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谨双眼迷离的望着不远处的珠帘,后知后觉的发现不知何时宫殿内的宫女与太监全都退了出去。
“哥哥……”甜腻腻的嗓音在大殿回响,躲在殿外的暗卫不着痕迹的对视一眼,默默的换更远的树躲着。
坏了主人的事就等着脱一层皮吧。
祁宸漫不经心的落下一个又一个炙热的口勿,见这块奶白的jifu泛了点红,留下一点印记后才满意的转移阵地。
“谨宝,叫声好哥哥。”
咚!
圆润白玉的耳坠被男人毫不怜惜的扔到案牍之上,女儿家的物什落到暗红色的案牍上莫名的融合。
极致的白与暗红纠缠于一处。
姜谨想要说些什么,没等她开口,就被脖颈处传来的触感打断。
姜谨全身变得僵硬,脑子里有什么轰然炸开,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到某一处。
她能感觉到耳垂被温热所包裹,像是平常品尝什么美味一般细细的啃噬,研磨。
姜谨整个人浑身无力的靠在身后之人的身上,觉得听他的要求只觉得羞涩,平日喊哥哥觉得再正常不过,可经他这般动作之后再喊,像是再喊情哥哥,更像是在……床榻间的求饶。
祁宸哑着嗓子闷出几声笑意,修长的手指掠过她白皙优美的脖颈,“多美,谨宝想不想看。”
白玉般的指尖撩起一阵热意,姜谨无助的摇摇头。祁宸撩开秀发,感叹道:“谨宝不想看,真是可惜,”
姜谨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可惜?可惜什么?
还未想明白,面前出现熟悉不过的嗓音,“谨宝,乖,喊哥哥,哥哥想听,嗯?”微微上扬的音调带着笑意,语气却不容置疑。
姜谨咽了咽口水,豁出去伸手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下,泛红的眼尾上挑,软着嗓子轻声的喊道:“哥哥。”
祁宸怔了两秒,饶是素日淡定的他也是一瞬间被热气所覆面,心尖直发痒,若不是脑子中还有着礼文这一道坎,他怕是会闹出阁来。
这声“哥哥”喊得他想狠狠欺负她去。
见他好几秒没反应,姜谨暗自偷笑,故意的拉近两人的距离,故意发问:“哥哥在想什么呢?”
“想知道?”
姜谨自觉不对,可脑袋却诚实的点了两下头。
祁宸指腹轻轻的摩挲近在咫尺的粉唇,沉笑道:“孤在想,奶白色在红锦被上的模样一定非常好看,还在想孤搂着你的腰,你环着孤的脖子哭的模样……”
姜谨脸一下爆红,“那……那是得想想。”脑海不由自主的浮现他所说的场景,下意识的吐出心中之意,“其实哥哥还可以往深了想。”
祁宸哑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的本意是想逗逗小姑娘,哪知她竟会说出这番话,往深了的想?
想什么?洞房花烛夜?还是……
下意识舔了下干涩的唇瓣,无奈哂笑:“谨宝你这张嘴啊……”要哥哥的命。
“很甜是不是?”姜谨找回场子,故意打断他的话,一双杏眼泛着水光,清透见底。
目光落到那张小嘴上,眉眼微动,谨宝的唇瓣鲜嫩欲滴,祁宸指尖擦了擦表面这层嫣红的胭脂。
白玉似的指腹瞬间被嫣红所侵染。胭脂很香,山茶花与蜜的香味糅杂在一起,便是没有亲口去尝一尝,祁宸也知道很甜。
祁宸嘴角轻勾,指尖用力探了她的唇齿,瞧见她如贝类的白齿便心生喜意。
姜谨缩了缩舌尖,男人偏白的指尖慢慢被她染上热意,平日里哥哥对她百依百顺,可在这般事情上多是温柔夹着不可忽视的强硬。
他幽深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姜谨,看她面若桃花,满脸依赖,心感满足。
甜蜜的糖液包裹住了祁宸修长的手。
祁宸哑着嗓子轻笑,“好甜。”
他自小便把谨宝视为独有,他的身体有欲念,只对她有欲念,其他的女人他多瞧了一眼便觉得恶心。
天下间有了谨宝才让他感觉到熙熙攘攘。
姜谨没眼瞧他湿漉漉的指尖,听他这话脸颊滚烫,这人越发没羞没臊,也不知是从哪儿学来的。
论嘴甜她哪能比的过他。
祁宸低头,温热相贴,呼吸交缠,山茶花与蜜过当真是甜。
唇瓣相贴,温热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姜谨心头猛地一突,双眼直愣愣的盯着这张脸,眼尾瞬间变红,不,这不是太子哥哥,这是……阿钧。
她的阿钧!
姜谨的脊背瞬间绷紧,像极了惊弓之鸟,满眼都是近乡情怯的惶恐与欣喜,连勾在脖颈的手都僵到发麻发生痉挛。
她设想过无数次见面的场景,她以为她会第一时间去拥抱他,亲吻他,真到了心心念念的时刻,她的四肢却变得失控,浑身血液都在燃烧沸腾。
她的阿钧……
“阿钧”感受到怀中女人僵硬的身躯无奈的睁开眼,嘴唇不舍的远离这抹香甜,低头直视他的爱人轻笑出声,“谨儿。”
姜谨颤抖着唇无声的喊了几句,清泪顺着脸颊滚落而下,阿钧,阿钧,出声啊,出声……
这个人是她眼睛酸涩都不敢眨眼的存在。
“阿钧”安抚性的与她额头相抵,“我很抱歉。”抱歉让你一人寻找良久,抱歉让你面对无数次危险,抱歉就算存在也无法保护你,但也很庆幸你选择了我。
“呜呜呜呜……”姜谨扑入他的怀中呜咽着出声,整个人都在颤动,可见她心情的激动。
“阿钧”闭眼将人护在怀里,这么简单的动作他幻想了无数遍,直到此刻才感觉到真实。
他们心跳相贴,肢体以危险的姿势交叠,姜谨能感受到温度和真实,眼里怔松一片。
不够,还不够!
姜谨用力勾下他,呼吸缠绵在一起。
阿钧,阿钧……
片刻过后,姜谨被逼着对上他深邃又专注的眼睛,听见他用很轻很温柔的嗓音说:“我是你的,别怕。”
透过躯壳,直抵眼眸,姜谨仿佛一瞬间窥见了那个无比熟稔又挚爱的灵魂。
姜谨的唇很柔软,很甜,“阿钧”吻得愈发深。
对姜谨来说,“阿钧”既是陌生的又是熟稔的,对他来说,姜谨却是他肖想过无数次的样子,他设想过姜谨的味道,却远不及他所尝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