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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本王看见你的奴婢来请苏御,他这顽固食古不化,本王担心便来了。”

晏瞿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乔虞的爱意,他并不觉得爱一个人先表达出来就输了,哪怕他知道女人已不像从前那般爱他了,或许已经不爱了...

但他欠她太多,他只要能守在她身侧便足以。

乔虞也没有问他为什么没有过来而是在远远的守着,只是望着他的眼睛,手不自觉的附了上去轻轻摩挲他的面庞。

晏符霸道而冷峻时刻透着不容抗拒的荷尔蒙。苏御凤目姝色美而不阴柔,有着胜过天下无数女子的好皮相。而晏瞿像一坛上好的白酒,绝尘濯青莲却又温润至极。

男人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更何况此时他满眼都是自己,这教人如何不为之心动:

“阿瞿的眼睛真好看,若是阿瞿的眼里能一直是兰儿就好了。”

女人的话语深情极了,可只有那双清澈没有一丝迷离的双眼时刻提醒着自己,晏瞿没有扶开乔虞的手,而是一只宽厚温暖的大手裹着女儿的小手。

晏瞿瞥到了乔虞发红的手腕还青紫,如今敢伤她的还有谁呢?

是晏符……还是那不可一世的首辅大人呢?

男人眼中暗潮涌动,但最后还是没有问出来,乔虞不想主动说他就不会过问,他有的是其他法子找出伤她之人,然后将其碎尸万段:

“兰儿喜欢,我便一直看着你。”

亭中响起黄莺般清脆的笑声,声声敲进了男人的心房,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女孩就像偷腥的猫儿一般得逞的笑着,晏瞿也只是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不过乔虞很快便推开了他,晏瞿望着空落落的手有一刻失落。

“阿瞿我想听你弹琴给我听好吗?”

听到乔虞的声音晏瞿这才怔怔回过神来,没有弧度的嘴角微微勾起:

“好。”

谈了几曲,守在不远处的宫女听到来人传话,便上前打断了眼前这美好的一幕,附在乔虞耳边说道:

“皇上出了养心殿朝这边来了。”

听完面色姣好的女人有些许不乐,但很快又收起不乐,又变回平日疏远淡漠高高在上的皇贵妃了。

乔虞带着几分没有诚意的歉意说道:

“有扫兴的人来了,听不了阿瞿弹琴了呢。”

刚才主仆对话虽是小声,但晏瞿多少还是听见了,心中对乔虞连皇帝的行踪都能随时把握小小惊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没有了。

这五年来,晏瞿知道眼前的女人已经并非五年前的掌中之物了,他不忌惮只是有几分落寞,这样自己就不能多被她依靠几分了:

“你想听我随时都可以弹给你听,起风了你身子不好不能多吹风,早些回去也好,想我了便唤凛冬来寻辛尧,本王会立刻来见你。”

说完晏瞿便在乔虞光洁的额头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发乎于情止于礼便离开了。

回到兰朝殿乔虞看见熟悉的侍从,不免有几分喜悦,立马利落从轿撵上下来快步到侍客殿中:

“生儿!”

一进门乔虞立马拉过华伯生仔细检查着,昨日宴席上华伯生也有在,不过毕竟是大众之下姐弟俩也没有寒暄多久。

华伯生见自家姐姐还像从前那般把自己当小孩子既羞又恼,不过也知道姐姐是在担心自己:

“臣拜见娘娘。”

黑了、瘦了,不过也高了帅了不少,整个人都非常精神乔虞这才放心了,才回过神来小孩儿竟别扭起来了,佯装发怒:

“好啊,如今是少将军了连阿姊都不肯叫了,看来是不想要本宫这个阿姊了。”

见乔虞生气华伯生忍不住感叹一声真好,五年未见阿姊未同自己生疏起来,也知道乔虞没有真的生气:

“阿姊您如今贵为皇贵妃怎还像个小孩那般心性不定,伯生就您一个亲姐姐,怎会不认您!”

