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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人。”

燕君珂低声喊了他一句,一种被抓包的心情涌了出来。

不过既然做都做了,她也有理。

“大人,我这可是得到了您的同意的,您可别反悔啊,这才开始一天,您就将这台子砸了,我燕家基业岂不是毁于一旦?”

“……”

戳脊梁骨。

鹤千炤听罢眼眸微抬,目光从她脸上移到了台子,又从台子移回来。

眼神好像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又很快变成无奈。

白皙手指摸上了腰间的玉佩,他低头似乎在思忖着。

燕君珂盯着他的脸,半句话没说,她在想,要是现在说一句什么话,会不会那台子直接被砸?

“可以继续,但相关案子别透露太多,若是想从我这获得消息,可就此打住。”

“好嘞,谢谢大人。”

燕君珂听的立刻松了口气,擦了擦虚汗,不得不说,和这种人相处,她也可算是体会到了伴君如伴虎的滋味。

那种由内而外的压迫感,似乎是与生俱来的,略都略不过去。

鹤千炤抬手,他身后侍卫立刻拿出一张面具,白色伴随着简约金丝花朵。

戴上以后,这气场一下子就变了。

燕君珂看的两眼一直,这身段,不就是小说男主吗?

鹤千炤越过她,寻了处台下位置走了过去坐下,不算引人耳目。

看他今日这谨慎样子,恐怕是要观察在场,有无嫌疑人。

燕君珂看的啧啧点头,不愧是北司九千岁,很敬业。

“话说两日前,张家一起命案,惊了盛京城中众人,被害人年过古稀,却被吊于房梁,全身无一寸缕,纵然被吊,却依旧满身鲜血,这时问题来了,那鹤大人会如何呢?”

邓老头肯定不会想到,他口中的鹤大人,此刻正坐在他台下,听着他说的词儿。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Duang——”

一声醒木,众人回神,思绪也从这案件中回来。

布庄立刻将方才的布料撤下,换上了一批新品。

这是燕君珂前几日无意间在染坊看见的,色彩搭配的合适,便会赏心悦目。

她将颜色分为浅色系,深色系区域。

若是有人独爱浅色,便可来此挑选,而其他的,则可以看深色系的。

燕君珂也安排了一些人,潜入百姓之中,问其爱好兴趣,喜欢何等颜色等——

台子撤下,鹤千炤看着这满屋子的客人,眼底也不禁有些诧异。

他虽甚少来过这种布庄,但心里也知道,今日这些客人的数量,可是超过了众多铺子。

且燕氏布庄,竟是给客人都备上了桌椅,挑选其衣服,也可直接在旁边的屋子换上,在铜镜面前看看自己。

鹤千炤将目光收回,这些他也看的少,还是不太感兴趣。

“大人,等一下。”

燕君珂的声音传过来,他脚步微顿,等了她一会儿。

“大人,这是给您的,三七分,还有这件衣服,送您的,笑纳笑纳。”

看着自己手里的这不多的银子,鹤千炤挑眉,三七分的意思是,他三她七?

她怎么敢的呀?

虽唇角抿着嘴,面具下的脸,却是已经有了些许的怒意。

“大人再见,这衣服您记得穿。”

岂料燕君珂压根不给他这个机会,将手中的紫色半绛轻纱衫交由他手,便快步离开了,好像很忙。

话留在嘴里,鹤千炤摆摆手,看了她一眼,将这银子衣服丢给身后的侍卫,快步走了出去。

“嘶——忘记问案子了!”

燕君珂跑回去的时候,立刻想到什么,皱着眉有些懊恼。

金掌柜站在那里,刚算完上午的账,他还没缓过神来,喘了口气,这才有空看了一眼燕君珂。

不得不说,燕家老祖宗,的确有两下子。

在燕氏布庄买衣裳,能听到最新案子情况。

这个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直接飞遍了整个盛京城。

一些住在城西的人,也相继起了个大早,就为了去城东听个案件最新消息。

但由于路途太远,等他们到的时候,都快结束了。

为此,燕君珂立刻召集了燕家在盛京所有铺子掌柜,以及与燕家有合作关系的其他家族代表人物。

“最近的事情,各位想必都已经听说了,说书买衣,这个想法,的确获得了很多人的喜爱。”

“各位既是我燕家的人,定然不会让你们做不下去,自此,每日关门的前那一个时辰,每人叫一人从燕家领取条子交给说书人,翌日在各个铺子说书!”

这个方法,无疑是给所有盛京的人都带来了方便。

有些人心里秉着八卦的念头,很想去听上一二,奈何距离过远,压根不得时候。

这次燕家其他的铺子,以及与燕家合作的家族名下铺子,全部都具备这说书案件,这可谓是方便得很。

况且说书时候,都被定在午时,即便是家中孩童,都在此刻有空,人群不免又暴增了一批。

不过人气是旺盛,但燕君珂又有些发愁了,鹤千炤不给她面子啊,她不知道案情的最新进展……条子也没得写了。

略微慵懒地瘫在椅子上,燕君珂可谓是毫无形象可言了。

眼看着今天都过去一半了,她还是没接收到任何鹤千炤给的消息。

那个男人,这是想反悔了?

不行!她要亲自去监督一下,案件到底进行的如何了。

况且她本人,对案件也是喜欢的很。

真是惊悚又刺激。

“大人,好久不见。”

很凑巧,刚到北司门口,就看见鹤千炤一身锦衣从马车上下来,面容严峻。

听到这声音,他略微抬头,瞥了他一眼。

随即薄唇轻启,“丢出去。”

“……”

侍卫很听话,直接朝燕君珂走过来。

“等一下!大人,我这次来,其实也不是为了知道案子的事情,只是想与您讨论一下,张家的命案。”

“哦?”

鹤千炤听的挑眉,自上而下地打量了她一眼,虽然什么话也没说,但燕君珂总觉得,他每个眼神都在说着:就你?

“进来吧。”出人意料的,他同意了。

燕君珂呼出一口气,立刻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