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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轻云说着,头抬了起来,望着偌大的天空,“他们应该得到尊重的活着。”

“尊重?”小圆喃喃出声,重复着这个她从句听过的词汇。

“对,就是尊重。”叶轻云微笑着,她也没有解释什么,而是拍了拍衣裳,回了家。

既然拿到了地,那她就可以开始喊人盖房顶了,当然这件事叶轻云还是打算交给老熟人刘强办。

叶轻云让小圆去给刘强说一声,问问他有没有空,小圆带回来的答案当然是毋庸置疑的,

“小姐,我回来了。”

“嗯,刘叔那边怎么说,可有空闲?”

“有的。”小圆笑意吟吟的说道:“他们说无论啥时候,只要有空闲,小姐你的活,他们不休息也得干,现在他们有的去买材料了,有的已经去地里规划了呢。”

“那么快?”叶轻云错愕了,这效率太高了,果然是没找错人的,过不了多久这个院墙就要上顶了,工具什么的一放进去,那就都齐活了。

叶轻云敲响了冬婶家的门,冬婶手上沾的都是白面,开门后很是熟络的让她进来,这会儿倒是不像先前的时候,要把手洗干净了招待叶轻云,而是很像自家人的朝她说道:“凳子在里屋呢,你自己拿去,我这在做丸子呢,一会就能吃了。”

“哎,我自己去拿,婶子这丸子看着就好吃,我可得多吃。”那些丸子各个都圆鼓鼓的,里面还带着红糖,喜人的很呢。

“你多吃就多吃,婶子就供着你吃了!”冬婶脸上带着笑,说真的,她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叫一个有底气,家里进项多了,手里有了银子,除去攒下的不少钱外,吃食上他们也是宽泛多了。

这不,前两天她刚回了娘家一趟,带回去的饴糖肉等东西,乐得她家哥嫂都找不着北了呢。

叶轻云吃过一碗丸子后,只觉得自己是彻底吃撑了,冬婶起身还想给她再舀上一碗,急得她包着碗就拒绝了。

冬婶失笑的看着她,别人家的丫头都是越长大越沉稳,轻云这丫头却不一样刚来的时候沉稳大方的,现在反倒像只泼皮兔子哩。

“冬婶,我今日可不是来找你的。”叶轻云眨巴眨巴眼,狡黠的笑着。

“哦哟?”冬婶也配合的问了她一嘴,“不是来找我的,那是来找谁的?”

叶轻云嘿嘿一笑,“我是来找薛叔的,他在家吗?”

“在里面呢,你进去吧。”冬婶笑着就指了指里屋,让她去。

叶轻云有些好奇冬婶这次怎么不陪她一起进去了,因为之前薛仁的状态确实是不好,难不成…

“婶子,薛叔是不是好多了?”

冬婶抓住叶轻云都胳膊,欣慰又激动点点头,“好太多了,这些日子你不在,自从接了你的活后,他也经常在这院子里走走呢,也愿意接一些活了,虽然只是做一些簸箕之类的小物件,我也是很满足了,你快进去吧。”

要说薛仁转变那么大,还是他自己的原因,当初接叶轻云的活,也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本质还是因为叶轻云帮了她们家很多,他不太好拒绝。

但自从工钱拿到后,抛去材料费,薛仁还是这些年来第一次养家,给家里增添进项,也让他从新找回了尊严,所以自然也就愿意多接活了,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他发现其实大部分人并没有因为他残疾了,就同情他,嘲笑他,毕竟大家过的都苦,谁又能好过谁呢?

叶轻云点点头,对于薛仁的转变,她也是由衷的感到开心,她这差事交给薛仁也就更放心了。

叶轻云进了里屋后,又拐进了之前薛仁在的房间,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应答声,才推门进去了。

一进门,叶轻云很意外,房间里面不再是只有一张小小的床,没有散去的霉味和永远不打开的窗户了。

这里窗子是开着的,床上的被褥像是刚刚被太阳烘晒过,看上去蓬松的很。

而薛仁此时坐在一张崭新的木凳上,旁边还有一套新的座椅,手中正在削着一块木条。

“冬娘,你等我做完这根木头,刘家要的椅子就做好了,一会儿我自己给他们送去,你说得对,我不应该在意他们的眼光,日子是咱们自己过的。”

“薛叔说的很对,就该这样,外面的流言蜚语,那就是地上的猫尿狗屁,只怪扔在地上就是了,没必要捧在鼻子前闻。”叶轻云赞同的点点头。

薛仁听这声音不是自家媳妇的,惊吓的抬起头,看见是叶轻云,他很快就镇定下来了,“轻云来了,快坐。”

说着,他一手拿着刚刚的木条,另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抬起来放在旁边的一张凳子,摆放在旁边。

叶轻云笑眯眯的拉着凳子坐下了,好奇的看着薛仁手里的木条,“薛叔这是在做椅子?说起来这屋子里的桌椅都很新很漂亮,都是叔你做的?”

薛仁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看着那些崭新发着原木香气的家具,“家里的家具还是许多年前我腿没伤的时候做的,现在早已经老旧的不能看了,所以平日里没有活计的时候,我就顺手做了一些,瞧着也好看些。”

他现在已经能很坦然的说出自己腿伤的事情了,这种他心里虽然还有伤痛,但还好,他已经不会再逃避了。

“是呀,那些柜子他本来还想扔了做新的,都是我拦下来了,这可都是回忆啊!”冬婶笑着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两杯热茶,放在桌子上,“你们喝茶,慢慢说。”

“谢谢婶子。”叶轻云点点头,转头看向薛仁,就把来意说明了,“工具还是那么些工具,样子什么的都不用变,薛叔你还记得吗?不记得我重新给你说。”

薛仁眼睛闪烁,显然是不会说谎的样子,但他哽咽了半天,还是摇摇头,“你…你…再说一次吧。”

叶轻云笑了一下,她也不是傻子看不出来,端起了桌上那杯茶,捧在手里,眼睛里都是犀利,“为什么,薛叔你不是记得样子吗?”

薛仁还是言辞不佳的想狡辩着,“没有…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