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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云纯属是好奇而已,按理来说一张纸,用飞鸽传书不是更快吗?

“这纸太破旧了,用飞鸽传书,天空中的水汽怕是会沾染字迹,这字不知道是用什么笔写的,写出来的字细小方正,有一种伶俐之气,好是好,但是难保有变故,所以我让人走陆路。”

“原来是这样,哈哈。”早知道她就不写那么小了。

“不过姑娘,用这东西,换你大舅舅,怕是还绰绰有余,你就不打算再要点什么?”

“我暂时就想要我大舅舅的命剩下的看官家的意思吧,东西交给大人了,那我就回去了爹娘年纪大了,身子骨受不住,过两日消息回来了,我们再来跪过。”叶轻云看事情办完了,就转身要走了。

王知县立马起身相送,听到这话,不禁耷拉着脸,“啊?还来啊?”

“得来得来,大人不用送了,我认得路,这就走了。”叶轻云卖乖的笑着,也不顾他那极其抗拒的样子,拔腿就跑了。

“哎哎哎!就不能再商量商量!”王知县抬手就想追,可叶轻云跟个兔子似的,跑的飞快,一点停顿下来的意思都没有,王知县只得无奈的停下了脚步。

“唉!这小丫头,我真是那她没办法!”王知县摇了摇头,转身回书房的时候,他脸上挂着笑,他决定提笔再写一写那四个大字。

府城内,一只白鸽飞进了大顺皇宫内,随即就是六个穿着紫袍的宦官,打开了皇宫的侧门。

一支全身穿着黑甲的护卫骑着马,停也不停的穿过了那道门,直直的进了皇宫里。

那些宦官看人马都进去了,才又把门关上了,神情有些肃穆。

“圣上,常德县有密信送上,襄王派人护送过来的。”一名白胡子的公公跪在地上,低眉顺耳的说着,眼睛都不敢抬半分。

他面前是一张明黄色的床榻,床榻是二进制的,上面雕刻的威龙栩栩如生,眼露凶光。

床榻上面盘腿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男人同样穿着一身龙纹内服,那男人留着一撇胡须,眼角都是皱纹,看上去威严四溢,只叫人不敢抬头。

他就是当今的大顺皇帝,大顺以轩辕姓为首,满府城都是轩辕旗,他正是当今圣上,轩辕破。

“常德县的密报?”短短几字,却散发着让人惶恐的气息。

那公公的头压的更低了,“是,据说是关于那放大镜之术的人呈上的东西。”

“这事儿还有多少人知道?”

“谨遵圣上旨意,除了襄王和襄王麾下的一个小小县官,再无第三人知。”跪在地上的公公连忙把手鞠在地上头也抵在地上。

“若是有,杀无赦,把东西放下,出去吧。。”

“诺。”那公公连忙磕了一个响头,爬着推后了三步,才转身跑了,都说这伴君如伴虎,现在治国的这位是个明君的同时,又杀伐果断,不知道多少忤逆之臣,被这位圣上亲手斩杀在大殿之内,实在是吓人的很。

那公公走后,大殿的房梁上多出了一个人,他一身蟒纹袍,翻身下地,竟然跳上了龙榻,席塌而坐。

皇上不动声色的抬头看了他一眼,“桌上的信你看看。”

那人也不废话,拿起信纸就开始看了起来,随后嘴角一勾,“好东西。”

“能有多好,无非又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新鲜新鲜罢了,那臭丫头我虽然没见过,看也知道她肯定生了一双似狐狸一样的眼睛。”皇上哼了一声,百无聊赖的看着,边疆的战事已经让他无暇顾及这些了。

“准备好封赏吧,我怕你一会开心的合不拢嘴。”那人放下纸张,用手指在上面敲打两下,就起身走了出去。

“哼,你这逆子!”轩辕帝眼睛量了量,嘶了一声,就拿起了桌上的纸,埋头看了半天。

终于随着他肩膀上的颤抖,迸发出来一声大笑,随后尽是连鞋都顾不上穿,跳下床榻就往门外跑去。

“来人,来人,准备好纸笔。”

“诺,皇上您先穿上鞋啊!地上凉,您要是着凉了,奴才们就要掉脑袋了!”

两天后,常德县的县衙门口又一次传来了登闻鼓的声音,那声音震的树上的野鸟都四处纷飞。

还是叶轻云一家,不过这一次,叶明城和雅氏只是跪在地上,叶轻云跪在两人身后,并没有宣读状书,这都是叶轻云的意思。

叶轻云第一次做古代下跪,地面是石头,她只觉得膝盖生疼,但她爹娘都跪过一回了,她怎么着也得跪了。

雅战海在旁边不知疲倦地敲着登闻鼓,又吸引过来了一大堆围观的百姓。

有一些好心的都看不过去了,看着一身戾气的雅战海,鼓起勇气上来开口劝导着,

“哎,我劝你们还是别敲了,我看你们来了两回了,这县衙都没出来人,想必是不会管了,你们敲了也没有用。”

雅战海没管他,那双手敲鼓还是没停下。

“这些人都是谁啊?”有不明原因的百姓上前问道。

“你不知道?这些日子都传遍了,有人要翻十四年前的大案子,就前两天的事儿,吓得官府都没敢开门呢。”

“啊?那他们居然还敢来?”

“我看官府是不会理这种麻烦事儿的,若是要开门,那也是要狠狠打他们几个板子的。”

又过了许久,正当大家以为县衙不会开门的时候,县衙都大门却打开了。

里面一排的衙役跑了出来,吓得众人连连后退,生怕他们被叶轻云一家连累了。

那群衙役跑出来后,齐齐的站在两边,王知县就走了出来。

“何人敲鼓!速速报上名来。”

“太平镇杏花村叶明城,特带妻女妻兄前来,状告当年前县令。”叶明城连忙低头跪拜说道。

“所为何事。”

“前县令贪赃枉法罔顾人命,这己经是人尽皆知,十四年前,我妻兄就被他徇私舞弊,重判了个终身监禁,但我妻兄罪不至此,还请大人做主,为我等申冤翻案。”

王知县点点头,正想开口说一些场面话,就接受到了叶轻云的眼神,她挤眉弄眼的,又指着自己跪着的腿,脸上满脸写着痛苦。

王知县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你们都起来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