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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钺围着书馆打量了半天,见师云逸情绪有些低落绞尽脑汁的哄人开心,看到人眉眼舒展开才松了口气。实际上,师云逸并没有娇钺想象中的那么低落,甚至与他毫无波动,属于师云逸本身的记忆像是看了场电影,融入不进去也无法亲身体验。

但一个人情绪低落总是来得毫无缘由。

冉秋利等人在里面精挑细选,总觉得这个想要另外的也想要,完全割舍不开,虽然不是入宝山空手而归,但是仍旧浑身不得劲。

路榆在外面等了一会便开始不耐烦,目光时不时的看向那高大石门的地方,这时才发现石门的位置多了一尊机关人,花白的头发身子佝偻着年过半百的样子,一晃眼的功夫那机关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路榆揉了揉眼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呢?”

路榆走到娇钺面前仰着头问她,娇钺到了这个世界之后还是第一次与路榆对上,看着她平平无奇的面孔傲慢的神情一时不知道冉秋利到底看上了她什么,只希望现在没有眼瞎,不然到时候要想想怎么让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

“你这个人好没礼貌,没见我跟你说话呢吗?”

路榆见娇钺不搭理她反而带着几分高高在上的打量她,那眼神让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看透了一般浑身不自在,强撑着发脾气。

娇钺嗤笑一声,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身边有人完全不想搭理,有这个功夫跟师云逸多贴贴不香吗?

“你这人才好生无礼,突然的凑上来蛮不讲理还指望别人对你有礼。”

身边有人靠着,小年(之前的某具和师云逸有旧的兵佣)涨了三分气势与路榆说话,说完就又紧紧的靠着身侧的青年兵俑。

“我跟你说话了吗,让你来插嘴。”

路榆有些蛮横的回怼小年一句,小年怼不过就差拔刀了,还是身侧的兵俑眼疾手快的按住了他的手,慢一步路榆总得丢点什么。

“闲杂人等罢了,你与她论什么高低长短,平白失了风度。”

青年兵佣云淡风轻的扫了她一眼,丢下一句话便拉着小年站回娇钺身侧。

“不过是仗着有几分气运在身的玩意罢了,这种人我们当年遇到的还算少吗?”

“呵。”

后面说话的分别是小二哥和书生,于静为人冷淡更是连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路榆,让她气的肚子都涨了。但看这几个人或多或少的都活动着手腕,摩挲手中的兵器,怂的又比谁都快。

另一边有人选好了已经要出来了,书生抬头目光如利剑一般,浑身气势都变了。

“未出门都还有后悔的机会,希望你们珍视。”

有那么几个人听了书生的话眼神游离,侧着身子将一些私藏的东西摆在了一旁的木架上,但也有那么一个人佯装镇定跟在众人后面慢慢的往外挪。

冉秋利是第一个,他选了两本介绍民俗的里面大量的插图很难背下来,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刚刚背下来的一段文章。进去之前都打着拍下来的念头,进去之后才发现所有的电子设备都失灵了,拍下来录下来的都是花的,只能选了一本书一人背一段,出去赶紧开设备录下来。

冉秋利安然无恙的出去了,接下来的几个人都顺利出去,那个藏在人群中的人松了口气。有后悔的又趁机偷摸的将东西塞进了口袋了,书生就靠在一旁笑眯眯的盯着,手中的折扇开合轻轻的扇着风,两侧遗落的长发被微风吹起。

娇钺也在外面等着看着,看着那些害群之马。

“真想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书生笑着声音很温柔,手上的动作却毫不迟疑,折扇直直的刺出,普普通通的扇子达到了匕首都难以实现的效果,刺穿了脖颈抽出后留下了个核桃大的血洞。

书生掏出一块丝帕擦掉折扇的鲜血,再打开时扇面上还有大片大片的血迹,面上仍旧温温柔柔的,周身一点戾气都没有,完全无法想象这样的人会暴起杀人。

那人无力的躺在地上,双腿从最开始的剧烈挣扎慢慢变得无力,捂着脖子的手很用力但仍旧无法阻挡汩汩鲜血涌出,生命慢慢流失,最后不甘的咽了口气。

书生对着小年招了招手,目前地位最低的他只能上前从那人怀里掏出东西来,两本蓝色封面的精装书,两枚压物,三枚精致的金属书签,还有一方上好的砚台。小年还特意亮了亮,上面角落里都留有玄武的印记。

其他人因为书生的暴起杀人而双股战战害怕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自己了,下一刻就见小年从那人怀里掏出东西来,一时之间面红耳赤不是怕的而是臊的,情绪复杂的不知道是该害怕还是欢欣鼓舞。

一时之间有人倒退着不敢上前,生怕被书生迁怒,书生也不着急就那么安静的守在门口,摇着折扇的手不缓不慢。

娇钺换了个姿势离师云逸更近了些,还特意拉了拉人手示意他可以靠在自己身上,别再累着了。

跟在身边的人吃了好大一口狗粮,噎的不轻,要不是已经是个死人了,他们都想找个对象然后在娇钺面前秀回去。

“赶紧出来,在里面强待着干嘛?”

师云逸不愿靠着,娇钺心疼的不行,看了那些磨磨蹭蹭的人说了这么一句话。

一个姑娘就像是得到了一纸圣旨一样,昂首挺胸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书生只是看了她一眼,什么举动都没有。姑娘是硬撑着一口气出来的,全须全尾的做出来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现在整个人身子都是软的。后面的人也松了口气,跟在后面往外挪动。

有那么两个人擅长顶风作案,硬是有人命在前都不愿意把那些东西放回去,一个一个的丧命当场,一时之间血腥味浓郁的刺鼻,剩下的人虽然知道的死有余辜,但仍旧有兔死狐悲唇亡齿寒之感,不自觉的离书生远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