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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红楼公子琏 > 第百十七回 琏起缘孽重楼月,情锁梧桐熙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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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百十七回 琏起缘孽重楼月,情锁梧桐熙凤凰

却说贾琏回到京城之后。本来打算,先去宫中面圣交旨。把女人们送到别苑,先安顿下来再说。

可是皇帝不按套路出牌,美其名曰体恤他劳顿,许他先回家休整一夜再入宫。如此一来,他就不得不直接立即面对王熙凤。

本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决心,贾琏带着女人们回了府。

本来以为会直接面对鸡飞狗跳的修罗场,没曾想,人家直接给了自己一个惊喜,把女人们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

面对王熙凤这反常的举动,贾琏的心里面越发感觉有些不安。所以等到见到阔别已久的王熙凤时,贾琏却显得有些局促。

尤其是看到她一脸的酱油铺,贾琏顿时就明白了,王熙凤还是那个王熙凤,只是这其中可能发生了,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情。

所以让她暂时的选择了不哭不闹的妥协。贾琏心里面现在就像猫挠一样,如果王熙凤跟自己闹上一闹,他还能见机行事,打一下算盘。

可像现在这样不声不响的,反而是没来由的,让自己感到心里面不踏实。

也不是贾琏贱骨头,只是事出反常必有妖,以王熙凤的性格,如今这种状态,就很不对劲。

再说她现在挺着个大肚子,自己也惹不起她。换位思考如今,只有王熙凤甄拿捏自己的份。哪里会这样不声不响的就选择妥协?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凤婆娘?这简直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奇怪!

再加上她现在如今这个状态,那些欺压良善的手段,此刻根本不能用。一时之间,大厅广众之下。贾琏,居然不知道怎么张嘴了。

这还不算,撇头看去此刻正和鸳鸯一起扶着老太太的林黛玉。也是一脸神色怪异的看着他。贾琏哪里还不知道,这两个火药桶,看似平静,里面早就炸了!

就在这时,站在正中间的老太太,似乎看出了贾琏的窘迫。像这样干站着也不是个事儿,老太太就开口打了个圆场。

只听得老太太有些愤然的开口道:“怎么的?下了一趟江南,连人都不认了?没看到凤丫头还眼巴巴的等着你呢?还不赶紧搀了她,回屋去,难道要我老婆子和凤丫头,就在这里干站着看你这傻不不愣登的呆样?没眼力见的东西!”

这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旁边有些沉着脸的王熙凤,转过头来又对着才回过神来的贾琏,使了一个隐晦的眼色!

那意思仿佛就在说,你小子有本事往家里面带女人,没本事哄老婆,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赶紧借坡下驴,哄哄她去!

像你这样呆愣着个脸,能成个什么气候?没那个本事,就不要做下那些惹自己婆娘生怨的风流事!

回过神来的贾琏,哪里还会不懂老太太和稀泥的想法。顿时心领神会的,顺着这个由头,厚着脸皮的上前去拉住王熙凤的手,都没给她挣脱的机会。

一边嘴里面还低声说着:“老祖宗教训的是,是孙儿没有眼力劲,这不是许久未见你们。乍得见老祖宗越发精神矍铄,容光焕发。我家琏二奶奶也是越发俏丽了,还以为是到了神仙府里,看见老神仙携了仙女下凡尘呢,我一时有些没转过弯来哩,我的错,该打该打。”

老太太看着眼前这个油嘴滑舌的孙儿笑骂了一句“你这猴儿,惯会贫嘴,难怪凤丫头一天对你心心念念。你也不必哄我老婆子开心,赶紧照顾好凤丫头,她现在可比你金贵,若是少了一根头发丝,仔细你的皮,看到时候我老婆子怎么收拾你?”

说完这些话,就在鸳鸯和林黛玉的搀扶之下,转身先进屋里去了,把说话的空间留给这小两口,听了老太太的话,王熙凤的脸色再也绷不住了,一阵变幻。

尤其面对着贾琏含情审视的目光,当下心里面就软了三分,一别半年,这个没心肝的混蛋,倒是越发的气质沉稳,英俊不俗了。

还真真就生了一副好皮囊,怪不得那些骚蹄子,一个个都往他身上拱!

