间垂下,在家也只是穿着休闲衣服,古典式睡袍更衬得人高贵。

“煮了满满一锅,怕是吃不完。”

“我也尝尝。”

老伍忙去盛了一碗。白粥飘散肉香,葱花点缀,是他不常吃的食物。

“爷,您要是不喜欢的话,不必强迫自己。”

容爷端起瓷勺舀了一口,入口清香,顺滑无比,也不知道是谁的手艺,算得上好的了。

“小姐,您生病着不能乱跑!快回来!”

楼上跑下一名少女,赤脚踩在光滑阶梯,仅穿一件睡衣,头发披散,她跟大厅喝粥的容爷对视一看,“打扰了。”便折身回去。

侍女也看见了他,恭敬行礼:“容爷!”

“带她下来。”

侍女好大的力气抓住了慕北语,连拖带拽带到容爷身边。

“吃饱了吗?”男人居家衣服看起来温和许多,眉目还是带着戾气。慕北语气鼓鼓着脸,摇头。

“想吃什么,伍叔给你做。”

“北京烤鸭,正宗的。”

白发仆人就下去安排了。

慕北语又一次提出要求,“先给我一大杯的杨枝甘露吧,加冰正常糖。”

容爷沉沉的说:“你身体不好不宜吃冰饮。”

“请对你的人质好一点。”

“你不是人质。”容爷偏过头,凉薄的眼看向侍女,“给她做一份冰花官燕。”

“我就要吃杨枝甘露!”慕北语说完脸色一变,小腹又一阵绞痛,她蹲下了身捂住肚子,忍了好一会,有人走到她身边。

“吃药了吗?”男人的声音缓解了一分痛苦。

侍女回答:“吃过了,小姐体质特殊,吃药了也没好那么快。”

“怎么样才能好。”

“我……我生理期的时候都是用暖水袋捂肚子的,才会好受一点。”

容爷没有照顾女人的经验,找了个暖手宝宝,发热效果还不如他的体温。

手掌放在昏迷的少女的小腹,滚滚热度传达,她迷迷糊糊中抱住他的手,“好痛……”

人在睡梦中是无意识的,慕北语不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谁,下意识的依偎不过是生理所需。

她自然的醒来,男人目光中带着慈爱,让她都以为自己是容爷亲生的。

“谢谢你替我暖肚子。”慕北语裹紧了被子,“但是我对你非法囚禁的行为还是感到不满,你会坐牢的,我未成年。”

“只是来我家做客。”

容爷矜贵如古代王侯将相之孙,一把华丽的嗓音能迷惑她的心神。

“我可没同意要来你家。”

“你跟人起了争执,被我所救,理应是欠我一个人情。”

“你可真能把黑的唱成白的。我要的北京烤鸭呢?”

“你想吃的话可以自己起来了。”

慕北语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片皮鸭要二食,你去给我包,我就吃。”

“好。”容爷从未如此纵容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