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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指导白南梅跳舞的桑羽,突然咳嗽了两声,她觉得嗓子很痒,很不舒服,就接连咳嗽了好几声。

若是换了平时,咳嗽几声再正常不过,但是现在是风寒大流行的时候,咳嗽就意味着发病,她吓坏了,脸色发白浑身颤抖,她摸一摸自己的脸还好没有发热。

这才定下心神。

想想这几日自己就没有一直吃白府大厨房的饭,虽然她给白府的下人厨房下过两次毒,但是下毒的那两次她都没有吃。再就是她给扶柳院的小厨房下过一次毒,可是她并没有吃过扶柳院小厨房的饭菜,怎么会有这种症状呢?

看看正在跳舞的白南梅,好的好,一声都没有咳嗽,赵思若也是,虽然跳舞的动作笨拙,但是人却是好得很。

她想起自己昨夜饿了,要吃宵夜,白南梅就让彩凡去做了一碗葱油面,等葱油面做好的时候,白南梅却说吃宵夜会长胖,她就没吃。只有桑羽自己吃了。

今天早上起来就觉得嗓子不舒服,桑羽吓了一跳,腿都软了:难道是梧桐苑的小厨房有问题?

她摇了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梧桐苑的小厨房绝对不会有问题的。她安抚自己道。

她欺骗自己,自己就是有一点被冷风吹到了,一定是找墨尘的时候被冷风吹到的。一定是的。

可到了中午,她发现自己咳嗽的频率越来越高,而且额头还有点发热的迹象,在铜镜面前照镜子的时候,还发现自己的脸有点红扑扑的,这就是发热的症状呀。

她吓坏了。

用过午膳,她都没有小憩一会儿,就跟白南梅说:“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下午你们自己先练习着上午我教给你的动作,记得一定要动作到位,不能敷衍。”

白南梅答应:“好的,桑教习,那用不用我帮你派辆车?”

桑羽要去听风楼找墨尘理论,哪里敢让白府的人知道,就不动声色的说道:“不用了,我就是去附近办点事,用不着马车。”

白南梅也没有和她多说什么,就让彩凡给桑羽披了披风,并且让彩凡送了一段路。

桑羽一出白府的门,就鬼鬼祟祟的一边走一边看,确定没有白府的人跟上来,才敢大胆的朝北街走去,听风楼外表上是个高档的茶楼酒肆,其实就是墨尘一个分舵。

到达听风楼的时候,听风楼里很热闹,一楼是酒肆,这个点喝酒的客人不多,很安静。

茶楼那一层喝茶的客人不少,说书的评书人正讲的吐沫横飞。

她知道墨尘在三楼,就直接上了三楼,奇怪的是,这次并没有人拦住她。

她一上到三楼,还没进屋,一柄长剑就横到了她的脖子上,她吓得浑身一哆嗦,扭头就看到一张戴面具的脸,狰狞的鬼面,让人看了心生畏惧,桑羽也不例外,她一动都不敢动,颤抖的问:“楼主呢?”

戴着鬼面的人声音森冷,并没有要挪开长剑的意思,反而长剑剑锋更逼近一步,桑羽披风的带子都被割断了,披风滑落在地,桑羽更加害怕了,双腿发软,双手发颤:“我也中了毒,我是来要解药的。”

带着鬼面的男子冷哼一哼:“蠢货,你没资格得到解药,竟然带着尾巴来听风楼,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一听这个,桑羽本能的回头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哪里有尾巴了?我来的时候特意看过,没人跟着。”

“就你这蠢货,还能发现尾巴?我问你,白南烟到底中毒了没有?”

桑羽面色为难,心虚的缩了缩脖子:“没,没有,这几日她一直在镇南王府没有回来,我没有机会下手啊,你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能毒死她!”

“无能!东西被人家掉包,你自己都中毒了,还痴心妄想要毒死别人!你知道吗?你早就暴露了!”

话落刀起,桑羽没有机会辩白第二句话,就被人抹了脖子,随后轰然倒地。

戴鬼面的男子转身入殿:“楼主,我们该走了,镇南王的人就在楼下,快要上来了。”

戴着白色鬼面的墨尘嗯了一声,起身拿了毛领大氅披在身上从窗口飞身而下,如果注意看的话,他头上的虎头银簪很是别致。

等张猛和刘振发现不对,半天没有动静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自己暴露了,快步跑上楼,就发现桑羽被人割喉倒在了血泊之中,早就气绝身亡多时了。

张猛一拳捶在楼梯上:“大意了,咱们早就让人发现了。”

刘振也捶胸顿足:“这回怎么办?人跟丢了,王爷那里怎么交代?”

张猛朝大殿走去,只看到大殿的桌子上留着一封信,走过去看了一眼,拿出一方帕子将信封拿了起来:“走吧,这封信给王爷看。”

刘振伸手拦住他:“先确定没有毒再说,万一信封或者里面有毒,咱们岂不是帮着他们害了王爷?”

张猛一听有理,就嗯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拿出里面的信纸,看了又看,上面并没有沾染不该有的粉末,并且还放在鼻尖闻了闻,确定没有毒,才把信纸装了进去。

回到镇南王府的时候,陆宗礼恰好带着几位皇子从里面出来,而且陆廷礼也出来相送,和客气的和他们道别。

张猛恭敬的把信交给陆廷礼,而且还跪下请罪:“属下无能,桑羽被听风楼的人杀了,听风楼的人也跑了。请王爷责罚。”

陆廷礼面色冷淡:“自己去刑房领罚。”

信上的内容无非就是讽刺陆廷礼无能,说他的手下都是笨蛋,陆廷礼看完直接撕成两半。

桑羽被人指使在白南烟意料之中,她捡起地上的信,看了一眼,撕的更碎了。

“既然不需要继续做局,那我可以回去了吗?”白南烟抬眸问陆廷礼。

陆廷礼微微勾唇:“你就这么急着离开我?”

白南烟扯唇:“不是啊,事情结束,难道我还要在这里被你的属下冷嘲热讽?”

陆廷礼轻咳两声:“回去我就问问冯异奴婢条例她背下来多少,错一条就打一军棍。”

罗桃十分得意:“那她肯定被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