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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玺离开医院以后,直接被接到了苏家,她的东西也被祝枫从季乾一那里全都打包拿了回来。

回到家里,苏玺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都没有见,就连祝枫敲门也没有任何回应。

她只是觉得,自己依旧没有办法面对季乾一。

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在身份这件事上和自己撒了谎,但她这些天一直在回想从前的事情,她竟然,找不出白止害过自己的证据,甚至他经常帮自己,所以她现在不想见季乾一,因为她自己心里也是一团乱麻。

从前那些事,自己应该怎么求证呢?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手机忽然响起,电话是罗仁奇打过来的。

当时苏玺坠崖的时候罗仁奇也赶了回来,后来在确定她没事以后才离开,但苏玺那个时候并没有机会和他说话。

这时电话打了过来,她心里忽然有一种预感。

“罗老师。”

“苏玺啊,你身体现在怎么样?能来一趟宜市吗?”

“现在可以去,有什么新发现吗?”

“还是之前那个墓室,现在信远道长和青云道长已经完全清理出来了,但是他们好像发现一件看起来并不属于这里的东西,需要你确认一下。”

“我明天就过去。”

“晚几天也没关系,你身体要紧。”

罗仁奇知道她刚刚出院,也不忍心让她来回奔波。

“没关系,我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见她坚持,电话那边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嘱咐了两句便挂断电话。

收起手机,苏玺走出房间,外面苏家人几乎都在,他们担心苏玺会在房间里面想不开或者做什么傻事,便一个个的都不敢走。

看到她出来,苏鸿文顿时笑了出来。

“小玺啊,怎么出来了?是不是饿了?”

“我想去宜市一趟。”

“去宜市?”

据他们了解,苏玺就是在宜市碰上那些不干净东西的,怎么还要去宜市。

“那边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我必须去一趟。”

“可你才刚刚出院。”

“我身体已经没事了。”说完,大概是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冷硬,她长舒一口气,柔和许多。

“可以让大哥陪我去,那边正好也有大哥的熟人,外公。”

大哥和外公这四个字让苏家人都愣住,这是他们在认回苏玺之后,她第一开口叫他们,苏鸿文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你这孩子,你终于肯叫我一声外公了。”

“还有我还有我。”

祝枫从后面凑了过来,“叫声二哥听听。”

苏玺没看他,而是看向苏书雪。

“姨母,他该揍了。”

说完,苏书雪直接拎着他耳朵到了一边,“离你妹妹远点,不许惹她不高兴。”

现下这场景十分温馨,身边亲人都在意她,喜欢她,想要保护她,这是她人生二十几年从来都没有过的场面,还是靠着别人的身份,她才能体验一下这样的感觉。

眼中深处藏匿着嘲讽和冷意,但苏玺一点都没叫苏家人看出来。

“虽然你叫我外公我很高兴,但明天一定要去吗?不能再休息两天吗?”

“明天一定要去。”

她语气十分坚持,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苏鸿文只能轻声叹口气。

“那就让你大哥陪你去,苏青,你去联系一下那边有没有飞机降落的地点,坐私人飞机去。”

苏青动作很快,第二日,苏家的私人飞机直接降落在郎安河安排的降落点上,看见从飞机上下来的人的时候,他表情还有些惊讶。

“怎么也想不到你们两个能是一家人。”

苏玺此时还坐在轮椅上,她的腿不能长时间走路,祝枫推着她往前走,听见这话笑嘻嘻的接了一句。

“还是我和苏玺像一家人吧。”

郎安河这时看向他,眼里多了几分笑意。

“这么看还是苏青和苏玺像一些。”

“切,你们真没意思。”

一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朝他们的目的地走去,走在郎安河后面的司铭一直偷偷看着苏玺。

他一直在网上关注苏玺的消息,现在也想知道,他们分手的事,是不是真的。

苏玺注意到他的视线,忽然抬起头来和他对上视线。

“你有什么事吗?”

司铭愣了一下,随后强装镇定的摇了摇头,“没事。”

说完,苏玺没再看他,直接收回视线,倒是祝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别介意,她自从醒来以后脾气就不怎么好。”

倒是没有人在意这件事,只是他们并不认为苏玺是脾气不好。

她只是把之前压着的那部分自己给释放出来了,倒不如说,现在的苏玺才是真正的苏玺。

到了墓室,罗仁奇已经等在那里,看见苏玺的时候和她寒暄了好一会儿才带着她走进去,只不过没让其他人进去。

“青云道长和信远道长在里面,他们说有话要单独和你说,不让其他人进来,我也就送你到这。”

两位道长已经等在那里,看见他们的时候,罗仁奇停下脚步,信远道士走过来推着苏玺。

“师尊发现了一些东西,你来看看。”

青云道人在见到她时对她行了一礼,这礼苏玺知道,是道士面见帝王时的礼仪,但苏玺却没接受。

“这里不是大瑀,你不用这样。”

青云道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把礼行完。

“你们发现了什么?”

“这个。”青云从衣袖里拿出一枚玉佩放在苏玺手里,“这是我在这墓室里面找到的。”

看见这个玉佩,苏玺脸色瞬间变了。

这个玉佩她太熟悉了,这是她亲自给白止戴上的。

“这个东西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玉佩从自己给白止戴上以来他就从来都没有摘下来过,现在出现在这里,难道澹台月让白止给她殉葬了?

“这里不光有这个玉佩,还有一个阵法。”

信远道士推着苏玺到了那阵法处,地上依稀可见痕迹,但血迹斑驳,哪怕是近千年的时光也没有让这血迹消失。

“这是什么阵法?”

“这是转生阵法。”

“转生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