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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琼歌心中怒火烧起,她最是不喜欢这种扭捏的人,刚上上去时,画面突转,叶琼歌只觉得眼前景象变换万千。

再看过去时,便见着卧在软塌上叶琼歌,手抚在隆起的小腹上,心中满怀对新生子的期盼。

“翠怡。”

翠怡出去了有些许时辰了还没回来,叶琼歌觉得奇怪朝着屋外喊了一声。

一直蹲在屋外墙角哭泣的翠怡听到声音,摸了一把眼泪努力平复心情,万不能让小姐得知了芙蓉苑的事情。

“小姐,这里雨气太重了,还是回屋歇着吧。”

虽是看见了翠怡微红的眼睛,但叶琼歌并未多心,应当就是那些奴才长着芙蓉苑那位的权势责罚了她。

“没事,我就躺一会,只是芙蓉苑那边传来消息了吗?”

“嗯。”翠怡点了点头道:“听闻是中了毒,王爷一直守在她的身边,还特意从宫中请来了太医为其诊治。”

他对她当真是上了心。

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叶琼歌微微抬起头,只见素心急忙的跑了进来,不顾身上的雨水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叶琼歌的面前。

“小姐,求求你救救二郎吧!”

叶琼歌心下一沉,忽而感觉到不对劲,忙坐起身来问道:“发生何事了?”

“王爷,王爷他拿着皇上的圣旨昨日里把国公府给抄了,府中一干人等全都没了,今个儿一早二郎在府中被抓到了,如今也是难逃一死,求小姐救救二郎!”

“府中一干人等没了?那伯父与其他人呢?”

听到这话,叶琼歌也坐不住了,连忙起身,心中更是焦急万分。

“都没了。”

没了,叶琼歌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形晃动的站不住脚,国公爷一心为国,怎会落得抄家的地步!怎会!

她要去找慕时渊问个清楚!

翠怡却拦住了她的去路,哭喊着不肯撒手:“小姐,切莫过去啊,要是此刻去找王爷,恐怕连命都保不住了!”

闻言,叶琼歌更是一惊,不可置信的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翠怡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说!”

“小姐!”翠怡哭的泣不成声:“今早芙蓉苑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侧夫人身中剧毒,要是没有解药恐怕没几日可以活了!”

“那与我何干!”

“解药可是紫河车啊!王爷为了寻这紫河车可是寻了整座城,如今没了法子才守在侧夫人身边的!”

叶琼歌连连退后,紫河车,女子产子所带出的胞衣,慕时渊就算想要救她的性命,恐怕也不能杀人取衣。

而她的腹中却怀着孩子!

接连打击使得叶琼歌不堪重负晕死过去。

待叶琼歌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屋子里明晃晃的烛火惹的她眼晕的很。

“翠怡……”

无人回应。

叶琼歌掀开被子下了床榻,却看见一抹背对着她的身影坐在房中,她爱了慕时渊那么多年,这身影她比任何人都熟悉。

听到动静,慕时渊缓缓站起身来,转身看向叶琼歌,四目相对间,他的目光渐渐落在叶琼歌的小腹上。

接连几日的苦苦寻找紫河车,慕时渊的下颚周围长出了些胡茬,瞧着十分憔悴。

“王爷,国公府一事……”

话还没说完,慕时渊就打断了她:“你腹中孩儿应有八月了吧。”

叶琼歌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肚子,她终于明白了那位侧夫人为何突然中毒,也明白了从来不踏足她院子的慕时渊为何深夜到访。

“是……”

“玉儿她等不及了,她就只有一天的时间了。”

“那又如何?你大可以去挨家挨户寻找近日产子的产妇。”

“找到了又如何,本王是王爷,不能徇私枉法。”

叶琼歌听着他所说的话甚是感到好笑:“不能徇私枉法?你为她做徇私枉法的事情还不够多吗?身为王爷为救区区妾室,不惜大动干戈寻产妇,还妄图杀子取胞衣,你不是不想,而是因为如今诸多王爷对皇位虎视眈眈,你怕因此惹怒皇上,所以没做!”

慕时渊神色平静,道:“你说的对。”

叶琼歌道:“你身为王爷,大可用权势财力去镇压,还有一天时间,若是你想这么做,大可以为她找到胞衣。”

说罢后,叶琼歌便转身往床榻边走。

身后慕时渊的声音传来:“她没时间了,我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帮她再去寻。云嬅,我求求你,帮我救她。”

这是慕时渊第一次这般低声下气的样子。

却不是为了她!

叶琼歌努力克制着自己,道:“当年皇后也曾中过此毒,不用胞衣也可解毒,你大可以去求皇上,而不是来求我。”

“可这需要时间,玉儿她真的没办法等了,她会死的,她真的会死的!”

“那是她命该如此!”

叶琼歌说的冷静,她不可能用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去救别人,更何况还是抢了她夫君的人!

可下一秒,慕时渊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将她摁压在床上无法动弹,叶琼歌知道会发生什么,浑身颤抖的厉害。

“你不能这么做!”

“对不起,即便没了这个孩子,我们还会有下一个的,我们一定还会再有孩子的!”

慕时渊丝毫不顾叶琼歌的反抗,将她强行摁住,一柄锋利的匕首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怕了。

“慕时渊!你不能这么做!这是我的孩子!我的!”

见她这般撕心裂肺的哭喊,慕时渊手下动作停了下来,将匕首扔在了床边,可屋外全传来声音:“王爷,玉夫人吐血了!”

一声呼喊,将两个人的思绪全都拉了回去,慕时渊也是狠下心肠,用力压着叶琼歌的肚子。

那一刻,叶琼歌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随着慕时渊的摁压而一起挤出身体,小腹传来刺痛,她明显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肚子里滑了出去。

那种痛苦比剥皮拆骨还要疼!

片刻后,只见慕时渊一双染血的手捧着已经没了气息的孩子,眼眶微红道:“这是我欠你的,我一定会还!”

“慕时渊,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