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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番话,顿时引来众人称赞。

“高相心胸似海,我等不及。”

“可惜有些人就不像高相这般,心思歹毒,屡屡犯事,陛下,还望严惩沈侯,以儆效尤!”

夏帝抬手,下方声音一静。

“高相,你当真这么想”

“是,无论陛下如何处置,臣绝无二话。”

夏帝冷笑,又询问陆霆冶,“陆候,你怎么看”

“回陛下,此次沈侯的确做的太过,臣也觉得,该重重惩戒!”

一席话,让高相有些诧异。

其他群臣们亦然。

那日在宫宴,明明见陆霆冶还为那女子说话来着,还以为他们关系不错,没想到今日,竟反而主张要重罚

“哦”夏帝拧眉,“那你说,应该做何处置”

“削其军职,免其侯爷之位。”

毫不留情的一番话,让朝臣们愕然。

夏帝目光一沉,脸色十分难看。

柳不为等人反应过来,立刻道,“陆侯说的不错,就该削其军职!”

“陛下,请下旨吧!”

原本高相的人就希望重重惩罚沈倾权,如今再加上陆霆冶这番话,整个局面几乎一边倒,全部要求重惩!

高相原本还心有疑惑,但当看到夏帝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顿觉不妙。

刚要张嘴,就被帝王一声厉喝打断。

“够了!此事朕已有决断,念沈候年幼小惩大诫了事。沈侯乃朕巩固之臣,日后少不了她助利,众卿不必多言。”

“退朝!”

夏帝撂下这句,直接拂袖而去。

“陛下!”

“陛下三思啊!”

可帝王头也不回离去,福禄宣布退朝,于是众大臣们只能遗憾退朝。

陆霆冶面不改色离开,却被高相叫住。

“陆侯留步。”

“不知高大人有何指教”

“看来传闻不假,侯爷与这位当朝新贵当真关系匪浅。”

陆霆冶挑眉,“高相这是何意”

“方才若无陆候爷那番话,恐怕陛下还不会这么快下决定。”

一面倒的朝局,不是陛下想看到的。只会让陛下以为,他高家一手遮天,如此对他越忌惮。

同时,为了制衡他,就不会严厉责罚沈倾权。

“陆候手段高明,看来过去,是本相小看了你。”

聪明人说话,无需多言,点到为止。

陆霆冶斜了他一眼,没有多言径自离去。

高相眯眼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心腹上前,“大人,陛下难道就这么轻轻惩戒了事可需要我们再进言”

“不,告诉我们的人,不必再上奏,免得适得其反。”

陛下圣心以下,若继续进谏,只会让陛下迁怒他们高家。

“高大人,贵妃娘娘请您过去一趟。”

这时,有太监前来禀告,高相神色冷淡,“回去告诉贵妃,既然陛下让娘娘静思己过,娘娘就该好好反省。等来日,微臣再来看娘娘。”

“这,高大人……”

不等那小太监说完,高相径自离去。

“大人别生气,今日没有将那沈倾权拉下马算她运气好,如今大人已回帝都,还愁对付不了一小丫头”下面官员谄媚。

高相冷笑,“若她真这么好对付,还需要老夫亲自出手你们好歹也在朝为官数十载,如今怎么还被一小丫头耍的团团转你们不觉丢人,老夫还觉脸皮烧的慌!柳不为,你说呢”

被点到名,柳不为一凛,“大人恕罪,在下也没料到陛下会如此偏袒那妖女……”

“哼,你若有能耐,怎么不让陛下偏袒你堂堂一品大员,府邸被砸,陛下也只是安抚了事。反倒始作俑者,只是抽了几鞭,被罚禁闭,这是明晃晃打你的脸呢”

柳不为冷汗涔涔。

“你连陛下为何偏袒都看不清,老夫看你是真真老眼昏花了!”

高相直接劈头盖脸一顿骂,但碍于还在宫中,只能暂时压着火气。等离了宫,打发了其他人,让柳不为上了他的马车。

车内,柳不为神色惴惴。

高相抚着腰间的玉蟾,“你可知,陛下为何偏袒沈倾权她砸了你这一品大员府邸,陛下也只是略施小惩”

“大人是说,陛下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

“哼,你还没太蠢。”高相冷哼,“陛下这是在警告我们。”

柳不为反应极快,“难道陛下是想扶持此女,与我们争斗”

“沈倾权本就敌视我们,再加上当初沈家灭门,心中更是视我等为死敌。陛下是想利用她,削弱我们在朝中势力。”

“单凭她”柳不为不屑。

“单凭她肯定不行,那若再加上一个陆霆冶呢”高相眼底精光乍现。

“陆霆冶也倒向那妖女怎么可能方才在朝上,他明明也主张惩治沈倾权……”忽然他灵光一闪,“难道他是故意的”

“你还没有太蠢,他就是故意的。若非如此,陛下怎会直接否了我们决议”

“没想到这个陆霆冶竟这般老奸巨猾!”

高相若有所思,“我总觉得今日他这般,不太像他的作风……”

……

陆府。

雪松居。

“我照你那般说,果然,陛下就当真宽恕了倾权!璟之,还是你有办法!”

坐在陆霆冶对面的,正是容璟之。

容璟之将茶递过去,陆霆冶接过一饮而尽,“如此,这事就应该了了!只要这段时间她安分守己,陛下应该就不会再怪罪。”

“还要多谢侯爷出手相助。”容璟之道。

“哎,哪里的话,我也有私心。若继续放任高家在朝中只手遮天,迟早有一日,我陆家会成为他下一个目标。”

陆霆冶叹息,“今日看着高相吃瘪,本侯当真痛快!不过你怎知陛下定会宽恕倾权”

“陛下最忌惮的,便是朝中一家独大,今日朝中越是群臣鼎沸,众议重罚,陛下越会觉得,她在朝中没有根基,心中也会越发放心。因而才这般力排众议保下她,以待日后,能为他所用,成为对付高氏一党的利器。”

容璟之不疾不徐分析,三言两语间,就将帝王之心剖析彻底。

陆霆冶不由感慨,“你曾说过,帝王之心,在于权衡。经过此事,我越发觉得,如今的陛下何其凉薄,能为了一己之私,不分是非黑白,说杀便杀。”

“侯爷是说,当初的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