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也是那样。
仿佛历史重演。
南愿听他说完后顿悟：“后来那个推他出去挡刀的人呢？”
盛褚先：“当然是死了。”
怎么死的？
被丢入丧尸群活活咬死的。
司寇就算侠义肝胆，但也不是完全没脑子，若是对方哭一哭他就心软答应放过那个人，盛褚先也不会加入基地。
这几年，司寇在盛褚先的帮助下将基地越做越大，无数强大异能者前来投靠。
他们只收忠诚之人。
尽管在末世忠诚不值一提。
但谁也不想打着打着，最后没有死在丧尸嘴里，反而被身旁的队友背叛陷入死局。
“但司寇应该不会重蹈覆辙吧。”
要是一个地方他能摔两次，就真是服了。
“我或许可以试试能不能找到人。”
南愿可是丧尸皇，应该能和普通丧尸交流吧？丧尸这么多，有个情报网就更方便了。
说干就干，她让停下车，试着放出丧尸体内的异能，看可不可以找来丧尸。
还真给她喊来了。
被喊来的是一只瘦瘦小小的男丧尸，见到她还想颤巍着跪下，被南愿阻止了。
真没必要。
可她要怎么和丧尸交流？
盛褚先懒懒散散地倚靠在车上，闷笑道：“阿愿作为丧尸皇还不懂丧尸之间是如何交流的？”
南愿：“……”
你这样说会让她很没有面子。
丧尸叽里咕噜的说话她也不会，干脆说人话：“你有没有见过穿着黑衣服的，大概和他差不多高，长得还挺帅……”
南愿回忆着司寇的扮相，然，盛褚先一条条地纠正她。
“比我矮一点，长得也没有我帅……”
男人在身高上绝不让步。
南愿：“……”
她警告道：“你少给我说话。”
等回忆得差不多了，她问小丧尸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丧尸歪着脑袋思考，说不准思考的是她说的话还是她问的内容。
但思考的时候，丧尸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南愿。
蓦地，盛褚先迈开修长双腿，来把她拉开。
南愿：“？”又来搞什么乱。
盛褚先骨子里是个优雅永不过时的人，与丧尸的眼睛对视，用莞尔的语气说出最森寒的话。
“如果你说不出来，就尝尝雷电穿肠的滋味吧。”
南愿哭笑不得：“他只是个丧尸。”
盛褚先疑惑：“阿愿对自己的身份有什么误解。”
言下之意，你不也是丧尸？
南愿无法反驳。
但她还真深思了片刻：“或许同种族，是要好一些。”
跨种族太刺激。
滋滋——
盛褚先指尖雷电流窜。
感应到危险，丧尸拔腿就想跑。
盛褚先哼一声：“还想跑？”
“你干什么吓它！”
南愿不理解怎么突然就要打起来，还是单方面碾压。
“别管它，它肯定什么也不知道，还想吊着咱们。”盛褚先说完，一道雷电劈过去。
南愿：“……”
可怜的丧尸就这么被劈到地上，发出疼痛的咕咕声，当真听者落泪。
南愿体内可能有丧尸的血液，同类受伤，她还小小的不忍了一把。
但这道雷电或许是劈通了丧尸的任督二脉，竟然颤颤巍巍地伸出一只爪子指向一个方向。
南愿：“……？”
这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