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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帏风动花入楼,高调鸣筝缓夜愁。

娇钺那个脑子难得的多了几分诗意,想起了很久之前见过的一句诗词,或许不是那么的恰当,却已经是娇钺唯一能想的起来的。

空气中的香气浓郁的有些刺鼻,劣质香粉的气味让她的鼻子痒痒的不是很舒服,强自忍耐了好久才没有一个喷嚏打出来。

青萝软账微微摆动,在烛火的半掩半映中那高台上身披薄纱的女子腰肢轻扭,薄纱随风而起,那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勾了众人的魂。细白的脚踝上银色的铃铛随着她的每一个舞动发出清脆悦耳的铃声,暧昧的烛火艳色的红纱那纤细中带着柔韧的柳腰如勾魂夺魄般夺去了所有客人的目光,站在那个高台之下痴痴的望着台上妖媚如祸国妖姬的女子。

楼顶垂下无数红绸,那在高台上盈盈一舞的女子纤细的手指握着红绸,白嫩的大腿偷偷的从衣裙下伸了出来勾着那红绸,白嫩的脚尖轻点轻身而上,空中洒下漫天的花瓣,那娇媚的女子在漫天花瓣中飞舞,最后消失在气氛最高潮的时候。

台下叫嚣声响起,无数人吵着嚷着让老鸨赶紧把刚刚那个姑娘叫出来,为此愿意奉上千金。

“各位大爷公子们可别这么说,我们青菱姑娘在我们楼子里出了名的卖艺不卖身,不然这样,我让我们姑娘再出来给大家弹奏一曲,怎么样?要知道我们姑娘那琴曲可是不比这舞艺差的。”

台下一片嘘声,但这个楼子据说背景极大,也只能背地里嘟囔两声。

过了片刻,青菱换了身白衣白裙,像朵徐徐绽放的水莲花,面上的红妆未曾卸掉,清丽和妖艳两相对比,更多了几分诱人。

一曲琴声响起,驱散了众人心头的欲念,让所有人的心都静了下来,虽然违和,但看向青菱的目光都多了几分赞赏之意。

娇钺瓜子嗑个不停,手边已经堆了一小堆的瓜子皮,翘着个二郎腿那副样子真的跟台下那些逛青楼的浪荡子毫无区别,守在身旁同样女扮男装的小侍女艰难的按下自己蠢蠢欲动的手,算了,圣女大人喜欢。

“青菱的琴技又有精进啊。”

娇钺又从旁边抓了一小把瓜子,嘴上不停,像是无情的嗑瓜子机器。

“都是您教的好。”

娇钺连忙摆摆手,拒绝应承。

“这话现在说说,以后可不许再说了。”

恰好青菱一曲终了,起身款款行了个礼,未曾理会台下男子的哀嚎与狼叫,莲步轻移便离了那高台。

老鸨见状连忙又喊了几个姑娘去跳舞,媚眼纷飞柳腰轻摇,勾人魂魄,倒是让那些痴迷美色之人忘却了青菱。

到了后面,青菱拽了拽衣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看的守在一旁的婢女都忍不住移开了目光,那高耸的白嫩能让无数女子自惭形秽。没有外人,青菱大大咧咧的很,清丽也好娇媚也好都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一副假小子的样子白瞎了那张天赐的容貌。

“姑娘,您慢点,我快跟不上了。”

看似是个弱女子,步子快的依稀能看到残影了。

三步并作两步,很快就蹦到了二楼,豪爽的推门而入,看到那个穿着一身宝蓝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的俏公子脆生生的就扑了上去。直到被一柄折扇抵在胸口,两只手扑棱棱的不停挥舞,婢女忍不住捂住了眼睛,不忍直视这有些惨烈还无比好笑的一幕。

“圣女,您这次出来没有被教主发现吧?”

青菱被挡了那么一下也没有反应,顺势站直腰身挺直身量猛地就高了那么三两厘米,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脸上的嬉皮笑脸也都藏了起来,多了那么些不怒自威。

“他哪次知道过呢?每每都事后才反应过来,哎~”

娇钺勾唇笑的时候那张浅浅勾勒过的眉眼总是显得异常的生动鲜活,让人情不自禁的就跟着一起笑起来。青菱在一旁坐着,正正经经的,虽然身处青楼但并没有染上楼子里烟视媚行的气息,反而比常人家的姑娘更多了几分清雅气质,就是偶尔顽皮了些。

“我就知道圣女最是厉害了。”

青菱夸人的话滔滔不绝,说了小十分钟都不带有重复的,娇钺被她说的头都大了。要不是无双说,再过不一会就能遇到这个世界的女主,她说什么都不在这听下去了。

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青菱看的分明,小小的闭了口老老实实的转头往外看去。

一个身着湖绿色长裙的女子在高台之上舞剑,本是君子之器却染上了过多的脂粉气息,一举一动都带着几分绵软气尤其是那个女子的眼神,眼波流转之前妖媚气十足,青菱就听到了台下客人嗷呜嗷呜的鬼叫声,叫的她心烦。

转过头来,那张小嘴又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

娇钺头疼的手中的瓜子都不嗑了,从小侍女手中接过帕子仔仔细细的擦干净每一根手指,纤细的甚至有些苍白的手指轻轻的揉按着太阳穴。

见她这个样子,青菱想起了曾经教内风风火火流传甚广的传言。说的就是当年的教主夫人在孕育圣女的时候被仇人暗算伤了元气,以至于腹中的孩子一出生就比常人要瘦弱些,等大了更是三五不时的生病,任老教主搜罗了无数的奇珍异宝都没有把圣女的身子调养好。

青菱立时哑了火,好一会儿房间里都安安静静的,娇钺还有些好奇,转过头就见她小心翼翼的看着她,那双猫儿似的眼睛湿漉漉的盯着人看,娇钺便懂了她的想法。

实际上这具身体并没有这些人想象的那么脆弱,先天不足之症在这个世界或许很严重,但对她来说不过小事,灵魂洗涤过后更甚旁人。只是一时之间外表的脆弱与苍白却无济于事,而且,娇钺也并没有表露出来的打算,便也勉为其难的应下了病弱的名头。没想到反而在这个时候起到了静心的作用,倒是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