自从去了扬州回来之后,这将近一年,这狗东西身上发生了变化,早就让自己陷进去了。

曾几何时,心高气傲的王熙凤也幻想过,自己的丈夫,要是天下一等一的人中龙凤,盖世英雄!而且还要一心一意的对她好才行。

可是那终归也只是少女深闺中的幻想而已。贾王两家的联姻,让她不得不接受命运的安排,突如其来的就成为了京城有名的纨绔公子贾琏的媳妇。

嫁到贾家之后,王熙凤突然悲哀的发现:贾琏除了有一副好皮囊,其他的简直是一无是处,根本不是自己的理想型。

而且王熙凤还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本来以为嫁过来之后,能够名正言顺的成为国公府未来的当家夫人。那时候叔叔王子腾就是这样忽悠自己的!

可是没想到贾府这一塘水,早就被大房二房之间的斗争搅得乱七八糟了。

自己的丈夫贾琏堂堂的荣国府长房嫡孙,居然还没有一个二房的二小子得老太太待见。

尤其是贾琏身上好歹捐了一个散官名头,居然跑前跑后的给二房打下手,就连下人都怎么看不起他。

如此一来,王熙凤哪里受得了?刚开始的时候,王熙凤不是没有劝过贾琏要上进!

甚至为了逼迫他上进,把贾琏房里面的几个狐媚子,一股脑的赶了出去!本以为贾琏能够收敛心性,发奋图强!

可惜她很快就发现这就是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烂橘子。根本就是烂泥不上墙,得过且过,自暴自弃!

这样的男人,试问王熙凤又怎么看得起?久而久之,她自己也就随波逐流了。

甚至报复似的凭借自己的手段,获得了老太太的欢心,又亲近了二房的自己姑妈,将贾琏手中那点唯一的那小点管家权力,也给彻底夺了过来!

从那以后,贾琏越发的放荡,二人的关系也是时好时坏,一年到头也同不了几次房,有一次,她居然发现贾琏和自己的的陪嫁丫头勾勾搭搭。

于是王熙凤以强硬手段,扑灭了这个潜在的威胁,将除了感情最好的平儿之外的其他三个丫头,都给撵了出去!

从此之后,贾琏就变成了后面这个鸟样子。也不跟自己硬顶了,反正还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久而久之,王熙凤已经彻底的忘记了,也放弃了想让他上进的想法!

甚至连王熙凤自己不自觉的开始沉浸在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的管家快意里。

也渐渐地向自己姑妈靠拢,跟公婆的关系,也是越发的不好起来,甚至为了哄老太太开心,平时对于宝玉都是笑嘻嘻,表现出关心和爱护。

所以王熙凤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也有时会突然的清醒,然后惊觉贾府这个环境对人的影响。那一颗贤妻良母的心,在短短两年都不到,已经彻底的冷下去了!

本以为这辈子,也就和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囫囵过了算球。哪里知道,自从年前扬州归来以后。这王八蛋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崭露头角,短短几个月,如今就是皇帝眼中备受青睐的人物!

自己也沾了他的光,得到了女人们的虚荣,皇帝亲封的诰命。但是这人啊,一旦变得牛逼了。这脾气还有心态也就彻底的变了!

居然敢对自己冷言喝斥,而且说话那是含枪夹棒,再不复之前的唯唯喏喏,蝇营狗苟。

只是好像贾琏如自己所愿的变成了世人眼中的人中龙凤了,自己也得到了女人梦寐以求的荣光。可是,贾琏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午夜梦回的时候,王熙凤我常常感觉到有些不真实。

好像哪一天梦醒之后,这一切都是虚的假的一样!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后,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王熙凤知道里面孕育着她和贾琏的希望。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那一刻,她才感觉到真实。

再后来,王熙凤搬进了自己梦寐以求的荣禧堂中,正式确立了自己未来荣国府当家夫人的地位。

贾琏在江南也不时的有消息传来,听闻自己的丈夫,今非昔比,在江南搅起腥风血雨,威震东南!

