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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我的女人你凭什么来争

靳司洵收敛起脸上的怒气,突然变得无比神秘莫测,他半眯起眼眸,直勾勾地看着乔宴臻,恶狠狠地说道:

“乔宴臻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交迟眠,不杀!不交,杀无赦!”

乔宴臻双眼冒着熊熊怒火地瞪着他,一字一顿道:

“你妄想!”

靳司洵的眸子瞬间变得无比深沉和冰冷,胸腔的内的怒火已经达到顶端,他微微抬了抬手示意道:

“陆辞,动手吧!别伤到迟眠!”

陆辞接到命令后,猛地跨步上前几步,紧握的拳头凝聚了全身所有力气乔宴臻用力击去。

陆辞招招狠戾的击打着乔宴臻,那力度仿佛恨不得将乔宴臻的打个半死。

坐在轮椅上的靳司洵随意的掸了掸身上溅落到的雨水,阴鸷地说道:

“乔宴臻,我看你还能硬撑多久!”

不管陆辞下手再怎么狠绝,乔宴臻也依旧把迟眠死死地抱在怀里不撒手,他一边要分心照顾迟眠,一边又要时时刻刻提高警惕防御着陆辞猛烈的攻击,没几个回合下来,他彻底占了下风。

陆辞猛地伸出一只手反手拽住他的胳膊,同时用力的腿直接撞向乔宴臻的腿重重的踢去,另一只空闲着的手把迟眠一把拽了过来。

乔宴臻的腿部因为受到外力的击打之下,膝盖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陆辞趁势抬脚用力的踩在他的后背,让他不能动弹。

靳司洵看着如此不堪一击的乔宴臻,讽笑道:

“呵,凭你也想跟我作对?”

乔宴臻仰着头,趴在泥水里挣扎着说道:

“靳司洵,我要你和迟眠离婚,还她自由!”

靳司洵冷笑着,抬手在乔宴臻的脸上拍了拍,说道:

“呵,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你现在只是被我踩在脚底下的一条狗,你凭什么跟我争!”

他从陆辞手里接过了迟眠把她打横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当着乔宴臻的面炫耀着。

他抱紧迟眠的同时,又对着乔宴臻冷冷一笑:

“呵,废物!我还以为你能有多大的本事从我的手里抢回迟眠,现在看来,你连一个废物都不如!”

“我奉劝你,如果你还想跟我作对,还想打我妻子的注意,我会让你死无全尸!”

警告完毕,靳司洵小心翼翼的抱着着身体有些冰凉和颤抖的迟眠,被陆辞推着轮椅坐上了车。

而乔宴臻本欲追上前去,但是又被坐上车的陆辞再次拦在他的面前。

陆辞抬起手臂挡在他面前,意味深长地说道:

“乔队,要不要自己的这条命,可取决于您,你觉得你跟上来,你就能有胜算吗?省省力气吧!你也不打听打听跟二爷作对的人,最后,都是什么下场!”

“如果你还想要夺回迟眠,听我一句劝,回去吧!”

听了陆辞的一番话,乔宴臻沉默了。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靳司洵抱着昏过去的迟眠坐在车里,车子也行驶的越来越远。

他气急败坏地狠狠踢了一脚路边的树。

该死!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迟眠,还没来得及带她走,没想到就被突然出现的靳司洵半道给拦截走了。

他在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最后他只能用无比愤恨的目光瞪着那辆黑色的古斯特离去的方向,雨越下越大雷电轰鸣着。

“靳!司!洵!”

乔宴臻早已看不见车子的身影,他只能看清因为雨水而泛起雾气的街边。

他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

“总有一天,我会从你的手里夺回迟眠!”

说完,乔宴臻拂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最后带着满身的愤怒转身离去。

靳司洵一坐上车就让陆辞把暖气给打开来了,雨水也早已经把他的衣衫打湿了,靳司洵把车里遗留下来的黑色长外套暂时给迟眠盖上取暖。

不一会儿,车子很快到驶入靳宅。

车内,迟眠窝在车座内睡得安然。

靳司洵先坐着轮椅下了车,而后他把轮椅停在了里离迟眠最近的车门前,角度正好合适。

坐在轮椅上的他,微微探身动作轻缓的,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横抱起迟眠,将他紧紧的收在了自己的怀里。

他盯着怀里脸色泛白嘴唇发紫的女人,紧蹙的眉头得以舒展开来,他的眸光在这一刻变得温和起来。

他抱着迟眠的每一个动作,细节都是那么的温柔,似是把迟眠当作珍宝一样,生怕磕到碰到,将其妥帖的收入怀中。

可他的表情中却偏偏又带着一种肆无忌惮的神情,因为他知道,迟眠是永远也逃不出这座他亲手为她打造的囚牢,迟眠只会是他势在必得的笼中物!

