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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众人很不幸的再次露宿在外面,娇钺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在外露宿,轻车熟路的从马车上拿出一个小箱子,里面是各种乱七八糟的调味料。背着手去树林里走了一圈,拎出来两只野兔子,那些乱七八糟的调味料此刻也派上了用场。

方文江和聂文琪看着她怡然自得的样子都是有些愣怔的,闻着空气中逐渐蔓延开来的肉香味,眼睛都亮了许多。

娇钺打着哈欠转动着火架上的烤兔子,油星掉在木柴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和淡淡的烟气。

等烤兔子熟了,娇钺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取出一片大叶子,锋利的匕首削下一片片薄薄的兔腿肉,腿肉薄如纸韧如丝一片片的交叠在一起不一会儿就堆成一个小山,娇钺才将叶子递到守初的手中,仍旧不忘嘱咐一句小心烫。

聂文琪看着手中下人做好的东西,都感觉索然无味的很,目光频频落在娇钺面前的烤兔子上。

抿了抿唇,小小的咽了一口口水。聂文琪抬手扯了扯方文江的衣角,在方文江看过来的时候,看向娇钺的方向小声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方文江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聂文琪最终下定了决心打算开口,就被远处传来的有些咋咋呼呼的声音打断了。

“好香啊,我们过去看看吧。”

声音清脆带着五分婉转,只听声音都能想象声音的主人到底是怎么美好的一个人。

娇钺也有一瞬间的好奇,直到看到一角红色,在月光下那么的特别,心底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只希望千万别是她想的那样。

“你太快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有些熟悉的男声,娇钺翻了个白眼恨不得现在就转身离开,最终也只是挪了挪身子自欺欺人的背过身去。

琥珀一身红裙在月色的掩映之下分外明显,身后跟着的是一身黑衣的岑处严,两个人一前一后而来,话里话外都透露着熟稔。

阿玉先于琥珀发现了娇钺二人,但一时之间也没有察觉到对方就是要找的人,灵力从娇钺二人身上打了个转,察觉不到威胁就收了回来,懒洋洋的待在琥珀的识海里。

琥珀最先注意到的是烤兔子,岑处严却第一时间看到了自己妹妹,虽然她背对着自己在树影的掩映之下极其不明显。

“妹妹,终于找到你了。”

琥珀蹲在烤兔子面前一脸的垂涎欲滴,目光从在场的人身上一一划过,最终落在了守初手中的大叶子上。守初看着她的样子,忍不住弯了唇角,上上个世界没发现她还有吃货的潜质啊。

“啊?”

琥珀因为岑处严的发言茫然打量在场的两个女人,一人穿了嫩生生的粉白色绸裙,五官清秀看起来娇娇怯怯的,不用阿玉点明她的身份琥珀就是对她喜欢不起来,心底自然而然的觉得这个并不是岑处严所说的妹妹。

目光落在另外那个女人身上,就怎么也移不开了。虽然那人大半个身影都藏在树影之中,在火光映照下侧面都看不分明,但琥珀就是觉得熟悉,不知道什么时候曾经见过。歪了歪头,更加认真的打量了一下娇钺,实在是熟悉的很。

回头看岑处严,两个人的侧脸有些相像,大概就是岑处严口中的妹妹。但琥珀觉得内心的熟悉感并不仅仅是如此,而是另一种层面上的。

“我叫琥珀,你呢?”

琥珀毫不在意外人的眼光,凑了上去,眼底映着三两火光。

娇钺在没人注意的时候翻了个白眼,并不想搭理琥珀。虽然看不到,但是仍旧能感觉到琥珀的目光像是有实质似的定在自己身上。

“岑处玥。”

娇钺的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守初知道是什么原因面上不露声色暗处却憋着笑,岑处严担心坏了蹭的窜过来关切的询问。

“是有哪里不舒服吗?早就说了不要随随便便就出来,就算出来也要带着大夫,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琥珀眨了眨眼,直觉娇钺的声音沙哑的很不正常,像是在试图掩藏什么,她看了看一旁在火光映照下面孔能止小儿夜啼的守初,轻嘶一声,总觉得这个眼神似曾相识。

“我也懂一些医术,不然让我帮你把把脉吧。”

琥珀秉承着岑处严的妹妹就是自己人的概念,对娇钺发出了真挚的邀请。

娇钺的抗拒就算是方文江都感觉到了,他打量着这四个人,直觉这四个人之间有些诡异的混乱的关系。

“守初,你也劝劝她。”

岑处严太懂自家妹子了,只能选择迂回,守初突然之间被点名,有些迟钝的点了点头。

“守初??”

琥珀大喊出声,娇钺都觉得耳朵震的慌,抬手想揉揉耳朵,一个身影就熊扑了过来。娇钺本来就是坐着的姿势,一时之间不好躲开,任由那个身影压在了身上。

守初早有先见之明的站起身来,将手中的大叶子放在了一旁,肉片已经有些凉了,抱着怀看着那边的闹剧。

“姐姐,我找了你好久好久。”

琥珀亲昵的蹭了蹭娇钺,抬手对着娇钺比划。

娇钺感觉自己脸上挂满了黑线,看着身上这个幼稚的抬手比划着的人。

“找我做什么?”

“我想和姐姐在一起,我好喜欢好喜欢姐姐的。”

娇钺冷哼一声,推开了琥珀站起身来,抬手掸了掸青灰色长裙上沾染的草叶,走到守初面前,带着两分嗔怪的瞪了一眼守初,对上守初的笑那两分嗔怪也转瞬即逝。

“缘分散了,何必强求呢。”

琥珀想跟上去,就被娇钺轻描淡写的几个字钉在当场,手握紧了腰间的佩剑,终身的气势恐怖无比,风卷起枯叶在空中盘旋,飒飒风声在如鬼号。

娇钺上了马车,从戒指中取出一件厚厚的斗篷给守初披好,动作轻柔和缓。

“睡会吧。”

守初点了点头,靠在娇钺肩上睡了过去。

娇钺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的人声,久久不能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