一开始的时候,王熙凤也会与有荣焉,只是这种感觉来的快,去的也快,等到这种虚荣感过后,剩下的居然是担心这个混蛋,是否能够安安全全平平安安的回来。

这种名利场上的斗争,那是杀人不见血的。甚至某个时候,想着自己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儿,王熙凤都有些恨不得贾琏如同以前一样平庸。

至少那时候的贾琏虽然有时候很碍眼,但是经常就在自己眼前,看得见,摸得着。

两人闹出了气,还会一起寻平儿那个小蹄子的不是!床头打架床尾和,也是一种另类的夫妻感情了。

像是一对前世里的冤家,今生的对头。虽然气人,但都在一个度内!

所以当她通过另外的渠道,得知贾琏在江南做下的好事时,心里面也想过跟他闹,甚至眼睛里面都出现了灰暗,夜深人静时候流过的眼泪,连平儿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被老太太察觉出了异样,把自己叫到屋子里开导了一番。打开了自己的心结,如今哪里会如此平心静气的站在这狗东西面前!

依着她二奶奶平日里的脾气,又兼肚子里没有小的,自己如果不把这群女人全都赶出去,那才怪嘞!

记得当日房中,老太太是对她这样说的:“凤丫头,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是这世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琏哥现在虽然上进了,可他骨子里的德性,你也是知道的,大家族的男儿,尤其在外面呼风唤雨的男儿,他身边的莺莺燕燕,从来都不会少的!”

“你要他上进,那就必须要付出代价,男人的翅膀一旦硬了,能够为自己的女人遮风挡雨,为家族的兴衰遮风挡雨时,女人们是拘束不住的。”

“成为了九万里鲲鹏,那他能够领略到的风景,就不会是那一亩三分地。

不说那些远的,看不见摸不着的,当年我面对先荣国时,这个问题也不可避免。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那些人终归是过眼云烟,你才是琏哥的正妻,大浪淘沙,哪怕他再优秀再不可一世,百年之后,能够以荣国夫人身份跟他同穴而居的只有你。

也只有你和他生的孩子,才是根正苗红的嫡子,所以其他的都不足为惧!

像我们这样的人家,男人们只有挂在祖宗祠堂的时候,才会安分下来!

你如果想不明白这一点,那么最后痛苦的还会是你自己,我老婆子今天跟你说这些掏心窝子的心底话,不是奢望你能够没有一点怨言的接受,那根本不可能,也做不到,我也不是那样违心的人!

但是作为整个家族未来的当家主母,你必须有这个气度,否则跟你那姑妈一个样,你走不长的。

来日方长,现在才哪到哪呢,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却说雨村忙回头看时,不是别人,乃是当日同僚一案参革的号张如圭者。他本系此地人,革后家居,今打听得都中奏准起复旧员之信,他便四下里寻情找门路,忽遇见雨村,故忙道喜。二人见了礼,张如圭便将此信告诉,雨村自是欢喜,忙忙的叙了两句,遂作别各自回家。冷子兴听得此言,便忙献计,令雨村央烦林如海,转向都中去央烦贾政。雨村领其意而别,回至馆中,忙寻邸报看真确了。次日面谋之如海。如海道:“天缘凑巧,因贱荆去世,都中家岳母念及小女无人依傍教育,前已遣了男女船只来接,因小女未曾大痊,故未及行。此刻正思向蒙训教之恩,未经酬报,遇此机会,岂有不尽心图报之理。但请放心。弟已预为筹画至此,已修下荐书一封,转托内兄,务为周旋协佐,方可少尽弟之鄙诚。即有所费用之例,弟于内兄信中已注明白,亦不劳尊兄多虑矣。”雨村一面打恭,谢不释口,一面又问:“不知令亲大人现居何职?只怕晚生草率,不敢遽然入都干渎。”如海笑道:“若论舍亲,与尊兄犹系同谱,乃荣公之孙。大内兄现袭一等将军之职,名赦,字恩侯。二内兄名政,字存周,现任工部员外郎。其为人谦恭厚道,大有祖父遗风,非膏粱轻薄仕宦之流,故弟方致书烦托。否则不但有污尊兄之清『操』,即弟亦不屑为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