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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就跟没事人一样,该做饭做饭,该上班上班。

只不过,经过保卫科的时候,听几个保安站在门口议论。

说昨天晚上,轧钢厂的前后勤科长胡建设,和厂里的秦淮茹乱搞男女关系被巡逻队当场捉J在炕。

今早胡建设的媳妇去派出所领人的时候,“啪啪”俩大耳刮子伺候了自家男人一通,才把人领走。

至于秦淮茹,据说她婆婆去到派出所的时候,脱了鞋照着脸就抽,把她的脸都快抽烂了。

围在派出所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堵的人都出不去。

咱轧钢厂的这两位,一夜之间在整个交道口都出名了。

何雨柱到了食堂,人还在门口马华就凑上来,嘿嘿笑着打听。

“师傅,你这下手够狠啊!

这下好了,你们南锣鼓巷九十九号四合院,在整个四九城都扬名了。

昨儿晚上回来的人,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就跟亲眼见过似的。”

何雨柱看了马华一眼,丢下一句“可不就是亲眼见过吗?”进了自己办公室。

乱七八糟的事情忙了一天,等到下午接上媳妇,从街道办回家的时候,媳妇也在问这个事。

何雨柱没有细说,只是笑着:

“等着吧,今天院子里边儿肯定有好戏看。”

果不其然,两人刚一进院子,就听到一阵喧哗,整个前院空荡荡的,众人都在中院看热闹。

何雨柱两口子也进了中院,把自行车停好,站在屋门儿口看热闹。

就见院子正中间,两个身强体壮的妇女抓着秦淮茹的胳膊,两个按着她的腿。

还有一个骑在她身上左右开弓,噼里啪啦的大耳刮子伺候着,嘴里边儿还骂骂咧咧:

“叫你个骚狐狸勾引别人家老爷们儿,怎么着,真当我们家娟儿好欺负不是?

我呸!你个贱蹄子,信不信老娘划了你的脸,让你这么辈子都出不了门?

骚蹄子,贱货,叫你惦记别人家老爷们,叫你勾引男人!”

那四个按着秦淮茹胳膊和腿的,在撕扯着她的衣服,嘴里也在骂:

“你这个骚货,既然这么爱脱衣服给人看,今天我们几个就给你也看个瓜。

活了大半辈子,这还是头一次给女人看瓜。”

现在是冬天,秦淮茹虽然穿着棉裤棉袄,但已经被撕破了,不少地方都露出棉花来了。

胸口的被扯开了一大片,露出白花花的皮肤,就算是躺着,也看看见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

裤腰带也被解开了,裤子被扯到膝盖处,连贴身内裤都被扯下来了。

院子里围观的一众老爷们儿,眼珠子就差没长在秦淮茹身上了,哈喇子流的都有一尺长。

老娘们儿看着人家秦淮茹那白花花的身子,胸前那俩大车灯,再看看自己,连二两肉都凑不够。

一个个羡慕嫉妒的同时,也都横眉冷目的瞪着秦淮茹,嘴里不清不楚的骂着。

秦淮茹一张脸肿的猪头一样,嘴角、鼻子里都在冒血,头发也被扯的一把一把的,跟鸡窝一样。

嘴里呜呜呜的哭着,眼角不停的流眼泪,身体挣扎扭动,就跟条出水的鱼似的。

边上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相貌一般,但是皮肤很白,保养的不错。

这女人正是胡建设的媳妇伍娟,专门趁着院子里人下班,带人找上门。

此刻正双手叉腰,面带冷笑,居高临下的看着秦淮茹这副模样儿:

“果然是个骚货,都这会儿了还扭着身子想勾引男人?

看来我今儿是失误了,应该把你这贱货拉到街上,给满大街的人都看个瓜才对。”

秦淮茹听着这话,眼泪流的更凶了,刚想开口分辨几句,但刚一张嘴,一个大嘴巴就抽过来了。

伍娟见她这副模样,脸上的笑容更甚,说话的声音也更高了:

“秦淮茹,你自家死了老爷们,要是想男人了再找一个就是了。

总惦记别人家吃剩的,算怎么回事儿?

怎么着,真当我伍娟是吃素的,找不上你的门?

我知道我们家建设那个死鬼,风流好色,就算是见了条母狗,也想伸手摸一把。

老爷们儿在外边儿,我给他留着点儿脸,但那些个母狗骚狐狸,可跟我们家没关系!”

伍娟是个聪明人,知道事情要真闹大了,她自家脸上也不好看,毕竟已经丢过一次人,不能再丢第二次了。

所以,没有把秦淮茹拉到街上,而是堵在院子里撕吧。

贾家门口,贾章氏死死抱住自己大孙子,眼眶红的厉害,脸上还有几个巴掌印,显然吃了亏。

棒梗身上有几个大脚印,脸上也有几个红手印,显然也挨打了。

小当和槐花躲在贾章氏身后,偷偷的抹眼泪。

一大爷、二大爷和三大爷有心劝架,但刚一开口就被伍娟出声堵住了嘴:

“敢情勾搭的不是你们家人,你们不当回事儿是吧?

怎么着,你们也是跟这骚狐狸有一腿儿,见着她挨打心疼了?

我没拉着她浸猪笼,那真真是因为现在解放了。

谁要敢来拉架,我连你们一块儿收拾,信不信?”

院子里众人,本来也都是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再加上秦淮茹和贾章氏不得人心,现在自然不想出头。

再说,秦淮茹这次的这个事情,确实给整个院子抹了黑,大家心里都恨着呢,谁会出头?

伍娟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老娘们折腾了近一个小时,眼见秦淮茹近气多,出气少,这才走了。

各家见没热闹可看,也都各自散去回家,贾章氏连拖带拉的,把秦淮茹弄到屋子里去。

第二天中午,轧钢厂的通报下来,秦淮茹被开除出厂。

接下来的几天,秦淮茹一直躲在屋子里养伤,屋前门后的活,都是贾章氏在忙活。

棒梗的脸上,再也看不到一点笑容。

每天早早上学,放学回来就去菜市场捡烂菜叶子喂鸡,回来的时候身上总带着伤。

何雨柱找了条破烂被子放到鸡窝里,四只母鸡暖和了,偶尔也会下个蛋。

整个院子里,又开始平静下来。

只不过,何雨柱却是越来越忙,临近过年,街面上的偷儿越来越多。

虽说有了巡逻队,茬架的事情少了,但这些个偷儿却是难处理。

毕竟,巡逻队就那么几个人,街上的人却那么多。

何雨柱知道,这个事情抓这些偷儿是没有用的,要把他们后面的那些个佛爷、顽主整治了才行。