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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把她送给别人当玩物

靳司洵愤恨地瞪着迟眠,而捏住她下颚的手加重了力道,他撂下了狠话:

“迟眠,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仅此一次,你可别让我失望啊!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一听靳司洵的这句话,迟眠浑身一僵,此刻迟眠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和沈契说的话,靳司洵全部都听到了吗?

迟眠甚至想都不敢再去想,她浑身颤抖着,半张着嘴,心口像有什么填着,压着,箍着,紧紧地连气也不能吐。

心脏也像要跳出来一般,徘徊、流浪却找不到出口,只知道自己将面临着一项艰巨却又不得不为的重担,心突然间好累。

靳司洵一字一句的质问,都一字不落的传入她的耳朵里,就如同是在等待末日审判的号角那样洪亮骇人。

她惶恐到根本无法平息自己,只有男人凑在她耳边一阵阵的呼气声涌动着,她难以平静的情绪里,瞬间快要胀满的一团团热热的气流。

“你再问多少遍,结果都是一样!”

迟眠低着头看不清靳司洵脸上的神情,周围也黑洞洞的,令她的心里渐渐打起了小鼓。

虽然他们身处在黑暗里,迟眠也根本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可是她还是能感受到他投来的冷冽的目光,那目光仿佛一把利剑,恨不得一刀一刀将她刺穿了一样。

迟眠捉摸不透靳司洵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只觉得全身仿佛像微尘似地散进了,内心的恐慌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心也像一只惊慌的兔子,七上八下地跳着。

她目不斜视的盯着靳司洵,依旧是那副泰然处之,坐怀不乱的模样,她咬重字音,一字一句道:

“我!不!知!道!”

话音刚落,靳司洵沉了沉眸子,他一把用力的篡住迟眠的手腕,强行掰开迟眠紧握住的拳头,不管迟眠怎么挣扎,他还是强行夺过了迟眠手心里的那枚微型耳机,他高举着凑到迟眠的视线内。

他阴鸷着一双深沉迷离的眼眸紧紧地盯着迟眠,冰冷的话语似是要冷冻三尺,他冷漠得丝毫感情都不掺杂,暴怒的声音又如同滚雷传来:

“这是什么!我问你这是什么!”

他瞪起了双目,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一股怒火也不由得从他的两肋间一下窜了上来了。

他愤怒地盯着迟眠,怒目相对,像是一匹被发狂了的野兽,正在那里伺机反扑撕碎迟眠。

怒火烧灼着靳司洵的双目,他脸色看起来有点发青,额上的一条青筋涨了出来,脸上连着太阳窝的几条筋,不停的在那里抽动着。

他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

“迟眠这是你咎由自取、自寻死路,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不珍惜!”

看到靳司洵把证据摆出来的那一刻,迟眠紧张的张开了嘴巴,呆呆地瘫坐在那儿,心里忐忑不安。

全身的血液,像是凝结住不流了,心像被老虎钳子钳住拧紧般,她慌得心一下紧缩起来,好像冰凉的蛇爬上了脊背。

靳司洵愤怒的把手里的微型耳机用力的砸到墙上,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用力的钳制迟眠的双肩,他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根本不管自己手上的力气有多大,猩红着双目疯狂的怒吼道:

“迟眠!你他妈居然敢连合外人对我撒谎,还想背叛我,对付我!”

迟眠肩膀的骨头都好像快要碎裂了一样,剧烈的疼痛着,她的脸庞也因为剧痛而极度扭曲着,微醺的脸色突然如同见到洪水猛兽一样血色尽退,苍白的像白纸一般。

迟眠死死的咬住干裂的唇瓣,眉毛皱在了一起扭曲的不成形,额头不停地冒着冷汗,打湿了她额前塌下来的额发。

她干裂的嘴唇也由正常的红色变成了苍白的白色,双唇不停地发抖,一抽一抽的面部肌肉,正显示着她此刻有多么痛苦。

她强忍着肩膀上的痛意,朝着靳司洵讽刺地笑了笑,冷声说道:

“是又怎样,我对你撒谎了又怎样!”

“靳司洵,你扪心自问,你何曾对我说过一句实话,你满口谎言,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卑鄙小人,虚伪至极,你欺骗隐瞒我那么久,又凭什么要求我对你坦诚相待!”

靳司洵已经彻底被她的话给激怒了,他怒红了眼咬牙切齿地说道:

“说!跟你一直在联络的那个人是谁?”

闻言,迟眠冷嘲了一声,别过头无视着他。

“呵!”

