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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有人在聚集。
像是出了车祸。
楚晓夜看见了一阵阵虚幻的烟气。
有些好奇的他凑进去看了一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是一个奇怪的生物，身体是蠕动的半液态，像是蜗牛。
不知道脑袋在哪里，也不知道内部到底有什么东西，啥玩意儿都不像，只知道是从天而降的。
因为不太清楚这东西什么时候出现的，周围的人全都议论纷纷。
楚晓夜听了其中几个人的议论，但并没有听到一些有价值的消息。
“……这到底是……”
楚晓夜喃喃自语。
他原本以为系统任务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刷出来，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系统并没有这么做的意思。
只看见这个东西在蒸发。
这个奇怪的生物，似乎是因为适应不了地球环境而蒸发。
仅仅只是几十秒的时间，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地面上只剩下一摊水，到后面甚至连水都已经没有了。
“好了好了，散了散了散了，大家都散了吧。”保安嚷嚷起来，开始驱逐聚集在这里的人。
他们早就知道这一带经常有各种特异现象发生，对此见怪不怪。
会蒸发的生物，莫名撞隐形墙的鸟，还有在夜间出没的红眼生物……
每一件怪异事件，都足以让人感受到什么叫做诡异。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楚晓夜找到一个看上去挺睿智的老大爷问。
“根据我的经验，那玩意儿应该就是太岁之类的东西！”老大爷想了想说道，“但这么快就蒸干净的，还真少见，不过今天可以看到，也是稀奇。”
“太岁吗？太岁是什么东西？”楚晓夜想起了那个神秘生物，没有眼睛，也没有嘴巴，甚至看不见任何可以让我们辨认出来的奇观，像一个无机质物质，比如说……史莱姆之类的。
真是想得让人头痛啊。
楚晓夜想起了那个神奇的系统，作为一个至少也上过高等中学的好学生，他非常清楚，系统的出现绝对不是一言两语就可以简单解释的偶然现象，它的出现必然伴随着特殊的目的。
目前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自己和一条龙撮合在一起，可就目前的现状来说，还是得多加小心才是了。
正当它如此思考的时候，夜幕里的眼睛还在凝视着万物众生。
在遥远的苍穹之上，月球基地里，观测站也观测到了一些特殊的现象——或者说他们其实早就已经观测到了，只不过一直都没有公开。
比如那颗代号为“暗星”的星球，似乎正在发生什么特殊的聚集现象，科学家们已经检测到了数次了太阳系内部的引力波。这不是什么正常现象，反倒细思极恐。要是换句话说，太阳系内出现了虫洞，而且不知道通往何方。
除此之外，完全由冰和岩石组成的“犹格斯”似乎也出现了一些异常波动，前所未见的有机分子出现，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外星人会造访地球。
根据一些科学家的推断，他们甚至早就已经隐藏在了地球上，只不过他们的科技水平比我们高了太多太多，所以我们一直没有发现罢了——但没发现，并不代表着他们不存在。
“按照你的意思，传说是真的吗？”一位科学家问。
“没错，去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的就只能是真相。”主管笑笑，“那个时候我已经也是地球的末日吧？”他有些幽幽的看向远方。
“这说的也就太吓人了，罗志。”另一位主管完全没有什么神神鬼鬼的想法，只是悠闲的喝了一口咖啡，他们现在的工作也就是这样，没事的时候喝个咖啡，有事的时候敲会键盘。
反正上头对他们这些人类顶级精英的要求很宽松，只要能在岗就可以，管你在岗上干什么。
“不过话说回来，上次在云梦市发现的未知撞击是什么东西引起的？闪电？还是天外来客？我想听听你的想法，刘明。”被称为罗志的主管认真的问道。他戴着一副看着挺有书卷气的眼镜，是一个大概三十四岁的男人模样。
“不确定，目前上面都没有给出准确答案。”刘明转移话题，又扯到了最近探测到的引力波似乎也发生在云梦市，那座世界级的大都市似乎也迎来了什么变故，好像全世界的特异现象全部都聚集到了一处，于是麻烦的就是他们。
在他们所处的天穹之下，密密麻麻的全息投影正显示着太阳系的每一处细节，虽然会有延迟，但这样细致的全景图在整个地球上也独此一家别无分号了，由天华最高机密部门运营。
当然，这些由人类精英操心的大事儿自然与楚晓夜没有任何关系。
最起码现在没有。
楚晓夜离开了中介公司。
一路上的风景甚好，就是冷空气吹得实在有些痛苦。
他所在的这片区域靠近云梦泽，楚晓夜思索了一下，顺着云梦泽的沿湖路散步，也顺便看看风景。
云梦泽从太空中看，是一个堪称完美的圆形大湖。
只不过因为长时间的风化剥蚀，周边的地形地貌在多年时间里一直发生变化，最终形成了现在我们看见的云梦泽，与其它几个大湖一起并称为九泽。
那几个湖，名为陆泽、雷泽、野泽、孟泽、彭泽、云梦泽、菏泽、震泽、荥泽，环绕整个天华大地，也是孕育天华上国的核心之一。
“九泽么？”
看着湖边风景区告示栏的解释，楚晓夜喃喃自语。
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给了他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就好像在某个世界，某个平行宇宙曾经见过似的。
亦或是曾经经历过这一切，曾经碰到过对自己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只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一切全部都被强行改变了……
处于沉思中的楚晓夜并未发觉，有个人在窥视着自己。
那个人，赫然便是楚晓夜熟悉之人。
“呼。”
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再想的话，脑子都要坏掉了。
回到家中，楚晓夜已然忘却了之前发生的所有诡异事件。
他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出现的东西。
“这这这都啥啊？！”
一旁悠哉悠哉的巨龙公主希娜冲着楚晓夜嘻嘻一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