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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最后,白南烟也没明白这出戏是在影射她。

“你不觉得里面的丈夫太过霸道吗?”

陆廷礼三观碎裂,他上前:“丈夫怎么霸道了?难道不是那妻子不知检点吗?”

白南烟也是生气的跟他理论:“就是正常的人际交往,不过说了几句话而已,至于吃这么大的醋吗?”

陆廷礼指着某个方向:“那女子的三从四德是摆在那里但样子的?不用遵从?”

“迂腐!难道成了亲还不许女人和别的男子说几句话了?”白南烟哼了一声,“不可理喻!”然后抬脚就走。

“罗桃,咱们回去。”

“慢走不送!”陆廷礼也生气,一屁股坐下来,不理会白南烟的无理取闹。

一回到扶柳院,如儿就端着热水过来让白南烟洗手,她还禀报刚才发生的事情:“三姑娘从外面哭着回来,一个劲的跟老爷说怎么办,让老爷帮她想法子。奴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三姑娘哭的很凶,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姑娘,是不是三姑娘在宫宴上出什么事了?”

白南烟洗了手,在毛巾上面擦手,她挑眉道:“能出什么事?什么事也没出,所以她才哭的这么伤心。”

这下如儿有点懵圈了,她又不好意思问白南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因为主子不想说的事,她问也没用,反而让主子心烦。

因为宫宴不许带婢女进去,所以罗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是在宫外候着了。

隔壁梧桐苑里,白南梅一回来就把自己仍在床榻上,呜呜呜的痛苦。

赵思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坐在床边,拿了帕子递给白南梅:“表姐,你可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说出来也好受些。”

一说到这里白南梅哭的更凶了,肩膀一耸一耸的,她带着哭腔说出自己的委屈:“你说,我这么精心的打扮,还特意买了好看的衣服,燕王殿下竟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闹了半天我在他心里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你说这让我怎么嫁给他,呜呜呜……”

她愤愤的伸出双手去拽头上的首饰,将首饰狠狠的摔在床铺上:“这些劳什子东西一点用都没有,要它们做什么!不管我戴多少首饰,燕王殿下都不会看我一眼的,我白白辛苦一个时辰打扮自己,结果呢……呜呜呜……”

白南梅越哭越凶,索性把自己心里的怨恨都说了出来:“你说我娘怎么就不是当家主母呢?她怎么就是个青楼出来的舞姬呢?但凡我出身好一点燕王殿下都会好好看我一眼,说不定这门亲事就成了!”

“还有,那可恶的白南烟,仗着自己是嫡女,自己受镇南王宠爱,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你说借给我点贵重的首饰能死啊!她怎么就那么小气?要是她肯借给我贵重的首饰,我也不至于如此!”

她越说越气,看着床上的首饰就更气了,抓起一个来就狠狠摔倒地上上好的玉簪子就摔成了好几截。

她还要摔,被赵思若抢先拿在手里:“表姐气归气,可不能那这些东西撒气,这些都是价值数百两的东西,贵重的很,可不能摔坏了。要是想摔,就拿些不值钱的茶杯碗盏什么的,摔坏了也不心疼。”

说完她给彩铃使眼色,彩铃赶紧把桌上的茶杯拿过来递给白南梅,白南梅抬手就狠狠摔在地上,胸中的那口闷气,好像出来些,人都舒服多了。

赵思若趁机将床上的首饰赶紧收起来,让彩铃放好,要摔也不能摔这么贵重的东西不是?

想起自己那不成器的哥哥,赵思若心里倒有些高兴,若是白南梅一直不如愿,自己哥哥岂不是有机会了?

等白南梅心情好些,说不定能劝她想开点,最好是能想得开嫁给自己哥哥也是一个挺好的选择,自己哥哥会察言观色,就是缺少了提拔,假以时日,必定官运亨通。白南梅跟着哥哥不会差的。

她这样想着,就去细心观察白南梅。

白南梅心情不好,一连摔了好几个茶盏,这才停止哭泣。

彩铃让外面的婢女进来收拾了一地的瓷器碎片,还没收拾好,钱姨娘就跟着进来了,一起来的还有白子砚。

赵思若看大白子砚唇红齿白面容清峻的模样,就有些害羞。

白子砚和自己年纪相当,若是自己能嫁给白子砚,那也是美事一桩,自己能留在白府不说,今后的日子必定锦衣玉食,她还能和哥哥相互照应呢。

可偏偏白子砚对于相貌平平的赵思若没有半点关注,她心中难免失落。

赵思若站起来朝钱姨娘行礼,钱姨娘也淡淡的让她起来,同样也是看都不看她一眼。

哎,赵思若暗暗叹气,怎么才能让白府的人看重自己呢?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白子砚看到一地的瓷器碎片就觉得一阵烦乱。

钱姨娘瞥了儿子一眼:“你别说话,你姐姐此刻心里正难受呢。”

她这么一说,白南梅本来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流,心中的委屈比刚才更甚,并且还在钱姨娘身上一顿乱捶:“都是你,都是你,若你是当家主母我是嫡女,我又何必如此下贱的去吸引燕王殿下的注意呢?如今可好,他连看都不看我一样,这门婚事眼看无望了!”

钱姨娘脸色一阵窘迫,她也不愿意出身青楼啊,这有的选择吗?

白子砚冷脸站在一旁,竟然看着母亲被责备没有半点要呵斥白南梅的意思,甚至觉得白南梅说得对。

钱姨娘一时语噎,只觉得自己命苦,生下这两个孩子简直就是来讨债的。一点不知道感激不说,但凡遇到点事就只知道埋怨自己,自己跑前跑后的出主意办事,最后竟然一点好也捞不到。

她这是图什么。

想到这里钱姨娘都快要落泪了,便转头看向儿子,希望儿子能帮她说句话,白子砚却觉得钱姨娘矫情,呵斥一句:“你跟着添什么乱,还嫌姐姐这里事不够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