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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文瑶今天一天跟着林尧都在团团转。

去一趟正门回来还没休整多久,又被人喊去了正厅中。

进了正厅,慕文瑶瞧着里面的摆设就啧啧有声。

林家的正厅应该是专门建来做宴会宴饮之用,宅子非常宽阔,里面能容纳人的数量不少。

今日只是一个接风宴,但是排场看着可不小。

正位上摆了三把椅子三张桌子,下首两边摆了数排桌椅。

这个时代贵族宴会基本都是如此,一人一桌一席,几乎把整个正厅排满了。

左边那几排都是男宾的位置,右边是女宾,正中间留了不小的空位,看上去应该是表演的位置。

慕文瑶一瞧着这个就开始有些隐隐兴奋了,有表演啊,她可是还蛮期待的。

上一次在万仙楼,最后没能看下去,心情也不好了,更是遇上了追杀的,这次总不能了吧。

听说世家大族豢养的歌舞艺人们才是顶尖的,她更是要好好瞧瞧了。

林尧也瞧见慕文瑶一进正厅神思就飞了的样子,一眼就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

他有些无奈,不过瞧见她心情好,他脸上也挂上一抹笑,他伸手捏了捏慕文瑶的指尖。

“一会儿开始了,你莫管旁的那些人,顾好自己就是了,若有事,便暗示我。”

慕文瑶胡乱点头,目光还落在那些桌子上,她有些好奇这桌子是如何排序的。

林尧松开了她的手。

他自去了男宾那边。

慕文瑶这边,有小丫鬟过来引着。

这一次,慕文瑶带了锦春过来,锦春圆圆的脸,瞧着便讨喜,一双眼睛也在滴溜溜的打量着正厅,提防着可能出现的状况。

厅里已经有人落座了,都是今日才见过的那些。

这边的都是庶出女儿,位置并不算好,都有些考后,还离主位偏远。

莫文瑶本来以为自己的位置,估摸着也就跟他们差不离,但是引路的那个小丫鬟却把他引到了前排。

她就落座在第二列的第三个位置,可算得上是个视野极好的位置了。

虽然前面还隔着一排,但是并不在后排也不远,看表演也能看的极仔细,而且还不算扎眼。

慕文瑶是有些喜欢这个位置的。

她落了座,旁边的人都还没齐,她一个人坐在这倒也不显无聊。

很快,陆陆续续便有人进了正厅,一个个熟练落座,有慕文瑶认识的,也有她不认识的。

大部分坐在她周围的人她都不怎么认识,一个个穿着打扮都极其文雅富贵。

那些人也只瞧了慕文瑶一眼,并不与她说话交流,慕文瑶也没有主动去攀谈。

直到她终于瞧见了熟人。

梁惜慧还是下午那身穿着打扮,面色淡淡的从厅外走过来径直坐到前排去。

她的位置自然是第一排,在第二位。

让慕文瑶惊讶的却是她在梁惜慧的身后又看到了一个熟人。

慕珏一脸温婉的跟在梁惜慧的身后,也坐在了梁惜慧身后的位置,正在慕文瑶的隔壁桌。

慕文瑶瞧着这人,都不禁要在心里感叹一句,这是什么缘分。

感叹过了,她就更稀奇了。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林家在嫡庶这方面有多苛刻,对于那些个妾室更是完全上不得台面

慕珏居然能跟来这种宴会,而且还坐在了这么靠前的位置。

慕文瑶觉得这里面很有几分猫腻。

林夫人瞧着也不像是个为了儿子就昏头的啊。

慕文瑶没怎么掩饰自己的眼神,盯着慕珏古怪的多看了几秒。

慕珏察觉到她的目光,在这种大庭广众人极多的时候,她没有表现出先前的异常,抬起头对着慕文瑶露出一个和善又温婉的微笑,“四妹妹,许久不见。”

慕文瑶点点头,面容平静却没做应答。

她又扭回头,并不与慕珏多说什么。

慕珏维持着脸上的笑,桌后的手却紧紧的捏着帕子,眼底有些阴霾。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庶女,如今便也敢在她面前如此趾高气昂,不把她当一回事。

若不是她给了她机会,若不是她命大,哪里还能有慕文瑶的今天!

慕珏扭回头,头微垂,掩饰住眼底阴霾。

忍耐。

她已经抓到了她想要的机会,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些人再不敢如此瞧她。

慕文瑶正在和直播间的观众们一起划水唠嗑她是一点都不无聊的。

[这种等级的宴会,居然放了儿子的一个商户侧室进来,有猫腻。]

[慕珏给那个林昭下了什么迷魂汤?美人计?没想到林昭喜欢这一款的。]

[你们也太严肃了,这可是宴会,想点别的也成啊,我觉得聊聊主播桌子上那一叠水果也不错,看着挺好吃。]

[拜托,谁是真来宴会上吃吃喝喝的,还不赶紧趁着这个时间了解认识一下幽州的这群顶级贵妇和各位豪门人士?]

[确实,赶紧找找之前说的那个叫梁恕的狗东西在哪呢,一定不能放过偷袭的这孙子。]

[前头好像在聊什么八卦,能不能放大点省心,我好奇!]

[坐等歌舞表演,这回总不能再碰到什么糟心事了吧。]

[才来了上阳几天,我总感觉瞧着就累,周围这些人看着就烦,什么时候能回永玉县就好了。]

慕文瑶瞧着大家聊天也觉得挺乐呵。

不过她的视线放在其中一条弹幕的时候,就不自觉被吸引了。

前头几个她不认识的贵妇落座,看着相互都是认识的,已经开始热络的聊起来了。

慕文瑶先前没注意,这会注意力放过去一些,听到了一些她们的聊天。

“哎,许久不曾见你,对了,最近南边的礼你准备着送些什么过去?”

“唉,说到这个我就发愁,去年的地龙搞的庄子上收成不好,损失不少,南边那边什么都不缺,我这时间也不知道送什么合适。”

“你说这南边前两年都不提这事,今年怎么忽然有这要求。”

“那不就是他们自己打架呢,我们反正远,与我们有什么干系,我们就送礼,其它的咱们也管不着。”

“真是,没一点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