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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去见见她的。”

隔着一道房门,宁云逸都听出了琥珀的迫切之情,情感很纯粹,像是宁父宁母待他一般。

“你朋友都比你来的有人情味。”

一个男音很突兀的出现在房间里,但四下看却完全看不到人,宁云逸短暂的诧异也很快就烟消云散。

娇钺以为自己已经不是那么在乎亲情父母了,但听到这有几分熟悉的声音时仍旧忍不住笑出声来。宁云逸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递了只手过去让娇钺握着。

“我又不认识她为什么要见她?”

娇钺很爱笑,这个时候笑的也很漂亮却那么的不真实。

五感灵敏能听到门外的声音,宁云贤小声的安抚着琥珀,是与对宁云逸不一样的语气,大概今日约好了的人便是琥珀了。

“你母亲并不是故意丢下你的。”

娇钺将手中的茶杯掷在地上,瓷片四下飞溅,声音清脆。

“我真的很讨厌外扩我的故事线,懂吗?”

娇钺整个人的表情已经很难看了,周身的怒火有些控制不住,身上的红裙红的耀眼无风自动,朵朵繁花绽开,若有若无的香气充盈在空中,气氛一时僵持到了极点。

宁云逸见她的情况不是很对劲,前倾着身子半抱住了娇钺。清淡的气味将娇钺整个人包裹在其中,像是一盆冰水迎头而下,瞬间熄灭了她满心的火气。

烦。

“我好可怜的。”

看着宁云逸眼中的关切,娇钺将脑袋埋在宁云逸的怀里委屈巴巴的装着可怜,时不时的偷偷抬眼看一眼宁云逸,那可怜的小样子呦,双眼泫然欲泣的样子真真是我见犹怜。

宁云逸太熟悉她了,知道她已经恢复如常,腕部用力挣了开来,往外推了推娇钺。

门外的侍者推着小推车过来,敲响了房门得到应允后推开了房门。

琥珀顺势也跟了进来,两个人同处一室的时候更能看出二人面貌的相似,娇钺有一瞬间的暴躁勉强忍了下来。自然而然的给宁云逸夹着饭菜,宁云贤守在琥珀身后,加上偶尔会出现一两次的陌生男音,竟然有点修罗场的感觉。

宁云逸胃口不是很大,后来上的那些饭菜吃的并不多,尤其是在有人围观的情况下。

娇钺并不打算搭理琥珀,甚至在琥珀等人出现之后拿出了面具将那张面孔严严实实的挡在了面具之下。

真真是厌倦这张脸了。

琥珀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说话,就用一种极度渴求的眼神盯着娇钺看个不停,眼中的控诉与渴求让娇钺硬生生的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人都说近乡情怯,琥珀找了自家姐姐好几个小世界,没有想过自己也会一朝之间变成这个样子,往日剑修的气度不知道被扔到了哪里去,一副小女儿的情态。

琥珀是一个人长大的,孤单单的在山中修行,有父母但父母更注重修炼。有师兄弟姐妹们,但是他们对她更多的是疏离淡漠,感觉虽有但并亲厚。因此从很小的时候她就希望能有个兄姐陪伴,想了很久很久。

直到有一天,她意外听到了父母的谈话,原来她曾经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双生姐姐,却因为一点意外不知道流落了何方,父母一直苦苦寻找毫无所获。

那个时候,天都亮了,琥珀开始从各种细节试图寻找姐姐的踪迹。

时间隔得太久太久了,很难很难。

直到,有一天,她仗剑游历之时遇到了一个游方老道,那老道一眼就看出了她身上的姐妹亲缘,指点于她。

琥珀终于知道自家姐姐是什么人了?

非仙非魔肆意张狂凶厉狠辣的一界之主,凶名远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琥珀不知道为什么父母未曾发现,也许仙魔之别未曾想过。那个时候根本顾不得想这些,更是顾不得害怕,她恨不得立刻就见到那个人,心底有一个念头一直不停的回荡诉说着她的美好。

她找上门去却被拒之门外,仙界圣门弟子的身份并不能让她在魔界得到一两分的宽待。她在山外游荡了百年偶尔在无刈宫的弟子门人口中听到了娇钺的消息,真假不论便回了圣门,盗圣宝入了这三千小世界。

寻了好几个世界,有那么一次在人间见到了娇钺留下的痕迹,一点一点梳理清楚,一代盛世明君让琥珀心中本来有些模糊的身影便的更加高大辉煌,一席红衣风采灼灼。

“姐姐。”

娇钺见宁云逸用了饭就打算离开,恰好当铺内的铃铛响起有客人到了。宁云逸对客人的兴趣明显更高一些,走过时再次被琥珀拽住了衣角。

软乎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心底的一丝柔软让娇钺看了过去。

干净清澈的眸中泛着点点的柔光,女子眼中的天真那么漂亮美好,衬的自己心底的阴暗那么的丑陋肮脏。

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点尘埃。

一道透明的屏障将整个房间困住,浅色的光晕氤氲开来,现实开始变的魔幻起来,至少宁云贤的世界观彻底碎了。

娇钺一指点在上面,光幕碎开满是流光。

“你不会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小孩子吧,简直是太可笑了。”

芊芊素手划破长空,一道暗金色的大门在面前出现,娇钺手掌平推推开了大门,一晃神的功夫两个人就消失在门内。有血丝穿过墙面入了另一个房间,消失不见。

暗色调的大厅中央站着一个有些拘谨的老人,女主站在一侧身上的颜色旗袍不复平整褶皱很多,娇钺只是扫了一眼什么表示都没有,女主却率先受不了了什么都没说就将客人留了下来,自己去了侧室。

“请坐。”

娇钺推着轮椅走到桌前,宁云逸对这一切很感兴趣娇钺也没让人进去。

衣着老旧朴素的老人拘谨局促的在对面坐下,满是老茧裂痕的双手不停的摩挲着,丘壑遍布满是老年斑的脸上散发着慈祥温暖的光。

“我女儿病了需要很大一笔钱,我实在是拿不出来,我这有一块玉佩不知道能当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