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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镇宇伸手拉住她的手,一脸坏笑地看着她,不说话,也不挪动地方。

梁淑雅顿时脸色绯红,甩开他的手,“看什么看?脑子里想什么馊主意呢?”

周镇宇挠了挠后脑勺,“没想什么馊主意,就是觉得你越来越可爱,是个坦坦荡荡的漂亮妞儿。”

梁淑雅撇了撇嘴,“花言巧语,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啊?你这笑容让我浑身发冷,吔?”

一边说着,梁淑雅还故意抖了一下。

周镇宇仰起头看着棚顶叹了口气,“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

“少在我面前拽酸词啊?听不懂!”

周镇宇顿时一头黑线,伴随着飞过一队呱呱叫的黑乌鸦。

他皱着眉头,嘬了嘬牙花子,“就是夸你你也不知道领情,反而嘚瑟得更欢了,还怀疑我有什么不良目的,真是愁死了我了。”

梁淑雅马上一脸温柔地坐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就奖励你一下吧!”

说完,冲着楼上的卧室怒了努嘴,“抱我上去。”

周镇宇伸着脖子看了看窗外。

“看什么看?!她一定去机场了,三天之内是不会回来的。”

周镇宇这才抱着她上了楼,没有进卧室,而是去了二楼的书房,将她直接放在书桌上,伸手拉下她的睡衣,扯去她红色的小内内。

书房里传出梁淑雅一阵阵放肆的大呼小叫声……

入夜。

周镇宇独自回榆树村,准备第二天给爹娘上过坟之后,最后了结自己和崔三、幻影南剑之间的恩恩怨怨。

就在他驾车刚刚驶出山城市外环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队抬着棺材的出殡队伍,亮晃晃的白茬棺材在月色中很是扎眼。

我靠!哪有夜里出殡的呀?这白茬棺材是装殓凶暴而亡之人的呀!会不会有歹人行凶作祟呀?

想到这里,他直接下车,一个纵身跃到那队人的面前,抬手一指,“你们这些混蛋,竟敢明目张胆地偷老百姓东西,真是胆大包天!”

“嘿嘿嘿……”走在队伍前面的一个干瘦老头发出一阵阴森森的冷笑,“这是哪个老道没系住裤腰带,把你给支楞出来啦?弟兄们,抄家伙灭了他!”

后面抬棺的四个壮小伙子直接从肩上摔掉棺材,冷笑着各自拽出兵刃,一步一步地逼近周镇宇。

周镇宇眉毛一挑,一脸蔑视地说道:“就凭你们这些杂毛畜生还想碰到老子一根豪毛?真是小母牛不下崽儿,牛比坏啦!今天就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一个抬棺的小伙子伸出色头舔了舔鼻子尖,愣愣地看着他,“你是个什么玩意儿?”

另一个抬棺小伙子眯着细长的小眼睛,声音极其尖细地说道:“小鲜肉,这是个帅哥,你不许伤害他,他是老娘的了!”

旁边一个眼皮发黑的抬棺小伙子粗声粗气地说道:“都留给你,骚狐狸!”

眯着细长眼睛的小伙子在他肩上捶了一下,“死变态,再敢调戏人家,小心姑奶奶强啪了你!哼!”

周镇宇顿时一头黑线,伴随着飞过一队呱呱叫的黑乌鸦。

他脸色一沉,抬脚踏前一步,“你们是一个一个来呀?还是群殴啊?”

唯一没有说话的那个抬棺小伙子直接走到前面,手里攥着一根九节鞭。

“你他么手里没有兵器,本黄家大将军就用骑兔子时用的缰绳揍你,免得以后有人说我欺负你。”

周镇宇微微一笑,伸手蹭了一下鼻子,“黄鼠狼骑兔子,老子还真听说过,少跟我装神弄鬼,既然你想先送死,老子就成全你!你先出手吧!”

小伙子也不搭话,直接一招‘白鹤亮翅’,单脚独立,另一只脚勾在另一条腿的膝盖处。

手一抖,九节鞭的镖头像箭打的一般,直取周镇宇的咽喉。

看着像慢镜头一样颤颤微微向自己咽喉刺来的镖头,他微微一笑,直接蹲了一个马步,运起三层真气,一招‘排山倒海’,双掌向前拍出。

两道罡气卷起向自己袭来的九节鞭向小伙子刺去。

“哎呀!”

“扑通!”

随着惨叫,那个小伙子扑身摔倒在地。

那个干瘦老头,以及剩下的三个抬棺小伙子都一脸惊恐地跑到后面,看着地上已然昏迷的小伙子,顿时不知所措。

那个眼睛细长,声音尖细的小伙子眼珠一转,急忙跑到周镇宇面前双膝跪倒。

不停地磕着头,“大哥饶命!大哥饶命!你若是放过小女子,小女子愿意夜夜为您暖床,更愿意为您献身。”

周镇宇顿时胃里一阵翻腾,差一点儿当场吐他一脸韭菜盒子。

他强忍着要呕吐的节奏,艰难地吐出五个字,“你是男是女?”

几个人诡异的并不答话,反而一哄而散。

周镇宇为了赶时间,并没有追赶,而是改变了主意,驱车回了山城市。

他直接从有些偏僻的仿古街抄近路赶往赵小雨的父亲的工作单位,山城市中医院,打算从他那里套出点情况。

仿古街虽然称为街,实则是一条不是很宽的大胡同,车进不去。

周镇宇停好车,步行而过。

“帅哥,看你英武异常,貌似潘安,帅得一塌糊涂,进来消遣一下呗?本姑娘给你打九九折!”

周镇宇转脸看去。

只见一家亮着充满暧昧的粉灯、卷帘门放下一半的泡脚屋门口,门框上倚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妙龄少女,正向自己抛着媚眼。

路边的一排泡脚屋、发廊里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简易床板的‘嘎吱`声;

女人假惺惺、故做兴奋的低沉叫声中,夹杂着男人沉闷的哼喘声;

全都尽数传进他的耳朵里,当然,这声音只有武功高强的周镇宇能听到。

他眉头微微一皱,语气中带着一丝责怪,“看你年龄也不大,干点什么不好啊?就是去饭店刷盘子、洗碗,也比做这个强吧?!”

站街女眉毛一挑,“穷小子,没钱晚上就别从这仿古街过,别在老娘面前硬装蒜,少耽误老娘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