说着说着华伯生倒有几分生气了,英气不乏帅气的脸都正色了起来,说的十分一本正经。

看小孩儿真生气了,乔虞收起玩闹,与华伯生寒暄了一下午。

“哦?对了,你刚回来接风宴准备的如何了?”

如今华伯生不仅只是世子还是少将军,晏符也知华府的情况,便早早赐了个府邸给华伯生,府邸虽无主人在,但一直有下人打理。

“锦娘收到归京消息便提前过去监督,一切都准备的井井有条。”

想到这里华伯生的目光不禁柔和了许多,薛纯辞走到早,姐弟俩也算是锦娘带大的。

“那便好,哦对了,阿姊想去你府邸待几日可好?”

华伯生自然是愿意的,只不过皇上那儿....

乔虞看出他的顾虑,笑了笑道:“皇上那儿本宫会去请愿的,阿姊从不会让生儿为难的。”

“阿姊伯生自然不是怕为难,只是....阿姊心理是不是还未原谅...”

皇上二字还未说出口乔虞便打断了他,脸上也不见一丝笑意:

“天色不早了晚了路该不好走了,伯生早些回去吧。”

华伯生见自己又忍阿姊伤心,有些懊恼,虽说这些同皇帝出生入死,见了无数次大漠月夜下皇帝一人对月独饮,那寂寥的背影让人不乏为之难过。

他斗胆问过晏符,为何相爱的两人不能开诚布公呢?

皇帝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将酒一饮而尽,他是皇帝所以不能,她是华允兰所以不能。

御驾亲征他就是想要掌握命运破开世俗枷锁,这一次他不会再疑她。

尚书房内,喻元廷将兰朝殿送来的汤端了进来,晏符听是兰朝殿心中的心悦已经显于表上。

晏符一边喝着,喻元廷一边在旁说道:

“兰娘娘请旨想惠徽世子的府邸小住几日,以贺乔迁之喜。”

男人持着汤匙的手顿了顿,无奈的轻笑,就说今日她怎会想起自己来了。

汤不似从前的美味,他已好久没吃过兰儿做的羹汤了,从前不屑一顾如今竟是如此想念:

“允了,让内务府按兰朝殿平日吃穿用行重置一套到华府。”

“诺。”

晏符将汤全部喝完又沉吟道:“还是配多些礼品就好了。”

喻元廷接过喝完的汤碗应了声是便退下去了,一旁的小太监不解问道:

“平日里皇上不是最疼兰娘娘了吗,怎的今日?”

喻元廷:“笨”

皇上啊是既希望娘娘在华府住的安稳又希望娘娘住不惯呐。

临出宫前,乔虞特意去了趟慈宁宫,她已经许久未到慈宁宫请安了。

“兰姐姐金安。”

薛成斓刚侍疾完从慈宁宫走出,正巧碰上了乔虞。

“妹妹许久不见清减了许多,可是日日梦魇的缘故?”

女人艳丽的容颜却因那双温柔似水的眼睛媚而不妖,明明因身子极差的缘故小脸白皙几乎有些病色,可那朱唇却如血一般,泛着诱人的光泽。

柔弱无骨的玉指轻点这自己的面颊,这般亲昵的关怀却能将如此可怕的预谋说的毫无波澜,而薛成斓却吓得赶忙退下:

“嫔妾惶恐,娘娘卑贱之躯怎敢劳驾娘娘关怀,更何况青天白日之下再是梦魇嫔妾..嫔妾也不怕。”

对比薛成斓的恐慌,而她却只是勾唇轻笑收回了自己的手:

“妹妹当真是无趣的紧,放心吧这乏味的日子妹妹很快便不用惧了。”

说完乔虞便进了慈宁宫,薛成斓提着的心这才一松,一下瘫坐在地,还是一旁的宫女赶忙将她扶起。

是了,她很快便能离开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