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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还是没有离开多远,“刺啦刺啦”的声音就从他的身上传出。

只见,他身上的红衣瞬间变了风格!

从妖异的红装,变成滑稽的流苏舞裙……

屁蛋还破了两个洞,露出白花花一片,极为耀眼。

“……”众人。

“噗……”有几人忍耐不住噗笑出声。

其中就有金铃、轻掣和凡华!

其他人都是嘴角眉眼带笑,嘴唇紧抿的憋笑。

淳于越回头,有些失望之色:“不好笑吗?”

“……”冷清寒满额黑线。

“无聊!”冷清寒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

淳于越却是厚脸皮道:“是挺无聊的,所以只能拿他逗逗趣了,只是……还是没能逗你笑……”说着又佯装失望之色。

冷清寒无语的望着这人,深深觉得,传闻都是假的!

什么鬼的不近女色,什么屁的拒人千里,什么卵的冷漠无情……

都特么扯蛋呢吧!

京城的消息真的是不可靠啊!全都是胡编乱造的传闻……

冷清寒失望的轻轻摇头,转身离开。

金铃等人见此,也跟上。

轻掣对着凡华做了个“我先走了,回见”的手势。

凡华点头,目送他们离开。

看着他们已经远去的背影,凡华回过头才看到主子的脸色……

他小心脏忍不住颤了颤,不解的问:“怎……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淳于越没吭声,直直对着他出手。

凡华懵逼了,却是习惯性的接招抵挡,无辜的问:“主子,属下又怎么了?”

淳于越没说话,一巴掌拍到他头上,却是不带内力的。

凡华也看的出来,也就没闪躲。

就让主子出出气吧,免得一会儿自己伤的更重。

淳于越连拍了几下他的头,直到见凡华的发型都有些乱了才停手。

然后瞪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哼!谁让你使我没面子了!不打你打谁!

淳于越其实只是见冷清寒招呼都不跟他打,就转身离开了……

而轻掣却是跟凡华打了个招呼才走……

两相对比之下,淳于越就不平衡了!

不平衡了,肯定就要找罪魁祸首出气啊!

凡华不知道自家主子这是发什么神经,无辜的捂着自己的头,委屈的看着凡水。

凡水耸耸肩,表示:我也不懂你为什么会挨打!

“锵锵…锵……”

冷清寒一行人才走没多远,就听到前面不远处传来的打斗声。

冷清寒抬掌,往后摆了一下。

身后的队伍得令,纷纷向路两旁隐藏了起来。

冷清寒几人则顺着声音而去。

“你们是何人派来的?”一个男子左手捂着握剑的右手,还可以看到猩红的血液从指缝流出,手臂上的衣物也被湿润了一片。

对面的黑衣人也没有不搭理他,而是冷漠的说道:“有人出钱买你的命!你下地府问去吧!”说着就对着受伤的男子动手。

男子身前有两个人护着,一副“誓死不让你伤害他”的模样,一看就是忠心的属下。

“人多欺负人少……”冷清寒身边的金铃不屑的小声嘟囔。

其实冷清寒几人也有些看不下去。

他们虽然同是杀手,可他们所杀之人,或多或少都是做过伤天害理之事的毒瘤。

而眼前的这些杀手,一看就是认钱不认人的,只要给钱,不管对方是好是坏,都杀。

几人很有默契的,在金铃嘟囔完,就同时而动。

金铃长鞭一出,缠上了对方朝着受伤男子攻击而去的那条胳膊……

那人手臂突然一痛,侧头看攻击自己的人。

然而,金铃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手中鞭子施加内力往回一拉,鞭身的微刃刮的男子血肉翻飞,有些地方露出森森白骨。

男子痛的“啊!”了一声,手中的长剑掉落,对面受伤男子的护卫见此,手中的剑一动,送了那人一程,让他不再忍受痛苦。

有了冷清寒几人的加入,很快就解决了那伙黑衣人。

受伤男子看着突然出现的冷清寒几人,一身黑衣装扮,还出手救了自己……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但他们救了自己,怎么说、道谢还是要的吧?!

这么想着,他就上前拱手道:“谢谢几位少侠出手相救!”随着动作,却是扯痛了手臂上的伤口,痛的他忍不住龇牙咧嘴。

他没敢问对方身份,一身黑衣蒙面,肯定是不想被人认出来的,他又何必讨嫌的去问呢?!

“路过。”冷清寒淡淡的吐出两个字,随后从怀中掏出一瓶止痛散抛向男子身边的护卫。

“嗯?”意思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

男子还是真诚的道了句:“谢谢!”

冷清寒没再多说,几人就飞身离开了此处。

身后,男子的护卫看着自己手上的药瓶,纠结的:“这……”

男子没犹豫的吩咐:“上吧。”

“是!”护卫应声,就动手给自家主子的伤口上药。

从咸阳回北都是要横穿一个叫望河的城镇。

冷清寒等人在城外换装后分散进入城中。

几人到一家客似云来饭馆吃饭。

小小的饭馆,却是热闹非凡!

因为是个城镇,大部分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聊起天来也没个避讳的,说着镇上的各种趣味杂谈。

嗓门又挺大的!

冷清寒几人想不听都难!

金铃却是听的津津有味,时不时也会被那些人的话逗乐。

聊完了镇上的新鲜事儿,又谈起了国事。

“哎,你们听说了吗?好像南晋特使要来了!”

有人笑道:“切,这有什么新鲜的,南晋不是每年都有特使来贺年吗!”

那人挥挥手:“这次可不一样!听说啊,他们是要跟我们北都联姻来了!”

“联姻?”

“你这是听谁说的啊?我们怎么不知道?”有人问道。

大堂的许多人都好奇的看着他,等着他往下说。

那人见大家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感觉脸上有光,腰杆也忍不住挺直了几分。

他骚气的甩了甩几根刘海,得意的道:“我有个堂兄弟是走商队的,刚从南晋那边回来!昨儿个喝酒,他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