瞬间,靳司洵身上的戾气越发浓郁,他紧紧抿着嘴,眼睛里涌动着浓烈的杀意。

他冷冷一笑,目光阴森地扫了一眼迟眠。

“不说是吗?”

下一秒,靳司洵突然单手扯下自己脖颈上的领带,另一只手紧紧的撕扯着迟眠的头发。

他的眸子一寒,凌厉地看着因被扯住头发而疼到面部扭曲的女人,他的嘴角漾出一抹残忍的冷笑。

“迟眠,是你逼我的!”

靳司洵冷凛着一张俊脸,犹如地狱修罗般,阴森恐怖的可怕。他邪恶地扬了扬嘴角。

他猩红着双目,失控到突然用领带勒住迟眠的脖颈,他一点点的拉扯着领带,迟眠也就离死亡更近一步。

随着领带收紧,迟眠的大脑瞬间缺氧,好像有一个恶魔用那双可怕的大手死死地卡住喉咙似的。

她感觉胸一下子闷了,空气吸不进去像被勒着胸缺氧了一样,突然吸一口气进去会很舒服、但又不是每次都可以吸进去、很难受。

她张大了嘴,鼻翼撑得难受,两眼发黑,胸口奇闷,用力蹬着地的两条腿沉得再也抬不起来。

胸口一起一伏,嘴巴大口喘着气,头上的汗开始往下滴,眼泪也不停的顺着眼角滑落,喉喉咙干得像要着火一样,简直就是痛不欲生,却又发不出一点点声音。

迟眠的脸又苍白再到炙红,渐渐变得乌青,全身大汗淋漓,狼狈的不成样子,喉咙干涩的着火一样,如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靳司洵似乎很享受迟眠濒临死亡的挣扎,他缓缓地伸出一只修长的手,用力捏住迟眠的下颚,完美的薄唇一张一合,煞是诱人。

可是,从他轻启的薄唇里吐出来的话语,却让迟眠心疼到快要枯竭。

“说,你是贱人,我就放过你!”

“说啊!说啊!”

闻言,迟眠的心疼得像刀绞一样,眼泪不住地往下流,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落她的面颊。

远比死亡更可怕的是被爱人亲手伤到体无完肤,迟眠的心像此刻亦如刀绞一般悲痛欲绝,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

所有的痛意都凌乱地结成一张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一阵隐隐作痛之后,方才罢休。

迟眠死死的咬住唇瓣,原本苍白到毫无血色的唇瓣,瞬间染上一抹猩红,她宁死不屈,怎么也不肯开口求饶,而这些举动反到激怒的靳司洵。

他猩红着双目,用力的扯了一下勒住迟眠脖颈的领带,他的眼里只有被心爱之人背叛后的不甘和恨意,他厉声嘶吼着:

“为什么背叛我!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靳司洵眸子里的戾气越发浓郁,他冷笑着,紧紧抿冷冷地说道:

“我要让你知道背叛我是什么下场!”

他的笑容,好冷酷,好残忍!

他俯身,在迟眠的耳根吐着冷气,低声说:

“背叛我的,全都得死!”

听了靳司洵的话,迟眠怔住了,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迟眠,你不是死也要守着你那高傲到骨子里的傲骨吗?我亲自毁了它,看你还如何在高傲!”

靳司洵捏住迟眠的下颚,嘴角莫名其妙的荡漾出一丝虚伪的冷笑。

他斜睨着双眸,上下打量着迟眠,深不可测的笑了笑说道:

“迟眠,就这么杀了你是不是有点可惜了!”

随即,他讥诮的笑了笑,用极其低沉的嗓音,阴戾的说道:

“不如,就用你去为我的某些交易打掩护,你说好吗,宝贝儿!”

他眯着一双幽深的眸子,饶有兴致的拉迟眠的一只白皙玉嫩的手背,动情且如痴如醉的亲吻着。

下一秒,他淡漠眸子一寒,冷冽着一张俊脸,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一般,可怖有阴暗。

“宝贝儿,你那么不乖,那我只能把你赏给别人当玩物了!”

“落到那群人手里,我看你还能剩下些什么?骄傲?自尊?呵,这些我都将亲手粉碎的一干二净,但凡是宝贝儿你爱惜如命的,我统统都要毁掉!”

迟眠的脸瞬间僵住了,突然变的更加的煞白,她惊愕的抬起头看向靳司洵,却只看见男人脸上挂着冷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你这个疯子,你敢!你要是敢这么做,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