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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回到白府,管家手里拿着一封信等在门口:“大姑娘,这里有您的一封信。”

白南烟接过信,回到扶柳院才拆开看,原来是崔庆岳从淮南写来的,说他已经办完差事,不日就启程回京。

看到这封信,白南烟才想起来,还有十日就到月底,也就是给兴盛制衣店交画稿的时间了,这个月的画稿可是一点没动呢。

第二天,白南烟没有出门,就在家里画设计稿。

因为罗桃这些日子也没在家,所以不知道府里最近的事情,就让素灵在白南烟跟前说这些日子府里都发生了哪些事。

素灵一张小嘴叽叽喳喳,从府里厨房的下人偷了白胜的燕窝说起,到钱姨娘这几日到处找跳舞好的又可靠的教习,嘴角都熬出了燎泡,找来好几个教习,白南梅都不满意。

觉得都比不上桑羽,她整日不高兴,每每新的教习来了都要先考较一番,若是满意才能留下,若是不满意,就直接将人赶走,半点酬劳都不给。钱姨娘也是头痛不已。

“姑娘,这几日府里没什么大事,倒是宋姨娘那边也不知道得了什么喜事,这几日跟过年似的,净捡好吃的吃。还有老爷这两日似乎也格外照顾银月居,有好东西不要钱似的往里送。”

素灵歪了歪脑袋:“奴婢特意去打听了,还有啊钱姨娘的人也打听的急切,但是都没打听出什么光景来。姑娘要不要去问一问老爷?”

白南烟停下画笔,似笑非笑:“我觉得我在这里听你八卦已经是事多的一种表现了,若是再去父亲面前打听,岂不是成了好事的八婆?”

素灵不解:“什么事八婆?这是哪里骂人的新词?奴婢怎么没有听说过?”

她叹息一声,接着说别的事:“大少爷那边,听说彩环开了脸成了大少爷的房里人,而且大少爷说这是小事一件,就不用让姑娘知道了。但是奴婢听说了,觉得还是跟姑娘说一声比较好。”

素灵嘴巴不停,在白南烟的耳边叨叨了半日才把府里的事情,不论大事小事都事无巨细的告诉了白南烟。

大门口,徐飞涵一声青色长袍从一辆极为普通的青蓬马车上下来,直奔白府大门口。

他撩着长袍,走上台阶,低头疾行。

彩佩正好提着篮子往外走,丞相府来人并不稀奇,每日都有巴结白胜的人前来拜访或者送礼。彩佩起初并未在意,不经意间扫过徐飞涵的那张脸,昔日徐飞涵拒绝且羞辱主子的景象就浮现在眼前,如今徐飞涵在镇南王跟前做事,日理万机,是很少到丞相府来了。

现在看他的神色急匆匆的,莫不是闯了什么祸事,需要丞相帮衬?这么快的时间她脑子里过了很多钟可能。

主子的吩咐就在耳边响起:“若是徐飞涵敢再来,他休想进白府的大门!我就让他跪下来给我赔罪!羞辱到他不想活在世上!“

彩佩双臂一伸就拦住了徐飞涵的去路,扬起下巴倨傲的开口:“站住!干什么去?”

徐飞涵脚步一顿,抬头就看到了彩佩那张不可一故意找茬的脸,虽然自己从前在白府住过,进去也算轻车熟路,但是也算不得主人,就跟彩佩解释自己的来意:“是彩佩姑娘啊,我找大姑娘。”

彩佩哼了哼,十分高傲:“哪里来的贱民?也敢求见大姑娘?再说你一介外男,找大姑娘有什么事?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我替你转告,大姑娘毕竟是姑娘家,不方便见外男,你还是别进去了。”

彩佩早就打定主意,不论徐飞涵说出什么理由来,不管是合理还是不合理的,她都不会让他进去,也不会帮他通传,今天就是要为难他。

徐飞涵心里虽然着急,但此事也不是十万火急的事,只是很重要罢了。

前些日子白南烟跟他说起柳飞絮的事,说柳飞絮曾经救过她,她想去廷尉府大牢去看一眼柳飞絮,她不指望能救出他,只想着给他送点衣服和吃食什么的,聊表自己心意。

若是能让他在牢里少吃点苦,那自然是最好了。

现在因为镇南王新抓到了一个刺客,审问出有关白屠山的一些事情,陆廷礼特意让他去提审柳飞絮。

徐飞涵就想,机会来了,让白南烟假扮成他的助手跟他一起去审问,借机说点话,这不就达成了白南烟的目的了吗?

所以徐飞涵就来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告诉彩佩呢?

徐飞涵只能说:“我真的找大姑娘有重要的事。”

彩佩不依不饶,就是不想让他进去,哼了哼就问:“我们三姑娘说了,白府大门以后你不能进来半步,当初你是怎么羞辱我们三姑娘的?”

徐飞涵懊悔:“彩佩,当初的事,一两句话说不清楚,你也知道你家主子做了什么事,三姑娘为难于我,我那么做也是逼不得已,实在不是有意为难你家三姑娘。”

彩佩双臂环抱不以为然:“你说的轻巧,我们家姑娘因为你的为难和羞辱差点悬梁自尽,多少日子没脸见人?你这样轻飘飘的两句话,就想糊弄过去?你也太不把我们姑娘放在眼里了吧?”

徐飞涵无奈:“那你想怎么样?”

彩佩哼了一声,眼皮上翻,很快就想出一招来,阴狠的笑了笑:“你若是从皇宫到白府,这一路上走一步磕一个头,再说一句‘我不是人,我辜负了白家三姑娘’,我就考虑让你进去。”

徐飞涵知道她是有意为难,也知道当初自己的所作所为的确是让白南梅脸上无光,就耐着性子说好话,谁让自己当初不知轻重呢?人家就算是庶女,那也是丞相府的千金大小姐,婢女为难自己出气也是情理之中。

他陪着笑脸道:“彩佩姑娘说什么呢?我好歹也是镇南王跟前的御前行走,代表的是镇南王的脸面,可不能做这种没有脸面的事。”

彩佩气不打一出来:“你要脸面,当初我家姑娘就不要脸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