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好吧!我们这就将这兽人给送到大部落巫医哪里去!”
善良的小雌性撇着嘴吧和她的阿父将穹苍给往大部落送去。
他们住的地方距离大部落还是很近的。
因为他们本身的兽阶很低,如果不依附在大部落周围生存的话,恐怕早就被野兽给吃掉了,像他们这种在大部落周围生活的兽人也是多的数不胜数,他们打到什么猎物都会到大部落去换取石币。
…
而此时的渊正盘腿坐在山洞里打算进阶,他眉头紧皱,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时候紧紧的握住拳头。
如果半路停下来的话,肯定会进阶失败,心中正在进行剧烈的思想争斗。
他的周围生长着几棵黑色的小草,不经意间还看不见,但是那身上却含有剧毒的,而旁边还有一个雄性兽人躺在地上,虽没有咽气,但也差不多了。
如果木斯在这的话,他就会发现,这个兽人就是消失已久的鬼王。
他当初身受重伤,幸好被属下所救,这才来到末日森林里深处来养伤,却没有想到伤没有养好,竟然碰到了那个煞星。
鬼兽本身是没有毒的,但是他身上的煞气重。
渊就是看上了他身上的那股煞气,所以才没有杀死他,而是在活着的时候才能将那煞气全部吸收,一旦死了,煞气也就跟着消散。
这也是渊在这么呆着长时间都没有将这鬼王杀死的原因。
他要将其打成重伤,还要防止自己出手太重,导致对方死亡,或者出手太轻,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渊身上的气息在无声的发生着改变,气场越来越强大。
等到大约在八阶顶峰的时候,他突然睁开眼睛,嘴里猛然吐了一口黑血。
“雅雅!”
他强行结束自己进阶,一拳将旁边气若游丝的鬼王的脑袋给打爆一口吞了下去。
然后飞身往山洞外掠去。
这次进阶本来是可以进升九纹兽稳超胜算的,可是他感应到孟安雅的难受,一开始还能拼命的忍着,可是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只能强行结束这一切。
但又怕自己离开之后,鬼王会得到喘息机会,趁机溜了,索性直接将之杀死,趁煞气没有消散之前,一口将其吞下。
就算那样,吸收的煞气不比生前,但再怎么说也比让他偷偷离开的强。
“阿雅…阿雅你快醒醒啊!”
盆地外山脚下的孟安雅痛苦的躺着,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并不是昏迷,还是腰间火辣辣的疼痛让她脑袋也跟着昏沉起来。手指甲插进血肉里的疼痛却不及心中的万分之一。
木斯将她抱在怀里,心疼的给她擦拭额头的汗水。
眼睛看向穹苍兽纹的地方,那里的颜色越来越淡。
难道穹苍真的遇到麻烦了?真是可惜了他的天赋,雅雅也会伤心难过的吧!
情绪正在消弥的时候,突然发现穹苍的兽纹突然停住了,没有继续变淡,反而以缓慢的速度慢慢回升加深。
“小雅,小雅你快看!”
“难道穹苍的兽纹已经消失了?”
孟安雅现在已经感觉没有那么疼了,又听到木斯这样说,她下意识地认为兽纹消失了,穹苍也死了。
一股无法言喻的感觉袭遍全身,让她痛不欲生,就连呼吸都是那么疼痛。
眼泪从微闭着的眼角缓缓流出。
“不,不是…你看……”木斯正要解释,他怀里就空了,再次抬头,梦安雅就被渊给抱在怀里。
“怎么了雅雅?怎么样?小蝶…小蝶死哪里去了?”渊大声的喊叫。
木斯将手指放在嘴边,对渊做出噤声的举动。
“雅雅现在正是难受的时候,你这样大呼小叫的,她的头会更疼的,还有小蝶,在早晨的时候就跑出去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他们之间的聊天内容,却将周围的雌性给弄得一头雾水,小蝶是谁?他们的队伍里好像没有叫小蝶的雌性吧!
渊和木斯也是故意这么叫的,如果他们直接叫称呼全名生命蝴蝶的话,那会被发现。
“对了,小雅,你快看看你的腰间穹苍的兽纹还没有消失!你是不是感觉已经不痛了?”
一听到兽纹没有消失,孟安雅激动的朝腰间看去,果然那兽纹虽然颜色很淡,但是并没有消失。
自己现在身体不疼了,这说明熊超是不是已经度过了生命难关?
“太好了!”她高兴说了三个字。
“太好了太好了,真是受神大人保佑,感谢兽神大人,感谢兽神大人!”
穹苍的师傅就像一个疯子一样拿着一根树枝,对着老天不停的跪拜着。
那可是他唯一的宝贝徒弟啊,如果他死了,自己还活着干嘛?
这样折腾一下午过去了,孟安雅的身体已经彻底不痛了,大家也都做好了篝火烤肉,雄性们也都乘坐着竹筏回来了。
“收拾的怎么样?”
蚊子走到林的身边,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很顺利,我们都听着阿雅的吩咐没有将树给砍掉,尽量保护那里的原貌,只是将一些灌木和荆棘给拔了!相信等到明天的这个时候,就会腾出一些地方住人了!”
他高兴的回答道。
“哦,那就好,快来饭,食物已经做好了,你们过来吃吧!”
“蚊子你怎么了?脸色有点不好!是不是崽崽又踢你了?”林非常关心。
“我没事,就是阿雅,他的另一个伴侣好像出事了,身体很疼!我只是有些担心而已,不过现在好了,他腰间的兽纹还在。”
“哦!那就好”
林没有和穹苍接触过几次,所以他并没有太大的心理波动,只是对孟安雅感到很担心。
说起来,若是雌性不想要那他的伴侣了,直接将兽纹的地方给划破流血就可以了,那样也不会太疼的,又或者她的伴侣出外出被仇敌给一口吞了,只要没有受到折磨频临死亡,那个雌性也不会太难受。
可却有一种例外,就是雌性的伴侣受到打击身体受伤严重,但是却没死,一直那样艰难的熬着,而那个雌性身上的兽纹处就会疼痛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