“马上请医生过来!”

原本死寂的桐深苑,在这一晚注定是嘈杂的,不平凡的……

靳司洵紧紧的握住迟眠的手,篡到手心都出汗了,迟眠的身上也越来越烫,脸颊也越来越红。

他皱着眉头看着迟眠,忍不住开口问道:

“她怎么还是那么烫!”

站在一旁配药的医生放下了手里的药盒,回复道:

“二爷,我已经给她夫人服用了最好的药物,但是,夫人的体质本就阴寒,又淋了冷雨,寒气侵入肺腑,才会高烧不退、昏迷不醒,目前没有别的办法,现在我们只能等、等烧退了。”

靳司洵点了点头,低沉地说道:

“知道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们都出去吧!”

靳司洵看着躺在床上还在挂水的迟眠,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用手捏了捏鼻梁以缓解疲劳。

何姨看见他眼底都充满了红血色,眼睛周围泛起乌青,很累的样子。

她又折返身说道:

“先生,你也累了,你先去休息吧!夫人有我照顾!”

靳司洵没有回过头,而是,伸出手帮迟眠掖了掖被子,缓声道:

“不用,我亲自照顾她!你也出去吧!”

靳司洵的眼中是深不见底的幽邃,闪烁的是让人心碎的悲伤。

要是缓缓抬眼,便可以看见他深黑色的瞳仁中,不动声色的隐藏着的痛彻心扉。从那似乎平静无澜,甚至与无情,冷漠的双眸中,折射出关切的面容。

在配着他那僵直的嘴角,没有一丝笑容的面孔,让人不由自主的觉得,他好像失去了整个世界。

他的眼睛也因长期失眠之下,而变得充血而且混浊。

他保持这个坐姿整整坐了一夜也守了迟眠一整夜,直到看着迟眠烧退后醒过来,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他沙哑着嗓子低沉地说道:

“醒了!”

迟眠刚悠悠转醒,就看到靳司洵的半张脸隐在阴影里,眸光冰冷地望向自己。

她下意识的刻意避开了靳司洵的目光不去看他,身体往离靳司洵远一点的一侧床处闪躲着,刻意和靳司洵保持着距离。

迟眠死死的咬住了下唇,让原本没什么血色的唇上更是泛白!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房间里安静到近乎诡异,在靳司洵身边的伺候的下人从是被他身上散发着的一种莫名的压力压制着,迟眠现在算是深刻的体验到了。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靳司洵不出声,迟眠也不想跟他耗下去了,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困了!”

说完,她作势掀起被子蒙住头。

坐轮椅上靠近床沿的男人微微偏过头,发出一声略带讥讽的轻笑:

“用被子蒙住头,就不怕闷死你?”

他受而修长的手指扯下被子,用力的抓住迟眠的右臂,俯下身盯着她。

迟眠惊慌地想要避开:

“你干什么,你出去,出去……”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靳司洵冷声打断:

“乔宴臻,是谁?你不觉得你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迟眠别过头,避开他的低下的头,说道:

“不知道,不认识!”

靳司洵冷冷地轻嗤了一声:

“是吗?最好是不认识!”

靳司洵突然伸出手去扼住了她的下颚,迟眠觉得一阵剧痛,再也无法躲闪开目光,只能四日相对,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迟眠甚至可以感受到他鼻翼处呼出的温热气息。

靳司洵嘲讽道:

“我亲爱的妻子,你最好别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我不管你和乔宴臻认不认识,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点,装作不认识,否则,我不敢保证下一秒,他会不会意外死亡!”

话音一落,迟眠的眸光一凝,后背僵直。

看到她这个反应,靳司洵终于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他探身,轻轻吻在了迟眠的唇上。

他吻了吻迟眠唇瓣,低声地说道:

“乖乖听话,就不会受那么多苦了!”

随后,他起身转动轮椅出了卧室。

长时间的内心濒死般的挣扎已经让迟眠筋疲力尽,她瑟缩在床头的角落里,双手环抱着膝盖,将头埋了下去,整个蜷缩在一起,肩头轻颤着。

片刻后,她颤抖着双手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文件下里面找到一个被压在最底层的相框。

她想也不想的一把就把相框往地上狠狠的摔去,瞬间玻璃相框变得稀碎,看着那张被覆盖在碎玻璃底下的照片,迟眠眼眶中的泪水噼里啪啦掉了下来,她咬住唇,泪眼滂沱地看着地上自己摔得四分五裂的相框。

她心痛万分的缓缓蹲下下身然后用有些僵硬和颤抖的手把碎片捡了起来,看着那张曾经被她一怒之下撕碎了又被她一点点用胶水粘好的婚纱照,迟眠的眼泪一滴又一滴的砸上照片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