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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主动做好事,正义值+1,善缘+1】

【三叶草+20】

【嗡!金叶子+1】

【蛋宝不解,主人,你咋这么好心帮她?】

“说的是什么话,我一直都很好心好吗。”

【蛋宝偷笑:真的吗主人?该不会是你想吃双皮奶了吧?】

“胡说,我只是乐于助人。”

“顺道解馋也未尝不可~”

【主人,什么时候处理刘大的事儿啊,再不去旅行我们就要炸了,总部催我好几次了】

“马上!”

……

“快点儿!把箱子抬进去!”

一处简易的四合院中,房屋是年久颓圮的土胚茅草。

李乾的眼上蒙着黑色布条,衬的鼻梁更坚挺,五官更立体。

唇角动了动,他淡漠的问道:“可以摘了吗。”

领头人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将近一米九的个头,跟座小山似的,光看着就有压迫感。

大人还吩咐他们看住他,可他一个打十几个,谁看谁还不一定。

“你自己摘吧。”

李乾摘下布条,微微蹙眉,这两年太安生了,一点儿黑暗就有些不适应。

“头儿,都放好了。”

“锁门,留两个人把守,其他人吃饭去。”

领头人正想“警告”李乾不要打什么歪心思。

却见李乾已经转身准备出去了。

几个下手对他那切瓜似的杀人场景心有余悸。

“头儿,他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吧。”

“他这么厉害,能这么听话?”

“他女人在我们手里,不会乱来的。”虽说他们压根没看到他女人的影子……

说他聪明吧,几句话就信了,说他傻吧,还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算了,反正他也活不长。

李乾被人领进隔壁院子。

黑衣人送到门口就走了。

他撩步进门,打量着院落。

中间摆着张长桌,酒壶东倒西歪,花生壳撒的到处都是,还有掺着酒水的油汤和骨头,一片狼藉。

十几个大汉酒气熏天的聚一块,划拳,起哄,跟猿猴开会似的。

李乾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走到左侧的枣树下靠住。

“老大,来了个新人。”

被称作老大的人比李乾个头差点儿,胜在横向,加上他长相粗犷,络腮胡子上油光锃亮,眉毛浓黑,整个一菜刀刘的升级版。

钱彪啐了一口唾沫,跳下桌子看向李乾,“你踏马谁啊?”

他的手下横气上前,“大哥跟你说话呢!你他娘的耳朵不好使是吧!”

李乾依旧没给他们正眼。

在他看来,这些是无效交流。

动手即可,没有开口的必要。

“哟呵,你还赛脸了!不给你点教训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他撸起袖子就上,还没靠近呢就被一腿扫飞,愣愣的坐在地上。

李乾上半身微动,长腿直挺挺的横在半空,慢慢收脚。

“老大!这小子敢在你面前耍威风!让我来会会他!”

钱彪没说话。

他也想试试李乾的身手。

但,梅开二度,他也被踢到一边儿,正好跟刚才的人坐成一排。

“……”

十几个人愣愣的看着。

这人是什么来头!

一身着青色素衣,身形较瘦的男子走到钱彪身边,“钱大,这人高深莫测,不要招惹的好。”

钱彪点点头,抬手制止不服的手下人,大笑道,“兄弟,我的这些弟兄没有恶意,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李乾淡淡的嗯了一声,比起刚才的态度,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

众人面面相觑。

自打他进来后,整个院子跟掉进冰窟似的,怎么活络都不热。

“钱彪!人都齐了吗!”

进来的黑衣人打破了僵局。

钱彪剔了剔牙,没好气的回头:“傅大人又有什么安排?”

只见几个黑衣人抱着酒壶和碗上前,齐齐摆开,洒水般倒酒。

“今天下午有一队京里来的商客,你们的任务是劫箱子,人,一个也不能动!这是傅大人赏的女儿红,吃完饭马上开工!”

话落,几名拴着手链脚链的中年妇女进来,手里端着热腾腾的饭菜,每个人都平静的没有生机。

钱彪冷哼一声,“替我们谢谢傅大人!”

黑衣人蔑笑,“我会替你们转告的。”

他们一走,院里的十几人抱怨起来。

“有什么好神气的,不都是傅仕仁的走狗?”

“不就是穿了黑皮,还以为自己是人上人了。”

钱彪眼中划过一丝狠厉,转身看向李乾,“既然来了这儿,就是一家人,来,跟我们一块儿吃!也好有劲儿干活!”

李乾敏锐的抓到重点,“你们是分批聚在这儿的?”

“不然呢?跟驴一样拴在院里,有活了干活,没活了吃喝,你以为我们想在这儿?要不是为了这条命,谁特么愿意憋屈一辈子!”

其他人也都露出怨恨的表情,还有些无奈。

李乾眸色微动,“你们不是北川县的人,对吗?”

钱彪自嘲的笑了,“北川县,哈哈哈!原来这里是北川县!”

燕飞目露狐疑,“这位兄弟,你是怎么被绑到这儿来 的?”

这里的人来自不同地方,全都是被暗算放倒,运到这里的。

他们来的时候都是被关在箱子里,清醒后就要给他们干活。

劫道,杀人,抢人,干的全是见不得人的事儿。

只有他,跟他们来的方式不一样,还知道这里是哪里。

脑海中闪现秦青在院子里斗鸡玩的画面,李乾淡淡一笑,“自愿来的。”

他们都愣住了,“自愿?”

他们大都是为了活着回家,被逼无奈,他竟是自愿来的。

李乾不做解释,再问道,“你们没想过逃走?”

“兄弟,但凡我们能逃走,也不至于在这儿吃喝划拳。当初我们想从这儿逃,谁知道整个县都是他们的人,后来又想劫财的时候逃,谁知道被一群官兵围剿,抓回这里,最后我们才知道,绑我们来这儿的就是官!”钱彪摇头叹了口气。

众人无不哀叹,如果不是被逼无奈,谁愿意当匪,还被圈养。

喀嚓!

沉默中,酒杯掉地,贪杯喝酒的人也轰然倒地。

“酒,酒里有毒……”

大家瞬间警醒。

“放火!”

指令自门外响起,接着便飞进一束束火把,还有锁门的声音。

几人上前撞门,纹丝未动。

“大哥!门被堵上了!”

钱彪恨恨攥拳,“狗日的,他们想杀我们灭口!”

桌上的酒沾到火,轰的燃起,院里的人围在一块儿,焦躁难安。

“老大!我们该怎么办!”

钱彪咬牙下令,“兄弟们,咱们一起撞门冲出去!”

十几个人挤在门道,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撞门。

外面同样有十几个人推着,还有人在堆放洒了酒的茅草。

等到门前堆满,领头人一声令下,“烧!”

一支火把扔到门前,轰的一声,火舌冲天。

在酒的助力下,火势顺着茅草向四周蔓延。

砰——

大门被撞开,大家面露喜色。

谁知一道窜天火舌卷进来,瞬间被冲到后面,弄得灰头土脸。

“大哥!我们出不去了!”

“快看外面!”

大火已将院子包围!

院内院外都有火,温度越来越高,大家擦着汗满是愤恨。

“咱们真的要死在这里吗!”

“不甘心啊!咱们帮着他们干坏事,就是为了有一天能逃出去!”

钱彪目光狠厉,“这帮当官的欺人太甚!若能逃出去,先杀了那个姓傅的!”

“对!不杀他誓不为人!”

燕飞咳嗽几声,擦了把脸上的汗,环顾一遭,蹙眉问道:“那个新来的人呢?他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