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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苏玺跟着他朝前走,一个地道入口出现在她眼前,那台阶上刻着繁复的花纹。

澹台家的每一个都有自己独特的标志,而这台阶上刻着的,就是澹台月独有的。

顺着台阶往下走,她在心中默数,正好九十九级,一道门出现在她眼前,在这门前,有两位看起来年近半百的老人坐在那里,低头翻阅着资料。

听见声音,他们抬头看过来,但只是看了一眼又低下头,丝毫没有在意他们的到来。

他们这副态度孙长海几人已经很习惯了,苏玺和季乾一也并不在意,她走到门前,静静站在那里。

其他人没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她一来,孙长海和瞿学义便觉得这卡了两天的进度终于能有推进了。

这大门上也全部都是雕刻,只是大瑀与别的朝代不同,现代人从来都没有接触过关于大瑀的任何信息,所以光是根据这一门在他们眼里抽象到看不懂的话,就算再研究一个星期也研究不出来进去的方法。

但苏玺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这上面记录着澹台月从出生到死去的过程,她对此没有什么兴趣,只是抬起手在门上转动几处,那道难了他们两天的关卡便被解开。

苏玺刚要走进去,坐在地上那两位学者忽然开口。

“等等,你是怎么解开的?”

闻言,她转头看过去,“看懂这幅画就可以了,不用着急,关于大瑀的一切会慢慢流传出来,你们有很多时间去研究。”

说完,苏玺朝里走。

里面的空间并不算大,却有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一进来她便皱紧眉头。

两道灯光从身后打来,孙长海和瞿学义一人拿着一个手电筒走在后面,苏玺简单环顾一圈,忽然走向某处。

“吧嗒”一声,整个密室瞬间亮了起来,同时,他们的表情也变得十分难看。

这地上是被鲜血侵蚀过的痕迹,看着样子,已经有很多很多年头了。

而在这密室中间,又一个澹台月的雕像立在这里,只不过相较于外面那个,这个小了很多。

苏玺蹲在地上,捏起一点土放在指尖磨搓了几下。

“小湾村每隔几年就会祭祀一个女孩儿,这些估计是她们的血。”

“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活人祭祀!”

“不一定是现在的,小湾村的祭祀每十年一次,他当上村长最多三十年的时间,按照这里的血量,这里已经存在很久了。”

苏玺并不知道大瑀距离现在确切的有多少年,但是在这里死去的女孩儿一定不在少数。

她眉眼间溢满冰冷,不管澹台月是什么目的,她死后这么长时间还要害人性命,实在是有损阴德。

季乾一此时却走到她身后,拉住她的手将她扶起。

“地上凉。”

他的声音让苏玺回过神来,表情也好看了些,她继续环顾这间密室。

苏玺这才发现,这密室四面的墙壁上,竟也全是雕刻。

只不过这里雕刻的内容和门上的不同,看起来应是澹台月幻想中的生活。

大抵是成仙成神,受万人供奉。

看着看着,一道声音响起,苏玺转头看过去,瞿学义的手此时放在澹台月的那个雕像上,不知道摁到了什么。

那个石门已经被打开,背后隐藏着一个空间,苏玺拿过瞿学义手里的手电筒,率先走过去。

这个房间看见来从来都没有人进来过,估计从古至今,都没有人敢去触碰澹台月的那个雕像。

这里只摆着几个箱子,苏玺走过去,直接将那个箱子打开,却见里面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都是大瑀帝王的起居注。

但大瑀一共五任女帝,可这里放着起居注的只有两个,澹台煌和澹台月。

苏玺面无表情的扫视一眼便收回视线,再提到这两人的名字,她如今已经没有任何感觉。

另外几个箱子放着一些画作,首饰之类的东西,她随意打开看了几眼便又合上,都是澹台月的东西,她没有什么兴趣。

全都看完,她视线落回身后几人身上。

“是大瑀留下来的东西,你们可以搬走,现在对大瑀没有任何的记载,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外面那个已经碎了的雕像和人们关于大瑀的记忆有关,你们可以看一下这两天有没有什么新发现什么文物的消息,如果有,那关于大瑀的一切都会慢慢浮出水面。”

听到这话,最激动的是那两个搞研究的学者,但他们想起刚刚苏玺的那个动作就是一阵心痛。

“可是你刚刚直接就打开箱子,那里面的书已经接触到空气,这也不知道过了几百年了……”

“保存的很好,你们放心。”

她打开箱子的时候感觉到那些东西上面还封着一个东西,但她不认识那是什么,不过看样子,是能将里面那些东西保护起来。

想到这里,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佩,随意扔给身后那两个学者。

“这是澹台月的东西,你们去研究吧。”

澹台月这个名字这几天对他们来说可以说是如雷贯耳,听到这话,他们俩心里一阵后怕。

如果这个玉佩刚刚掉在了地上可怎么办!这可是他们从来都没有发现过的朝代的见证者啊!

苏玺没理会他们那有些痛心疾首的表情,在这里又转了一圈以后,再没有什么发现,便走了出去。

不过她的眉心并不是舒展的,澹台月能让人为她屏蔽天机受人供奉,不可能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地方,一定还有什么她没发现的东西。

外面阳光落在她身上,但她脸上却没有任何笑意,季乾一看着,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他就经常这么看着她。

大概他的视线太过于灼热,苏玺转过头,撞进他那看起来莫名有些悲伤的眼眸

“怎么了?”

她的语气没有了之前的冷硬,在面对季乾一的时候,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温柔的。

“没事,在想什么?”季乾一的手覆上她眉心,动作十分轻柔。

“只是觉得有点奇怪,澹台月能给自己死后布置这么多东西,不可能只有这么一个密室。”

苏玺太了解自己这个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