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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玄门小国师又在卜卦了 > 第五四二章 我保护你们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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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二章 我保护你们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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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是准备亲自动身走一趟扶离,但这并不代表着他想带着他家小姑娘一起去!

墨君漓陡然慌了神,扶离那是个什么地方,他心中再清楚不过。

正如小国师先前所言,此一去是吉是凶,都还不一定呢。

没人知道白景真到底是被元濉用哪一种法子说服的,也没人清楚,扶离京城内等待着他的,究竟是好茶好酒,还是天罗地网。

不确定的因素太多,她不愿让他去,他又怎会希望小姑娘跟着他一同冒险?

“阿辞,这不行,这太危险了。”少年奋力将头摇成了拨浪鼓,“别的我都能答应你,但这个绝对不行。”

“我当然知道那地方危险。”慕惜辞双手交握放了筷子,神情严肃万分,“正因为如此,我才更要去。”

“总不能真让你单刀赴会,独上鸿门吧?”

“但这次我不准备带太多人去,除了燕川外,至多再捞上三两个随行的暗卫。”墨君漓咬了咬舌尖,“人少一些,不会太过惹眼,如此,行动起来更为方便。”

“可这样一来,我这里便匀不出多少人手,多半便保护不了你了。”

“届时刀剑无眼……”

“我为什么非要你们的保护。”慕大国师吊着眼角凉凉反问,“阿衍,我的功夫并不差,就算比不上你与二哥,真动起手来,差不离也能跟燕川打个平手。”

她修了两世的玄门易术,同样也修了两世的内家功夫,细论起来也是个不大不小的高手。

只是因着女儿家的身体限制,加之她不似墨君漓等人那般,是自小便习武的练家子,这才耐性不足、体力不够,平日也不大愿意直接与人交手。

实际上,若真打起来,在她巅峰状态下,她也没比燕川他们差到哪去——就是她的巅峰状态维持得不如人家久罢了。

但她会的,也不光是这点内家功夫呀。

“别忘了,阿衍,我还有玄术傍身。”小姑娘一本正经地掰了指头,“符阵是最好设的,只要你们能给我拖延出半刻的功夫,我便能因地制宜,设出最合适的杀阵。”

“有那把青铜匕首在侧,阴煞保准是足够的。”

“再加上就近引来的些许其他煞气,配合符阵、手诀,不说困死,只说困住——少”慕惜辞低头飞速做了个心算,“说也能困住百十个人。”

“哪怕这百十个人内有顶尖高手,即便在我的符阵影响下,也能在一炷香的时间里,自其内内挣脱出来——那也是争取出了一炷香的空白呀!”

“一炷香的时间,这还不够我们跑出他们的设伏范围吗?”

她差的是体力,又不是道行。

单论道行,放眼天下,能比得过她的拢共才几个?

要不是怕牵连到其他无辜之人,让她多做几日的准备、提前刻点零碎法器,她能把扶离整个京城都塞进符阵里去。

当然,若她真这么干了,估计阵成之日,多半便是天雷劈她之时——这倒犯不上。

“再说,扶离皇室不是一直供养着术士吗?”慕大国师蹙眉拍案,“你们总得带一个会玄术的以防意外吧!”

“术士的手段,你又不是没见识过,万一那文煜帝打了别的主意,铁了心的要将你留在扶离,甚至不惜请动了那术士——你们若毫无防备,不就真中了计了?”

眼下解斯年的身份还未暴露,他们自然不能带着他一同赶去扶离,除解斯年外,观风阁内能用的术士并不多,且水平参差不齐。

这种情况之下,带一个半吊子的术士,都不如不带——

“所以阿衍,你仔细想想,我用得着你们费心保护吗?”小姑娘冷着脸点了桌面,“到时若真交上手来,分明是我保护你们还差不多。”

墨君漓被她训了个哑口无言。

那股慌乱与着急之意下了头,少年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了一番,发现小国师所言竟是句句在理。

他平日只见她懒于动手,一时竟忘了这丫头也是修了两世内家功法之人。

习武大多先练筋骨皮,后练一口气。

单拳脚功夫利落的人,至多只能被称一句“武师”,似他们这样内外兼修,才算是正儿八经的习武人士。

小姑娘是因着修习了玄门易术,于是先修了内家功夫,岁数大些才慢慢练上了拳脚,细论应当是内功远胜于手脚上的功夫,身体跟不上内力,方闹出派耐性不足。

仔细想想……上个月在淮城林郊,小国师好像就是顶着三日的奔波之苦,扛着九人围剿之困,硬生生杀了两个,困住了七个?

这种程度,若换了燕川……他能做到吗?

少年的头皮忽然发了麻,他好好想了想,若这事换了燕川,他倒是能逃,也能比小姑娘多杀两个人,但自己定然是要身负重伤。

别说脱力了,搞不好老胳膊老腿都得断上两根!

嘶——

墨君漓咧着嘴皮倒抽了口凉气,他从前只知道小国师的玄术厉害,今儿一看,她功夫也不差嘛!

“……那国公爷那头要怎么交代?”少年被慕大国师说得动摇,嗫嚅着放软了声调,事已至此,他心知他是劝不了她了,只得试探着玩一玩曲线救国。

“这可不像江淮那次,那次他和阿宁远在北疆寒泽,慕姐姐知道实情肯放你走,可国公爷呢?”

“这回他指定不会放心让你跑那么远的。”

“那就把实情也告诉他啊。”慕惜辞眼珠一横,目光愈冷,“哪怕我现在不告诉他,过个半年他总也得知道;既然早说晚说都是说,那就干脆一起说了呗!”

“我们前阵子不是刚吓过陛下吗?”

小姑娘垂着眼睫说了个轻描淡写:“左右我爹跟陛下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惯来亲如手足。”

“当兄弟的,有难同当、有惊同受不也很正常?”

“何况,我爹常年征战沙场,承受力某种程度上讲,应该比陛下高些,我们连保命护心的药都不必准备,端盆冷水或是两块黄连就够了。”

黄、黄连和冷水。

墨君漓被她说得喉咙一堵,他一度怀疑国公爷到底是不是这小姑娘的亲爹。

——这举动少说得有点私人恩怨,忒狠了点。

“那这样,阿辞。”少年硬着头皮开了口,“你这第二个条件,我也可以答应,但我同样有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