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九章 警察局内
“你什么意思？难道还有人去杀她？”光头疑惑地问道。
小男孩拍了拍手掌，笑道：“不错，你很聪明，确实是这样。李刚二人去执行任务的事情，想必你应该知道了，那任务对于鬼医门来说，很重要，出了点问题，鬼医门不高兴，自然有人要去为此负责。”
光头听完，再次将目光看向了小男孩：“韩大力？我说的没错吧，你凭什么将这些告诉我，不怕我现在就回去，将事情说出来？”
“当然不怕，你有何证据吗？再说了，这些也没什么，说了就说了呗，倒是你，行为奇怪，很容易被人怀疑，到时候谁倒霉，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韩大力望着光头，会心一笑。
光头见状，别也跟着笑了起来。“嗨，我说着玩呢，我来着能有什么目的，无非就是换一个地方，换一个心情，权当旅游罢了，还能学到一些技能，何乐而不为！”
“跟我这儿，就别装了，你也会医术，你那食指和拇指上的茧就出卖了你。”韩大力摇头笑道。
闻言，光头伸出右手，朝着手指看了看，确实如此，没想到这小屁孩观察的这么仔细。
“很好，不过我管你是谁，只要你不找我麻烦，我不会主动去惹你，不然，一切挡在我前进道路上的人，我都不惜一切，将他除掉！”说完，光头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
“哟哟，干什么将气氛搞得这么紧张，各取所需罢了，没必要这么认真，以后还会经常合作呢！”韩大力望着光头，笑了笑。
“合作愉快！”光头朝着韩大力伸出了手掌，韩大力见状，也伸出了手，两人握手，脸上都挂着微笑，但也就两人自己知道，他们都在暗自较劲。
片刻之后，两人松手，看向对付的眼神，都变为谨慎起来。
“里面的人都招了没有？”燕城警察局内，程瑶站在审讯室的外面，望着面前的一个男警察，严肃地问道。
男警察听完，叹了一口气，随即摇头道：“没有……而且……”
“而且什么？”程瑶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瞬间紧张起来。
“死了，那些运货的人除了马芸和王一以外，都死了。”男警察说完，便低下了脑袋。
程瑶一听，眉头一皱，便进去看了看，里面除了那些口吐白沫的尸体以外，就剩下还在善后的医护人员。
“你是怎么看得人，他们怎么都死了！”程瑶冲了出来，一把揪住了男警察的衣领。
男警察闻言，惊慌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之前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呢……饭里面也检查了，没有毒。”
“那外企的人都还好吗？”程瑶平复了一下心情，松开了双手，淡淡道。
“他们都没事，不过什么都没问出来，只说了一些交易的事情，具体工厂、交易人，都不清楚。我看他们的样子也不像是说假。”
听完，程瑶皱起了眉头，看来指望从这些人口中，是不可能有所突破了，只能在进一步想办法了。
“将尸体送到停尸房，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擅自动！”程瑶大声喊道。
“是！”男警察答应了一声，便去准备了。
人离开之后，程瑶便朝着关押马芸的审讯室走了进去。
此刻的马芸，头发脏乱，浑身也破烂不堪，整个人也有些神志不清，当她看到程瑶的时候，下意识地爬向了角落。
“马芸姑娘，你不用害怕，我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程瑶试探性地缓缓朝着马芸走着，脸上还带着微笑。
“你是好人……不会害我……不！你们都是坏人，都是疯子，不要过来！”马芸默念了两句之后，性情突然又变得暴躁起来。
程瑶见状，只好待在原地不动。
“好，我不过去，但你也不要激动，我说了，我不会伤害你，我只会保护你，谁伤害了你，你告诉我，我去帮你惩罚坏人，你说好不好？”
“抓坏人……帮我，嗯！”马芸听了，嘴角慢慢向上扬起，跟着快速地点了点头。
程瑶看到有了契机，便笑了起来。
“嗯，那抓坏人之前，我能不能先问你几个问题？”程瑶试探道。
马芸听了，慢慢点了点头，程瑶这才敢继续开口：“是这样，你们这次下山，是为了什么啊？”
“交易！药品交易，吃了会变厉害的药！”马芸含着手指，突然笑道。
虽然马芸现在看上去有些傻，但说起话来，比那些头脑还清醒的人都要靠谱。
“那这些药物是从何而来？是谁研究出来，具体在什么地方，你可知道？”发现了线索，程瑶便想乘胜追击，到时候就能顺藤摸瓜，将鬼医门那群人一网打尽。
“从何而来……是谁研究……我不知道……不知道！”马芸听完，便双手捂住了脑袋，接着显现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程瑶见状，立马冲上前，将她给抱住了。
“好好，你不知道……那你先冷静点，别想了，好好睡觉。”程瑶抱着马芸，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过了片刻，马芸才慢慢稳定下来，程瑶这才将她放倒在床，看着床上的马芸，程瑶不禁叹了一口气，这女人都这样了，看来想在她的身上再问道什么，已经是不可能了。
“看来只有去问王一那家伙了，他应该知道些什么……”程瑶想着，眉头都快要皱到一起了。
这个王一，何尝不是如此，自从逃走抓回来之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到现在，他连一口饭都还没有吃，一直盯着墙壁发呆，也不知道他脑子在想些什么。
“小鬼，我劝你还是多少吃点，就算死了，也下去做一个饱死鬼不是，想开点，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还不都是死！干我们这行就这样，被抓了，就是一个死字，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大不了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关在王一隔壁的一个中年男人，看着一直发呆的他，不禁开口说了一句，在这儿待久了，没人唠嗑，确实会让人憋得慌。
“吵什么吵，老李头，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么！”这时，程瑶正好走了过来，看到老李头又在和别人讲人生大道理，便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